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力,他父親曾經huā費巨大的代價,將他提升到七階之外,幾乎沒有拿得出手的資本,而他的這點實力,不說在這大局勢之下,毫無用處,甚至是面對他的殺父仇人的實力,人家也能一拇指頭,就如碾死他父親那樣碾死他。
如果不是,他們毫無辦法,他們根本就不會將這個廢物找出來,而看佐恩德的樣子,恐怕他的心中“根本就沒有報仇的概念,如果換做其他人,恐怕這種殺父之仇,早就已經操刀找仇人拼命了,可是佐恩德這些日子,不是西廂樓就是映翠樓,不是南溪賭坊就是huā樂房。
這樣胸無大志的紈絝子弟,盧卡塔看的就頭疼,就憑這種資質,居然還領頭著追求月妮公主,難怪三年都毫無所成,如果真被他追求到了,怕是母豬都能上樹了。
“嗯……啊,相國大人,您剛才說什麼?”佐恩德迷茫的看著盧卡塔。
盧卡塔的鬍子已經快要氣歪,他費盡唇舌說了半天,佐恩德居然一點都沒聽進去。
“佐恩德,你是不是以為快要當上城守大將軍了,就可以藐視我嗎?”盧卡塔陰沉的目光,盯著佐恩德。
事實上,每一個剛剛加入左派的貴族與官員,都會受到盧卡塔的威壓,讓他們明白,他這個大相國,才是左派的領導者,才是他們的領導者。;
“不不來……我沒這個意思……”佐恩德當然清楚,他現在能擁有這一切,全都是盧卡塔一手扶持起來的,如果自己惹得這個老傢伙不高興的話,很可能會被對方,直接打入萬丈深淵。
“我不想再對你說第二遍,如果你再敢走神的話,你就自己看著辦吧。”盧卡塔冷哼道。
“我記住了,我不會再有下一次了。,佐恩德就如一個做錯事的小孩,根本就不敢有任何反抗。
“很好,你現在只要乖乖的待在府邸裡,直到你接掌你爹的權位前,都不許出府,更不許你去招惹任何是非,特別是方雲,你明白嗎?”
“明白明白,我知道該怎麼做。”佐恩德唯唯諾諾的點頭道。
盧卡塔也不想再和佐恩德廢話,轉頭看向其他人:“這兩天國王陛下,有什麼動作?”
“他們似乎全無動作,只是月妮公主,似乎很經常往皇家侍衛校場的方向跑,至於她與侍衛長,有什麼謀刮,那就不得而知了。”
“能有什麼謀劃,這皇城城守大將軍的職務,我們是絕不可能鬆口,陛下果然還是不夠狠啊,如果當時他連同這小子,一併斬草除根的話,也不會給我們尋到機會。”盧卡塔瞥了眼佐恩德。
佐恩德頓時嚇得面無血色,心中後怕不已,雖然他的腦子並不靈光,可是也明白盧卡塔的意思。
事實上,國王的確是犯了不小的錯誤,因為當時方雲暗下殺手,殺死佐威特的時候,國王心裡升起一絲憐憫,不打算繼續追究佐威特家族的罪責,如果當時他以某犯罪論處的話,佐恩德必然會受到株連,到時候就算是盧卡塔如何手段,也無法挽回這個城守大將軍的職位。
現在卻因為這個小小的疏忽,卻被左派抓到機會,盧卡塔相信,他們絕不會有任何的機會。
“不過,那個叫方雲的小子,還是要提防一二,如果西山真是他一個人所為的話,恐怕他的實力,絕不在九階之下,這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誅殺的,而且機會只有比武招親上,錯過這次機會的話,就沒有第二次機會了。”盧卡塔陰沉的說道。
“大人,您放心吧,本侯府裡的兩位大師,可是早已心急火燎,他們可是等不及,要親手解決那個狂妄自大的小子了。
“本公爵手下的大劍師,也等的不賴煩了,他可是隱忍了三年,都沒有殺過一人了,這次正好拿那小子開刀。”
在座的每一個貴族,哪一個不是富可敵國的權貴,誰人手中,沒有一兩個超級強者作為自己的門客供奉。
“那就好,我也會將那位剛剛到來的大師請出來的,有他出手的話,那小子絕對活不過第二天。”盧卡塔自信的說道。
“可是那位大人?”眾人一驚,小心翼翼的問道。
“正是那位大人。”盧卡塔點點頭:“不過他不喜歡吵鬧,你們就不要去打擾他了,他可是剛剛從凱撒帝國回來,如果不是老夫與他有一些交情,恐怕也請不動他。”
“如果真是那位大人,那我們的希望可就大了許多。”眾人的臉上,全都露出欣喜之色。
方雲一個人找到艾維斯的府邸外,只是剛走到大門,就被兩個家丁攔住。
“你是什麼人,這裡是艾維斯大人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