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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不著,愈發地清醒了。

手一下下地順著九尾的短髮,讓掌心記住它這份觸感。

我喜歡上九尾,五年的時間,也足夠讓我喜歡它。五年來,它是唯一一個始終陪在我身邊的存在,它已經像我生活的一部分,像吃飯睡覺,讓我產生了某種依賴。

那個拼命捍衛著自己的靈魂、即便耗盡力量也要阻止怨靈侵蝕的九尾,無形中散發著它獨有的魅力,傲慢,不容許任何東西踐踏它的自尊,即使是自己賴以生存的那股怨靈力量也不行。

“我被你吸引了,九尾。”我用鼻尖擦著九尾的頭髮,輕聲說道。它睡得很熟,連發絲都跟著呼吸緩慢起伏。

“我後悔和你定下那個約定了,幫你補完靈魂,你就要走了。”

“可我已經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我有些自嘲,抬起頭剛好能看到窗外的夜空,極安靜的、極深沉的,海洋一般。

木葉,火之國,整個忍界……和我又有什麼關係呢?我的生命裡只有九尾,五年前醒來便是這樣了。

如果可以的話,我什麼都不想做,不想成為忍者,不想戰鬥,無論是保護誰或為什麼而戰。

“斑那個自以為是的傢伙從開始就想錯了,我其實什麼都不想要。”嘴吻上九尾的額頭,太過溫柔的感覺甚至讓我自己覺得悲傷起來。

“什麼都無所謂,我只想找個偏僻的地方,和你活下去而已。”

我苦笑著把唇貼在九尾的額頭上,遲遲不肯離開。這個願望太平凡,可將願望中的兩個主角聯絡在我和九尾身上,就太難了。

羅密歐和朱麗葉到最後也沒能在一起活下去,天意弄人,卻也只能說是命運的安排吧。

第二天早上剛剛天亮我就醒了,一夜基本沒睡,懷裡的九尾已恢復成狐狸的模樣,它維持人類或其他形態的外表比它那狐狸的本來樣子都難。

收斂好心情,昨天的傷感歸於昨天,起了床,我還是無所不能想整誰就整誰的鳴人大人!嗯哼哼,今天早上可有重要的事要做呢!

九尾有些疲憊似的,一早便沒什麼精神,回到我體內安靜地趴著,我估計它可能是回去補眠了。

吃過早飯,我把學校用剩下的一些水粉顏料翻出來,家裡還有些剩的番茄醬、麵粉、碎布條,一堆材料擺在面前,我的嘴彎成不懷好意的弧度。

兩小時後,火影天台上。

“你確定要這樣子拍照嗎?”

“沒問題,照吧照吧!”

“咔嚓!”

十五分鐘後,我卸完妝,應約坐在火影樓的一個會客室裡,對著三代目火影大人跳動的眉毛撓頭傻笑。

“鳴人,這就是你的忍者登記照片麼?”三代嘴裡的菸斗發出清脆的微響。

我嘿嘿笑著,忙不迭點頭。那張照片是我花了一個多小時的心血鑄造的,勢必要趕超鳴人的印第安藝術風格——碎布條被我塗了紅顏料,剪成耳朵形狀插在頭頂,紅顏料還塗在臉上,眼睛周圍的深紅色由番茄醬完成,鬍鬚處用黑顏料加深,最後用麵粉撒在臉上塗出螺旋和木葉的標誌。

於是,一個凌駕於鳴人的印第安祈雨妝、專屬於我的非主流九尾妝誕生了!

不過三代似乎很不得意我的處/女作,那眉毛每跳動一下,菸斗破碎得就明顯一分。忍者登記表是由一個專門負責的忍者經手後才呈交三代的,而記憶裡那個充當背景的小忍者八成是被三代拖出去滅口了吧……

此時屋內只有我和三代兩人,我搶在他前面說道:“有意見您可以提,但是重照是不可能的,請不要做無謂的妄想。”

三代的表情很黑,很有殺人的趨勢。

我起身,活動一下關節,感嘆道:“我就知道,您是需要些福利的……唉……”

突然就用後宮術的我感覺對三代他老人家很抱歉,這種集我古今知識於一體,把所有能誘惑男人的女人的特質分門別類後逐個放在影分/身上,無論對視覺還是生理的刺激都是另一個級別的。

三代毫不意外地鼻血如注,把嘴裡叼的菸斗都灌滿了……我有些慚愧,用這種下流的招數來刺激一個因為工作而常年得不到紓解壓力的老人家,實在太不人道了。況且這種趨勢再持續下去,我覺得三代很有可能在大蛇丸來襲之前流血過多而死。

正在三代為鼻血而一蹶不振、我進退兩難的時候,門被“刷拉”一聲拉開,一個類似販賣的飯糰中那小得可憐的鱈魚塊那麼大的身影跳進來大吼。

“爺爺!我們來一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