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而知,也是人之常情。
但李志不知道啊,見掌櫃抽風,好笑道:“我說掌櫃的,你這大清早練的啥功啊,抽自己練功,我還真頭次見,能跟我們說道說道嘛?你店裡不是裝修挺好的,怎麼又拆了重灌?有銀子也不能如此糟蹋啊”
掌櫃的如見鬼一般,不停的後退,嘴裡說道:“三位公子,是小人有眼無珠,房錢我退還你們,只求你們速速離開吧,小人家裡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八歲的孩子要養啊,就別在為難我啦”他也想明白了,能做到悄無聲息的來回,這種人不是他能惹的起。
李志上下打量掌櫃的,笑道:“你今年貴庚啊,有六十了吧?還八歲的孩子,老地長新草啊”
餘雷莫名其妙道:“掌櫃你沒毛病吧?我們怎麼你啦?”又小聲嘀咕著“這破地方,人都好象有病”
金浩瞪了二人一眼,親切的對掌櫃笑道:“放心吧,我們這就離開了,至於店內損失,會有人來補償你的”
“不用,真的不用,各位不怪罪我,已經是大恩了,哪能要什麼損失”掌櫃的忙擺手拒絕,開玩笑,現在只要能把瘟神請出去,就燒高香了,要不等張哮收到訊息再來,就不是砸店這麼簡單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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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仁眼神飄忽盯著帳頂,躺在榻上,右手已經包好了,斷臂是無法接回了,短短一天時間,變成這樣,本來見對方是外地人,還不是想捏就捏,想殺就殺的,怎麼也不曾想到會是如此結果。
張哮叫了很多遍,都沒反應,不禁大聲吼道;“到底怎麼會回事,你倒是說話啊,是何人所為?我肯定讓他血債血還”他最想知道的是,來人到底是衝誰,是衝他而來,被吳仁正好碰到,還是本身就是吳仁仇家,來去自如出入府衙的高手,讓他不得不重視。
吳仁嘆了口氣,不帶任何情緒的說道;“張兄,這件事到此了結,別在查了,也別去找那三人麻煩啦”
“在我府裡傷人,豈容他說來就來,說走就走,不查,傳出去我們如何在耀縣立足?什麼?”張哮咀嚼出他話裡的意思,大驚道:“你是說,是那三人昨夜傷了你?”
“不錯,但不是三人,只是其中一人”
張哮怒不可揭,陰狠的說道;“好,很好,居然如此不將我們放在眼裡,還敢來官府鬧事,我正愁沒辦法定他們死罪,既然他們要找死,我一定成全,老弟你放心,這仇我一定替你報”
吳仁家裡雖然沒人做官,但財力卻十分驚人,年年派人上下打點,有意結交,使得吳家在京城和很多達官貴人,關係相當要好,而且張熙也離不開吳府支援,此事一旦傳到吳家,勢必會影響兩家關係,所以當務之急,必須儘快抓到行兇者,給吳家一個交代。
吳仁彷彿情緒也隨右手一起被砍了,平淡的說道:‘張兄,聽我句勸,那人不是你我能惹的起,他昨晚說了,只要我們不在找他麻煩,這事就算過去了,你千萬不可再激怒於他”他是真的怕了,狠人他不是沒見過,但能憑空取刀,腳尖踏地而飛的人,讓他心底絲毫升不出報復的念頭。
張哮心中鄙視,平時耀武揚威,遇到點事就慫了,就算武功再高,又能如何,多派點人去,帶上火銃,沒有抓不到的人,不過嘴上還是答應道:“你放心吧,此事我會酌情處理,不會有事的”
見吳仁還是那副死樣子,也懶得跟他多說,起身告辭道:“老弟你安心養傷,將這裡當成自己家一樣,有事儘管吩咐下人,我還有點事,就先走了”
就在他準備離開時,吳仁忽然用左手抓住他衣袍,叮囑道:“記住別在去惹他,仇是我自己的,我不報了,還有,派人去補償客棧老闆的損失”
只能安慰吳仁幾句,出了房間滿臉陰藿,居然讓他去送錢,真是腦袋被嚇廢了。
直奔找他爹書房,現在事情已經鬧大,不是張哮自己能做主的了。
書房內,張熙聽完兒子和三個外地人發生衝突的前因後果,忍不住將手中書籍砸過去,罵道:“廢物東西,整天除了女人,打架生事,你還會幹什麼?我怎麼會有你這種兒子?遲早被你氣死”
沒有躲避,任憑書砸在身上,張哮被罵的面紅耳赤,小聲道:“孩兒知錯了,爹消消氣,孩兒保證會改,不過眼下這事該怎麼處理?”
慢慢平息怒火,但張熙還是沒給他好臉色,喝道;“還能怎麼辦?現在吳仁在我府裡被砍掉手臂,而你卻好好的,吳家的人會怎麼想?不管誰對誰錯,現在立刻去將人抓起來,平息吳家怒火”
張哮點頭如倒蒜,應道:“是,孩兒這就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