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金斯坐在一塊石頭上撐著腦袋說道,“如果是我我也會好難過好難過。”
“被自己的父親追殺,誰都會難過的。”卡特琳娜說道,“我還沒有見到維克多這樣傷心的模樣。”
維奧拉走到維克多的身邊,把手搭到他的肩膀上:“可憐的孩子,我能夠感覺到你現在的悲傷。雖然你得不到你父親的理解,但我們就是你的家人,將一直陪伴你。”維奧拉說完轉身離開,看了一眼站在一邊的克洛維。
克洛維知道維奧拉是想要自己去安慰一下維克多,可是他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可惡!克洛維猛地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有些侷促不安地站到維克多的身邊,下意識地抬起頭卻沒有看到星星,只有茂密的樹葉。
以往克洛維緊張的時候都會抬頭看看星星,但現在他是連星星都看不到了。克洛維一緊張,異能驅使的七顆玻璃珠繞著他打轉的頻率都變得快了,還有些雜亂。
“維克多,你知道嗎?”克洛維突然低聲說道,“原本我以為,你只是個傻乎乎的狼人。嗯,連我說的粗暴殘忍都算不上,簡直是最不像狼人的狼人。”
維克多沉默了一會兒,抬起手揉了揉眼睛:“我父親也這麼說。我是不是真的很沒用啊。”
“呃……”克洛維感覺自己好像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東西,因為維克多看上去更加沮喪了,“我的意思是說,你同他們不一樣。你很……勇敢,也很有責任心,”克洛維賣力地想著維克多的優點,“你能夠接受我們,我們也很意外。如果你沒用的話,那麼一開始都無法做到接受你的我,豈不是更加沒用了。”想起當時對維克多的排斥,克洛維苦笑著聳了聳肩。
這個狼人,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天真開朗的模樣,好像那狼人的可怕詛咒完全沒有讓他苦惱一般。原本克洛維以為,維克多隻是個孩子。但是當維克多毫不猶豫地將克洛維的腦袋摁到自己脖頸,讓克洛維吸血的時候。克洛維不禁懷疑起自己的判斷。也許就是那時候,他改變了對維克多的看法,並且接受他成為了自己的血僕。
狼人的忠誠。克洛維想著。說給別的血族聽他們恐怕還不相信。
維克多看著克洛維,眼睛裡還溼漉漉的,似乎強忍著淚水,聽了克洛維的話,他似乎開心了許多:“謝謝你,克洛維!”他伸出手去給了克洛維一個大大的擁抱,嚇得克洛維身邊的玻璃珠突然沒有了異能的支撐一個接一個地掉在地上。
維克多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克洛維的僵硬,他走到其他人中間去精神飽滿地說道:“大家跟我走!儘快出黑暗森林吧!我父親一時不會找到我們的!”
卡特琳娜有些奇怪地看著突然間精神起來的維克多:“這是怎麼回事?”
“維克多好像一下子就開心了。”帕金斯也睜大了眼睛看著維克多辨認方向的模樣。
“還是克洛維有辦法。”安吉莉亞感慨地說道,不過她發自真心地為維克多重新振作起來感到高興。
“哦?”卡特琳娜看著走過來的克洛維,忍不住笑了,“克洛維還是很關心維克多的,對嗎?”
“他是我的血僕我自然要關心了。”克洛維重新催動異能將玻璃珠懸浮起來,然後皺著眉看著卡特琳娜的表情,“還走不走,我可不想被那些狼人扯成碎片。”
“你在害羞什麼啊,這就走了。”卡特琳娜不屑地哼了一聲。
維奧拉微笑著看著克洛維,然後說道:“我們這就離開黑暗森林。”
暴雨讓維特爾的交通受到了一定的影響,安德烈重新踏上黑暗森林外的草地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很久。在夜幕之下,他臉上陰沉的表情顯得更加陰沉了。剛剛離開阿芙爾就遭到了這麼大的損失,還有多少的危險在等著他們,安德烈也無從得知了。
可是安德烈一點也不害怕,他不怕自己死亡,因為他的心裡裝著復仇的火焰。
安德烈展開地圖,看見紅點標記在黑暗森林裡,正向著出口移動。
“安德烈,我們要不要就在這裡等著?”貝拉問道。
“嗯,也只能這樣,黑暗森林太過危險,我們不能進去。”安德烈有些奇怪地皺緊眉毛。他不明白這些血族怎麼又會返回這裡。接著他感覺到了血族的氣息,他毫不猶豫地拔出手槍。
“血族,你們想要躲多久?”
原本坐在樹上的貝莉婭有些驚訝自己竟然會被發現,西里爾和米諾斯也很是意外。
“我當是什麼人,原來是幾個剛剛長成的血族獵人。”貝莉婭懸浮在空中,保持著自己半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