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皇城重元,手持重兵,居然私自動用重兵,互相開戰,你們可有將我這個國王,放在眼裡,你們可有將古德國的皇律,放在眼裡?”國王義憤填膺的哼道。
“啟稟陛下,屬下這完全是被迫反擊的,屬下一向兢兢業業,在校場中操練侍衛,只是不知為何,佐威特侯爵大人,三番兩次的來犯本爵,更是勞師動眾,率領三萬大軍,要取本爵的腦袋,請陛下明鑑。”方雲淡然說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國王與月妮要的就是這種結果,不然的話,也不會在關鍵的時刻才出現。
他只是順水推舟,給他們一個人情而已,他毫不擔心,國王會藉機懲戒自己。
果然,只見國王的眼神越發的寒冷:“佐威特,侍衛長所說可屬實?”
“陛下,冤枉啊……”佐威特的腦海一片空白,轉念間立刻哭喊著叫道:“這全是侍衛長的一面之詞,今日本侯本是聽說有新上任的侍衛長,所以攜子前來交往一二,哪裡知道,剛剛見到侍衛長,他居然部分青紅,將我與我兒佐恩德毒打一頓,還將我們丟出校場,小人原本沒想將事情鬧大,只是訊息走漏,被小人手下的弟兄聽說了,副城守艾維斯帶領了三萬大軍,前來向侍衛長為我掏一個公道,小人怎麼攔也攔不住。”
佐威特不愧是老奸巨猾,轉眼間,已經將所有的罪責,全部推給自己的副手艾維斯,甚至還倒打方雲一耙。
“笑話,沒有虎狼令,副手怎麼調動三萬大軍,分明是你有意驅使大軍來犯我皇家侍衛軍。”方雲冷笑道。
任何一支大軍,都有自己的行軍令牌,而這些行軍令牌,一向都掌握在首將的手中,只有在下令的時候,才會頒下軍令。
“這是因為……”
佐威特話沒說完,方雲就已經打斷了佐威特的話:“接下來你是不是要說,是你的副手艾維斯搶走你的令牌,強自調軍?”
“額……”佐威特的臉色一僵,半餉說不出話來。
這句話從他的口中說出來,與從方雲口中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