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頭諾諾的回道:“稟告少爺,我們,我們沒抓到人,搜遍整間客棧也沒找到他們啊’說完他頭都不敢抬。
“什麼”張哮還沒說話,一邊的吳仁蹭的站起來,吼道:“沒抓到人?你們這群廢物,我手下親眼見他們進了那家客棧,怎麼會找不到”吳仁剛才還在幻想,等抓到三人,該如何折磨他們。
張哮也皺眉道:“到底怎麼回事,說清楚”
“屬下奉命帶人過去,將客棧裡裡外外全搜遍啦,客棧掌櫃也說三人進房間後,一直沒出來過,但小人就差拆了那間房,確實沒找到”
吳仁冷笑道:“怎麼不說你們愚蠢,難道他們還能憑空消失了不成”
“看了三人也有防備啊,肯定是故意住進客棧,掩人耳目,再乘機溜出去,倒是有點腦子”張哮冷靜的分析道。
“那現在怎麼辦?可不能就這麼輕易放過他們啊”吳仁急忙問道。
張哮示意他安靜點,想了想對捕頭吩咐道:“他們不可能出耀縣,你馬上帶人在城裡挨家挨戶搜,就以捉拿朝廷欽犯為由”
“是,屬下這就去辦”捕頭如釋重負,慌忙退下。
金浩在屋頂坑笑,這兩人真不是東西,為了幾局口角,居然如此興師動眾,非要置三人於死地。
張哮端起茶杯,見吳仁焦急的在屋中來回走動,笑道:“老弟不妣著急,只要三人還在我耀縣只內,今夜必能擒到他們,耐心等待吧”
吳仁陪笑道:“我知道張兄的能力,只是擔心三人會不會逃出耀縣了”
“應該不會,城門也是我的人,如果他們真出城了,我早得到訊息”
金浩也沒興趣在聽下去,既然二人心腸如此歹毒,那就休怪他心狠,正要躍下院中,只見個下人匆忙走來,看樣子是來找張哮的。
下人敲門進屋後,彎腰道:“少爺,老爺叫你過去”
“好,我馬上就到”張哮起身道;“老弟你先歇歇吧,我去去就來”
張哮一走,屋內只剩吳仁,陰著臉在不挺走動,心裡對張哮很是不滿,當初在客棧直接拿下,就解決了,也不會拖到現在。
金浩觀察院中無人後,跳躍下去,推們進入房間。
“什麼人”吳人見有人敢直接闖進來,喝問道。
關好門,金浩轉過身體,邊走邊笑道:“吳公子,你不是一直在找我嗎?現在我自己來了’
看清來人,吳仁大驚失色,不敢置信的說道:“原來是你,居然還敢來這裡,你果真不知死字怎麼寫”
“來人,有刺客”沒任何猶豫,吳仁立馬扯聲喊道,他有自知之明,憑被掏空了的身體,想拿下金浩,絕無可能。
金浩飛身而起,躍到吳人面前,拿他臉當沙包,連續幾拳大下,讓他失去叫喊能力,拍了拍手,冷笑道:“叫啊,繼續別停啊”
吳仁滿臉是血,手捂著鼻樑哀嚎,從小嬌生摜養的他,就是他爹也沒打過他,還是第一次嚐到被人暴打的滋味。
金浩坐到椅子上,問道;“說說吧,你們為什麼非要置我於死地,就因為我沒給你們面子?”
吳仁現在才知道害怕,夜深人靜,萬一此人真要下毒手,那他就危險了,儘管不甘心,但還是撅著紅腫的嘴巴,口齒不清的道:“是小人眼瞎,冒犯了大爺,求大爺手下留情,饒過我一條小命吧,當時只是因為在兩位小姐面前,一時難以下臺,所以才”
沒什麼比命重要,只要讓他過了眼前這關,到時加派人手,不將金浩碎屍萬段,絕不罷休,吳仁臉帶卑微,而心裡卻在發狠。
“碼的,就因為在女人面前下不來臺,就要殺人,誰給你們的膽子,只是仗著你老子的威勢,作威作福,廢物一個”金浩忍不住暴了句粗口,心裡不禁想到,不管是現在還是後世,這些紈絝子怎麼都一個德形。
吳仁完全甩開臉面,跪倒在地,慌不擇言的說道“是,小人該死,求大爺給個機會吧,小人一定改,以後贈米施藥,尊老愛幼,視百姓為我家人”尊嚴值多少錢一斤?能比命眾人?
金浩差點笑噴了,踹了他一腳“你怎麼不說扶老太太過馬路?怎麼不說絕不闖紅燈?人不能無恥到你這程度啊”
雖然不知道紅燈是什麼,但這並不妨礙吳仁將無恥發揮的極限“是是,大爺說的,小人以後一定照辦,如果再有下次,大爺隨時來取小人狗命”
金浩無奈啦,碰到個如此貪生怕死的軟骨頭,真是殺他都閒髒手,隨口問道:“那兩女的是什麼人,為什麼張哮都要討好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