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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濤迸卷,向著葉二孃衝擊而去。

葉二孃收刀出掌抵擋,但只覺一股巨力湧來,霎時間蹬蹬蹬的連退數步。要知道,陽雄這一掌,乃是以無崖子畢生功力為基礎的。即使陽雄將之發揮五成不到,也非葉二孃所能倉促抗衡。

葉二孃只覺胸腹間血氣翻湧,一股腥臭之氣,湧向喉間,就要衝口而出。她急運內力,強行壓制。

陽雄趁機將西瓜刀挪移而出,猛蹬地面,一步跨上兩丈餘,舉刀就是一招劈瓜式使出。葉二孃艱難的舉起柳葉刀橫架頭頂。

只聽得嘡啷一聲,葉二孃刀頭立斷,同時一口鮮血狂噴而出。接著,陽雄西瓜刀微微一偏,一刀下去,葉二孃右臂齊肩而落,創口鮮血如泉湧出。

“啊…”葉二孃慘叫著向後便倒。

陽雄左手探出,一把抓住葉二孃頸項,提了起來,向後擲出。“老婆,接著!讓她與雲中鶴下場一般!”

葉二孃的身體,如一個草人般,划起一條拋物線,向木婉清飛了過去。

木婉清當然知道那是何意,左手攬住鍾靈細腰,右手抓住葉二孃背心。內力源源不斷順著右臂,注入體內。

段延慶心中大恨,在葉二孃遇險之時,他卻並沒有出手的打算。那樣必然亂戰一團,而起因竟然是因為葉二孃欲殺鍾萬仇的女兒,而對方只是出手相救,那主題完全大大的偏離了啊。

陽雄見木婉清開始吸收內力,便就不再關注。當下向保定帝說道:“小侄婿剛剛起了一卦,算出岳父與皇后,就在那石屋之中。”

保定帝提氣喊道:“二弟,二弟,…。”卻不見回答。

保定帝雙目一凝,緩步來到段延慶身前,說道:“尊駕請讓一步!”

段延慶便如不聞不見,凝坐不動。

保定帝道:“尊駕不肯讓道,欲意何為?你…你已將我二弟害了?”群豪在此,他卻不便提自己的皇后。

段延慶道:“你明知我是當年的延慶太子,卻以尊駕相稱,是想不認我?”

保定帝道:“正明身為一國之主,言行自當鄭重。正明無子,已封我二弟為皇太弟!他身負宗廟社稷的重寄,請前輩釋放。”保定帝見段延慶已當眾表明身份,是以便以前輩相稱。

段延慶道:“嘿嘿!你自稱是大理國皇帝,我卻只當你是謀朝篡位的亂臣賊子。你有膽子,儘管與手下圍攻於我,亦或是去調神策軍、御林軍來好了。我跟你說,我勢力固然遠不如你,可要推開這石頭卻容易得很。你此刻跟我動手,數百招後或能勝得了我,但想殺我,卻也千難萬難。”

保定帝聽他以推開石頭相脅,登時心中大震。心道:“推開石頭,對我段氏有何害處?推開了石頭,屋中情形自當得見,他與此相脅,屋內必然是…”

第 024 章 亂流

段延慶以腹語之術,將聲音凝成一股細線,傳入保定帝耳中:“現在你只有一個選擇,那就是當著群豪之面,許諾將帝位禪讓…還於我。我便不推開石頭,與群豪自去。而後你讓位之時,可將皇宮金銀珠寶全部帶走,國庫財物帶走一半。否則,大理段氏弟嫂**,**敗德之事將傳遍天下,你又還有何面目再以一國之君自居?除非,你調遣大軍,圍困此谷,將谷中豪傑盡數殺死!”

保定帝聽得此言,心中大慟,又苦無良策。只得道:“既然你邀武林同道作見證,那麼,我們便以武林規矩,單打獨鬥,以勝負論輸贏如何?你殘疾在身,我便自縛雙足!若你勝了,便依你之言;若我勝了,你便與群豪就此離去。”

段延慶心中計較一陣,道:“既然你要以比武決勝,也無不可,但你卻不能下場。只需剛剛擊敗葉二孃那小子在我手上堅持一柱香時間,便算你贏。他乃段二女婿,段二無子,他下場正所當為。”

四大惡人除段延慶之外的其餘三人,都是被陽雄所殺。段延慶自己,也曾“敗”於陽雄之手,是以他對陽雄可說是恨之入骨,意圖乘機殺之,又贏得帝位。以他武功,只要以布巾掩住口鼻,防住那小子的臭氣侵襲,不再向上次那樣大意,那是有絕對的把握,數十招將陽雄斃於杖下。

保定帝道:“這個…”

段延慶依舊傳音入耳,道:“什麼這個那個,我數三聲,如你不答應,我立即推開大石!一…”

保定帝道:“好,就是如此。”當下退了回去,向陽雄招手道:“雄兒,過來。”

陽雄此時正觀賞著自己老婆抱著鍾靈,心中比較品評:“若以前世正規選美標準,如環球小姐什麼的,婉清自是稍勝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