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雷都在前線,能不擔心嗎?
繡繡抱著亂跑的遙遙,安慰眾人道:“你們就放心吧,浩哥既然放心將我們留在城裡,那就絕不會有事。”
金母嘆氣道:“我們不是擔心自己,刀槍無眼啊,老天爺保佑他們沒事吧!”
遙遙歪著頭,問道:“娘,老天爺是誰啊?遙遙見過嗎?”
“噗”金母笑罵道:“別搗亂,大人說話你插什麼嘴。”
遙遙無奈的閉起小嘴,那委屈的神情讓人不忍。
餘德水道:“親家母,我打算等明軍攻城時也上城牆幫忙,這樣能帶動城裡民兵百姓計程車氣,不都說打仗士氣最重要嗎?”
繡繡急忙阻止道:“爹你別亂來,浩哥有命令,不到萬不得以不準百姓參加守城,城牆下很多年輕人想上去都被拒絕了。”
金母也點頭道:“是啊,我們還是踏踏實實在這等訊息吧。”
“嗚嗚”就在此時從城門方向傳來長號聲。
繡繡“霍”的起身道:“明軍終於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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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前方的登州城,孔傑疲憊不堪的臉上稍微放舒展一些,不但他如此,就連那些明軍也都如獲重釋。這一路他們可是被那夥身份不祥的敵人折騰的夠戧,也為此損失了三百多人,還有不少的糧食。
金浩帶領民兵團一路依託森林的有利地形。過一段路就伏擊明軍一次,打完就走。而後又快速趕到前方繼續埋伏。總之他是毫不戀戰,每次剛接上火不久就下令撤退。害的孔傑每次撲上去都不見人影,氣的心裡一口氣憋的難受。
打了幾次都沒留下對方一具屍體,孔傑不禁大罵他們平時槍是怎麼練的?瞎貓也能碰上死耗子,他們為什麼一次都撞不上。
不管路上伏擊他們的是不是民兵團,孔傑此時都加了小心,將隊伍停留在火銃的射擊範圍之外,讓大家原地進行休整。望著關閉的城門。城牆上黑壓壓的黑甲軍,不禁猶豫起來。
孫柏嘆道:“民兵團果然早有準備,看來他們情報工作做的很是到位啊。”
孔傑白了他一眼,思考著該從何處下手,這一路他是被打的心寒了,對方的火力實在太猛,子彈的穿透力非常強悍。要是強攻的話很可能全部交代在這裡,可是該如何智取?勸降是不可能的,他早聽聞金浩那人是油鹽不盡,是個鐵桿造反派。
望著那些黑甲軍。對人心靈上的震撼是很大的,張宏有有餘悸的說道:“孔大人,我們真要強攻嗎?我看還是要三思啊。對方顯然早有防範,能成的希望恐怕希望很小。而且在我們身邊還有股不知名的敵軍,如果他趁我軍攻城之際從後面進攻我們,那就危矣。”
孔傑哼道:“你說的這些,那到本官不知道嗎?不攻城你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大人,要不我們先滅了那股滋擾的敵人,在反過頭安心攻城也不遲啊。”
孫柏不贊同“先不說能否追上那股敵人,萬一對方有什麼計策,就是故意引我們進入森林裡呢?我覺得大家還是集中在一起的好。”
三人都深感這次是淌到不該淌的渾水裡去了。可皇上的旨意又擺在那裡,望著面前的登州城都頭大如鬥。沒個三四萬兵馬都難攻下此城。就他們這點人,估計連個浪花都濺不起來。
孔傑忽然眼睛一亮道;“那股敵軍為什麼每次打了就跑?是因為怕被咱們包圍。眼下登州城也是同樣的道理。我們為什麼非要強攻?只要咱們將城圍起來,那民兵團就插翅難飛。”
王道軍,孫柏,張宏三人一聽,都是連連點頭,覺得此計甚妙。這樣既能儲存實力又能達到目的,不禁對孔傑是連拍馬屁。
孫柏突然想到個問題“大人,城內雖然人口眾多,但那麼大的城池,存糧肯定也有不少。這一圍城少則一月多則三五月之久,我們這點糧草根本就不夠啊,到時怎麼辦?”
孔傑換上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說道:“孫大人說的不錯,這就是圍城的唯一弊端,只要大家同心協力解決,那民兵團就是甕中之鱉!要解決眼下的困難,也就只有寄託三位了。”
孫柏一臉果然如此的表情,王道軍苦著臉道:“大人啊,濟南的災情一年比一年嚴重,我們城中哪還有存糧啊,就算有也早救濟百姓了。”
孔傑也不出聲,等他們訴完苦,笑咪咪的問道:“那咱們現在就強攻吧?”
兵馬都是三城合湊出來的,這一聲令下,基本就完了。三人又你看我,我看你的。個個一副苦瓜臉,只有孔傑悠閒悠閒的,還脫下腳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