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嫌我卑賤?”
陽雄側過身子,與她並排坐了,摟著她肩,說道:“你別叫侯爺了,叫叫我相公吧。我疼你還來不及呢,哪裡會生你的氣?恩對了,說說慕容公子吧。”
阿碧低頭道:“說說什麼?我不懂武功的!”
陽雄道:“你們為慕容公子穿衣洗澡,連他身子都看光了?”
阿碧羞怯道:“我我們是他的婢女啊!”
陽雄道:“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是想問問。這麼幾年,慕容公子都沒碰過你們嗎?”
阿碧更是窘了,她心中,那是很想很想公子碰碰自己的,但公子彷彿對自己姐妹毫無興趣。於是說道:“公子他他”
陽雄道:“他一心想著造反覆國是不是?但這也不是理由啊!”
阿碧一驚,冷冷說道:“你究竟想說什麼?你若若不願娶我,我我也不會纏著你的。”
陽雄道:“好娘子,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說,慕容公子有可能是基佬啊?”
阿碧疑惑道:“基佬?那是什麼?”
陽雄笑而不答,心道:“不錯,慕容復極有可能就是基佬!就算他一心想要復辟,也不可能對身邊兩個可人兒毫不心動,更不可能對那貌若天仙、傾國傾城又傾心於他的表妹王語嫣無動於衷啊!啊是了,一般這種對自己極為苛刻,又壓力山大之輩,最容易成為基佬的了,而且多為零號。比如前世的張國榮、柏拉圖、達芬奇等等,哪一個不是業內翹楚?這是因為他們一直要表現出強大的外表,但他們內心是孤獨寂寞脆弱的,所以就需要男人來安慰,自己扮扮那小鳥依人的角色。”
當下阿碧划動船槳,向琴韻小築駛去。臨近岸邊,只見小港灣處停泊著一艘烏篷船。
阿碧驚道:“啊,這是阿朱姐姐的船,阿朱姐姐來了!我們這般模樣,若被她看見,簡直羞煞人哉!這這可如何是好?”
陽雄道:“我們悄悄的上岸,只要潛入你房中,找到衣服就好了。說不得,我只能穿穿你的了。”事實上陽雄系統空間,是有衣物存放的,但他與阿碧光溜溜的從水中出來,突然拿出衣服,那是非常難以解釋的。
“我家有男裝的!”阿碧脫口而出,忽覺不妥,將頭深深的埋了下去。
陽雄道:“是慕容公子的?”
阿碧窘迫道:“恩,是慕容公子不穿的衣服。我覺得丟了可惜”
陽雄當然明白,阿碧又哪裡是單單覺得可惜?留下那些,她自己也穿不了啊!那分明就是對慕容公子鍾情的表現。陽雄心中登時泛起一絲酸意,不過轉眼就即釋然,說道:“我正要扮扮慕容公子呢!”
兩人悄悄上岸,繞過綠柳蔭道,轉到屋後。沿著牆壁,躡手躡腳,做賊一般往阿碧的臥室摸去。轉過牆腳,再走幾步,就到了臥室門口。
正在此時,阿朱從正屋跨步而出,猛然見到一男一女兩人赤。裸著身子,只以藤蔓遮擋住要緊之處。她登時“啊”的一聲驚叫,定睛看時,才見那女的乃是阿碧妹子。
“阿碧?!你們這是”阿朱眼睛瞪得差點掉落出來。
阿碧雙頰緋紅,嬌羞的頓頓右足,一轉身將臉埋到了陽雄胸前。
陽雄輕輕撫著阿碧背脊,以示安慰,對阿朱說道:“阿朱姑娘還請行個方便,唔先回避一下吧。”
阿朱叱道:“呸,誰來與你說話。阿碧妹子,你這是幹什麼?若讓公子得知,你你”
阿碧兀自將臉捂在陽雄胸口,說道:“阿朱姐姐,你快別說了。我們我們嗨”她話未說完,扭身進了房間。
陽雄昂首挺胸,拂了拂腰下藤蔓,有意跨著方步,趾高氣揚舉步進入了房間。
阿朱看見他的光腚,不由又是“啊”的一聲,伸手矇住了眼睛,只以透過指縫的眼光瞄他。
阿碧來不及自己穿衣服,先找出慕容復的一套**,伺候著陽雄穿了。又拿起慕容復的一條舊的兜襠布,要往陽雄。胯。下捲去。
陽雄立即制止,道:“這這就不用了吧!我空襠就是。”陽雄見阿碧動作熟練,心中又是一酸,“她就是這樣伺候慕容公子的啊!她連這東西也不願意丟棄麼?”
但心中不斷自我安慰道:“慕容復不過是個零號基佬,和阿朱阿碧乃是閨蜜姐妹的存在!”他這樣一想,心中又才好受一些。
其時中原已有內穿的褲子,但慕容復還保留著一些鮮卑的習慣,仍使用唐代時的兜襠布。
阿碧見陽雄不願使用慕容公子的兜襠布,於是羞怯怯的說道:“相公,你若不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