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嚎的就喊了出來。
“殺人啊你!!”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剛剛那聲音太…”孟澤威連忙收回力氣,小心翼翼起來,可腦子裡縈繞的卻全都是那揮之不去的聲音。
嶽依依一聲沒吭,趴著一言不發,緊緊的咬著嘴唇儘量不讓自己出生。嶽依依的面板本來就是嬌嫩的,生完孩子之後整個人更像是換了一層皮似的,摸上去就如剝了皮的雞蛋般,孟澤威盯著雪白的後背總是定不下神。
眼神卻忍不住的往她側邊的胸口那裡撇,那天晚上她的醉酒他的福利,真的是乾涸了好久般,這會兒只是觸控了一下面板,胸腔裡的那股邪火就怎麼也壓制不下去,恨不得立馬把眼前的這個上傷殘人士給撲到似的。
這會兒的孟澤威恨不得抽自己的一巴掌,明明都是傷殘人士了,自己還抱著這種不正經的心思,努力的剋制著,硬著頭皮,臉都給憋紅了才塗好的,揉捏完後立馬就給她披上了被子,心裡卻暗暗發誓著,以後一定把這次的徹徹底底給補回來。
大床房,床自然就是嶽依依睡,孟澤威也想舔著臉睡上來,可嶽依依說了,他要是敢上來,她就趕著爬回自己的房間,這導致孟澤威只能縮在那個一米多的小沙發上。
聽著嶽依依的呼吸聲均勻了下來,孟澤威才小心翼翼的到了那張床上,不忍心再掀開被子讓裡面鑽進一點點的冷風,孟澤威乾脆就隔著被子輕輕的擁住了嶽依依。
哪怕是就這樣,隔著一張被子就算是感受不到她的溫暖,他也安心的很。哪怕就是這樣,隔著一張被子聞到她髮間的洗髮水的想起,也是魂牽夢繞了多少次才得以實現的。
孟澤威一晚上都沒有閉眼,外面的月光微微透過窗簾調皮的蹦躂到嶽依依的臉頰上,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看著,心裡像是存了無限的陽光般,一點點的暖和了他整個身軀。
第二天嶽依依很早就醒了過來,扭頭看向一米八幾的孟澤威縮著身子在那個小沙發上,心頓時就安寧了,還算老實沒有偷偷的跑到床上來。
嶽依依腰還是用不上力氣,卻可以下地勉強的走路了。不管孟澤威怎麼說,死活的要去拍攝場地。
“這是我自己的事情!當然是我自己做主!你不要管的這麼寬好不好??!”嶽依依最討厭的就是孟澤威這種自己什麼事情他都要插足一下的姿態。
“你現在要是安然無恙的我怎麼會限制你?你乖點…歇一天。”跟嶽依依的想法完全不同,孟澤威一直希望的是能把嶽依依當成至寶來疼著,恨不得就是連顆瓜子都剝好了放在嘴邊,把全世界最得心的東西放在她的手心裡,覺得這樣才是最疼愛的。
嶽依依乾脆看都沒看孟澤威,放下早飯的筷子就慢慢的朝房門走著,雖然腰給扭了,可腿不是還長在自己的身上,自己就不會走路的?
“你在鬧什麼脾氣?我不是為了你好?三十多歲了,怎麼總像個孩子似的!耍性子?”即使嶽依依現在已經成熟的很徹底了,可在孟澤威眼裡,她還是會像二十歲那般。
嶽依依卻冷笑一聲,無奈的扭頭看了看窗外。“孟澤威…你總是這樣,就是因為這樣我以前一直覺得你是我爸!不是我的丈夫。不要總管我!你以前可以以丈夫的身份來管我!現在呢?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一點關係都沒有!!”
說完後甩開孟澤威的手,就走了出去,門沒有關上頭也沒有回,孟澤威伸開自己的五指,散出來的是一堆的空氣。抓不住任何的溫暖,冷卻的讓他發寒。
還算是能趕上劇組的車,大家看著慢慢渡步過來的嶽依依,都嚇了一跳,球球跑下車扶著她走了上來。
“你怎麼來了?你的腰不是還沒好的嗎?”
想著早上導演手機上突然就來了陌生的電話,接起來才知道那頭是孟澤威時導演的那個表情,簡直就像是看到了鬼似的。
“還能動彈。”扶著球球的肩膀就上了車,兩人擠一個座商務車空出了一大塊讓嶽依依半躺在後面。
到了拍攝場地,嶽依依半窩在座椅上,看著辛虞身著風衣,腳踩恨天高盛氣凌人的走過來,看了看嶽依依。
“依依姐,聽說你的腰扭了?”
“恩。”看著離拍攝時間還有一段距離,嶽依依拿出手機無聊的打發時間,也不想理了這個女人。
一看對方沒有搭理自己的意思,辛虞更不會熱臉貼了冷屁股,看著她冷哼一聲,轉身走向了自己的座椅。兩人休息的椅子捱得很近,球球正好端了熱咖啡過來,路過辛虞的時候就被她給喊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