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巨浪!”
高支書看著張紅滿意地笑了。
這時,宋大年手裡拿著兩支手電筒慌里慌張地進來了。氣喘噓噓地說:“電燈亮了?這可好。我找我電筒去了,才找來。你看把我急的,腿都不好使了!這電燈怎麼還滅了呢?是電線被風搖斷了吧?”
宋大年說話間手電筒舉起,還晃了幾下。宋軍看著宋大年,氣憤地說:“外面連個風絲兒都沒有怎麼能搖斷電線呢?是壞人用鉗子掐斷的!”
“啊?!”宋大年很吃驚,“掐斷的?在哪兒?這不明明是要害死於小虎嗎!一定是報復,這可得好好調查調查。”他轉過身又關切地問張紅,“小虎沒出事吧?”
張紅笑了笑,說:“小虎不會出事的,敵人的手段再毒辣,可是他永遠也不會達到他的罪惡目的!”敵人要在我身上做文章,讓他們去做吧!有黨的領導有**的革命路線,我什麼也不怕!讓他們那些跳樑小醜們見鬼去吧!宋大夫你看,小虎的病情明顯好轉了,血壓已經恢復正常,而有很穩定。可以肯定地說,百分之百保住了性命。”
宋大年咧了咧嘴說:“對對,幾條泥鰍翻不了天!我對你這種忠於黨忠於**的思想很佩服,佩服啊!”說著,他走到於小虎身邊,摸脈搏,皮笑肉不笑地說:“小虎全好了。張大夫真是神醫,妙手回春哪!”
宋軍斜著眼睛看著宋大年說:“哼!要是按你的意見去辦,於小虎的命早就沒了!”
“是啊!老朽無能,險些送了小虎的命,慚愧啊!慚愧啊!往後求張大夫多幫助。”宋大年說完,向四周圍的人哈哈了幾聲就走了。
………【第79章 希望】………
雞叫三遍,天已大亮,只是太陽還沒爬上山頂。
於小虎安靜地躺在床上,有時睜開眼睛看看張紅,有時把媽媽叫到跟前告訴媽媽肚子疼,有時睜大眼睛看著輸液瓶裡的藥水一滴一滴往下流,看著看著又睡著了。
張紅在於小虎身邊忙了一夜,一會兒摸摸脈搏;一會兒測測體溫,一會兒又拿起聽診器在小虎的前胸上聽一陣。有時向輸液瓶里加點兒藥,有時又在小虎的屁股上打一針。張紅雖然勞累了一夜,但她仍然精神飽滿,看不出一點兒倦意。
小虎媽見張紅對小虎這樣經心,打心眼兒裡感激她。有時把張紅拉到椅子上坐下,同她嘮嘮家常,也好讓她休息一會兒。在張紅問起小虎剛得病時都怎麼治療的時候,小虎媽唉聲嘆氣悔恨自己說:“都怪我這老腦筋,信那些歪門斜道兒。小虎一長病就把我嚇迷糊了,請宋大夫看了幾回,吃了幾包藥也還好,還越來越重了。這時我就想起二猴子來了,他以前是個跳大神的,這幾年不敢在咱面上看病了,可有時偷偷摸摸地還看。我就把他找到家裡,求他給小虎看看病。他起初不敢,怕小虎他爹。小虎他爹在飼養所裡喂牲口,夜間不回來,他就答應了。他還囑咐我說:“再跳大神就犯法了。你可不能當別人說,要叫人家知道了咱倆都得捱整!我說我誰也不告訴,連小虎他爹也不讓他知道。就這樣,他在我家裡,跳了一堂子神,他說小虎是中鬼魔了,又打了一頓,結果小虎的病也沒好,還一會兒比一會兒重了。唉!我白花了十五元錢,還差點兒把孩子的命送了。這個死二猴子我再也不信他了!”
張紅聽小虎媽說完,笑了笑說:“你知道上當了?以後再不上當了吧?”
小虎媽笑起來。
原來,李偉和幾個民兵在外面巡邏,老遠現一個人在衛生院房西頭鬼鬼崇崇地轉來轉去,後來又扶著梯子往牆上爬。李偉他們正想上前看個明白,突然,衛生院的燈全滅了。這時,見好個人從梯子上跳下來,一陣風似的向南山跑去。李偉他們隨後就追,那人見後面有人追趕就拼命地向山上的樹林裡跑。一個民兵見那個壞蛋要跑掉了,就拉動槍栓舉槍瞄準,正要叩動板機,李偉喊了一聲:“不準開槍!前面是房子。”就在這時,那個傢伙鑽進樹林裡,一下撞在一棵碗口粗的松樹上,被撞個倒仰。那傢伙爬起來,又沒命似的向樹林深處跑去,終於跑掉了。
李偉他們回到那傢伙撞倒的地方,現一支鋼筆,他們又到衛生院的房西頭去檢查,現電線被掐斷了,在地上又揀到了一把鉗子。
高支書一面聽著李偉講述事情的經過,一面看著手裡的鉗子和鋼筆。琢磨了一會兒,他說:“這支鋼筆是被樹刮掉的,掛勾已經張開了,幸福牌金筆咱這用的人不多。鉗子是王三瞎子的,筆是誰的呢?事情很複雜,為啥要在手術進行過程中掐斷電線?值得考慮呀!”
我說:“白喉是一種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