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陽雄冒著天機反噬之險,施展一次玄空探戈之術,確定段譽非段正淳之子。木婉清更是對陽雄曾經所說納妾保命的言語深信不疑。
“等娘傷好,我就去找鍾靈那小鬼!即使用騙,用強,我也要讓她成為老公的妾!”木婉清心中暗暗決定,“唔,這事得抓緊,莫不要讓她被別的男人捷足先登,那就壞了!”
鎮南王府佔地極廣,府前一個精緻廣場。府門之後,是一片廣闊的花園,花園中花團錦簇,綠樹成蔭;小橋流水,叮咚有聲;長廊畫閣,曲徑通幽;假山奇石,惟妙惟肖,池館水榭,漣漪盪漾。
數道月洞門分散在花園各處,通向一進進院落。
陽雄與木婉清,自是獨居一座小院落。那院落前後都是花園,卻無空曠平地練習武功。若要練功,需到王府演武場。
是夜,木婉清為陽雄製造出20爽點。第二日一早,她就早早起身,想要前去練習劍法。她早已養成了習慣,如沒有其他要事,那是每日必練的。可初到王府,頗為認生,於是今日就想拉著陽雄一起。
“老公,起來啦,陪我去練劍吧!”
“唔唔”陽雄不答,將被子扯起,蓋住頭頂。
“懶蟲,快起來,陪我去練劍。不然”木婉清拉開被子道。
陽雄睡眼惺忪,吾支支的道:“不然什麼?”
“不然我讓你一月不許碰我!”
陽雄無奈,只得起身,與木婉清出得院落,繞過曲曲折折的蔭道,來到中庭花園,再轉入長廊畫徑,進入演武場中。
陽雄兀自哈欠連天,閉眉閉眼。
木婉清嗔怒道:“真不知道,你的武功究竟是怎麼來的?還不快練。”
“哦,好吧。”陽雄只好走入場中,他根本不想用力,於是不知不覺就做起了前世的第九套廣播體操。
做著做著就慢慢清醒了,發現自己竟然不知不覺做起了前世的體操,心中竟然隱隱有些懷念當時那機械般的生活,跑早操早自習早餐上課吃中飯上課晚餐晚自習,想著前世的那些同學,一個個音容笑貌浮現眼前,眼睛竟然微微溼潤了起來。
於是從頭在來,開始喊道:“第九套廣播體操,預備起,伸展運動,一二三四,五六七八”
這時段正淳也已起身,見到陽雄練功,凝神觀看他步法、身法,竟然想不起這究竟是何種拳法。這拳法看上去簡單,但他與陽雄共同對敵段延慶之時,已知陽雄武學造詣非凡。想這套拳法定是暗含奧妙,難道是以此修煉內功?
有些像四段錦、八段錦一類的功夫,但又比之複雜許多。
“據說易筋經就是幾套簡單的動作,卻可以練成絕世神功。可見,看上去越是簡單的東西,就越是玄妙。不能只看他動作,關鍵在於吐納,以及內息在經脈之中的執行路線!咦,他竟然練得流淚了,內息一定經過了睛明穴!不然,怎會練功練出淚來啊。”段正淳如此想。
陽雄做完整理運動,站定收功。嘆息一聲,抹掉眼淚,快速調整好自己情緒。
木婉清正將凌波微步融入自己的劍法之中,見到陽雄不練了,道:“老公,這就練完了?”
陽雄道:“是啊,練完了。”
木婉清撇嘴道:“你那樣隨便動幾下,也叫練功?”
這時段正淳笑著走過來,道:“婉兒還是修為尚淺、見識有限啊!我見雄兒這套拳法,看似簡單,實則奧妙無窮,武學真理匯聚!雄兒,你這叫什麼拳?”
“什麼武學奧妙?我這是廣播體操啊!難道,前世編這體操的是武學宗師,只是我們體會不到?拉倒吧!”但他表面上,卻做出謙虛之狀道:“小婿練得不好,這叫著廣播體操內家拳!”他也想不出什麼好名字,乾脆就在本來名字之後,貫上個內家拳的頭銜。
段正淳微微點頭,道:“不錯,不錯。”心中卻想:“廣博體糙內家拳!應該是如鐵布衫、金鐘罩一類防禦功法吧。看來我的見聞還是不夠廣博啊!”
段正淳頓了一頓,道:“練完功後,我在書房等你,有些事情要與你商議。”
第 020 章 嫂與弟
陽雄來到段正淳書房,在下首座了。
段正淳道:“雄兒,你能掐會算,得窺天機,可否看看我大理國運如何?”如今他自己也沒有了兒子,皇兄保定帝也無子嗣,是以他對大理國運深自憂慮。
陽雄大搖其頭,道:“看一國之運,天機反噬何等厲害!我若稍一窺探,你女兒立成寡婦!”
段正淳臉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