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韌無比,你去一邊系在幾根竹子之間,一邊系在斧柄上。這是我的外衫,把它套在竹子之上,勉強像一個小孩子,糊過那隻大蟲。當那隻大蟲撲向魚線又不能撲斷,那斧頭卻砍像它的頭顱了。”
說著,我拿著外衫,對著斧子蹭了蹭,讓它染上猶自帶有腥氣的血,更加激發出大蟲的攻擊性。
他一邊迅速的佈置著,一邊對我說著,“你——快些藏好吧。”我嘴角勾起一笑,“待你佈置好,我和你一齊躲起來。”他沒說什麼,只是聽他弄出的聲音,像是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不遠處的虎嘯一聲比一聲震耳,簌簌的竹葉開始落在了我的臉上,手上,衣上;有種焦慮的感觸。
“好了。”他說道。我搭著他的手臂探向那個機關,纖細的魚線連最最銳利的鷹眼都發現不了,何況是一隻蠢笨的大蟲,我一試,果真向我想的那樣————撥弄掙扎的越用力,那柄利斧就會毫不留情的垂下,一擊得中,砍像它的要害,頭顱。
虎嘯聲近的可以觸到了,他緊緊地拉住我的手腕,仍是一瘸一拐的帶著我轉入了茂密的竹林中靜觀其變。
近了,又近了,彷彿就在頭頂,一伸手就可以勾到。那受傷的戾獸的去而復返昭示了它的暴怒,被挑撥起來的野性和著漫山的青竹一起的飛揚。
那畢竟是百獸之王,在它的面前,所有的獸類都俯首帖耳,我總覺得像是少了點什麼,我是不是太自信,太妄自託大了?
但局勢不容我細想,只能讓我旁觀!
那大蟲攜著一股土腥氣逼近了我們的藏身之處,它好似看到了偽裝**身的那根粗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