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針?!
來不及懷疑,也沒有時間懷疑,我狠命一夾馬腹,老馬吃痛,當下又狂奔了一陣,確定一切正常之後,險險與死亡擦身而過的我拔下剛綰上的頭髮的尖細小金簪,像馬臀刺去。
老馬在我接二連三的針刺下跑的越來越快,最後到了吃痛的發足狂奔。阿光把在我腰上的手也越來越用力。迎面接著這風,未知危險的味道慢慢的漲上來。
眼看著到我們離那數十騎甲兵有一定距離了,我轉過頭對阿光說,“那個女子,真是詭異。”
阿光淡淡的掃著我的眼睛,“別看她。”
我順口接到,“聽你的話像是以前知道她?”
他不語,待一個加速,又淺淺的說,“那天,你就是被她的聲音魘到的。她的聲音都能將你魘到,何況她的臉?”
我細細的品味他的話,那女子的美貌真的如同妖異,明知道是一場陷阱,卻有一種別樣的魅惑引得任何人不由自主的跳入。在她的淺笑低吟之間,又有多少人為之屍骨無存也心甘情願?
我有些喪氣的整個兒趴在馬背上,聞著老馬身上一種陳年的腌臢氣味,“噁心。”脫口而出。“什麼?”阿光一愣。“那是多少人先一睹芳容的後蜀第一美人,徐娉婷,你就這樣說她噁心?”
“什麼?”我一骨碌挺直的坐好,警惕的瞅了一眼後面的追兵,“後蜀?徐娉婷?”
“對。”他篤定的點了點頭。“後蜀司徒徐國璋的女兒,傳聞中是貌美如花蕊、精通詩詞、才貌兼備的。沒想到她竟然會武功————還是這樣厲害的暗器。”
原來這些天在追趕我們的人竟然不是周賊?一份軍機,將後蜀的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