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戰兢兢討好的笑著,面對正走來的二女,心裡狂跳,砰砰砰砰的心跳聲,如大馬力的馬達在超負荷運轉。
“額,二位,累了吧,小的這就給二位姑娘準備板凳,先坐著休息,我去給弄點水來。”人在不斷後退著,轉身就要跑。
“回來,”二女異口同聲,對視了一眼,哼的一聲,別過頭去。
“二位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下次不敢了。”被一道命令調回,磨磨蹭蹭的走到二女跟前,低著頭認錯。
“從實招來!可以考慮坦白從寬。”兩女又對視了一眼,反常的達成了一致,默契的板著臉問道。
“哈哈哈,卓昊,聰明反被聰明誤啊,嘿嘿嘿。”卓昊蛋蛋翹起了二郎腿,在一邊看熱鬧。
“下次不敢再裝傷了。”眼睛在狠狠瞪過鐵蛋後,怯怯的低聲回著,低眉順眼。
“老婆,大廳廣眾之下,給老公留點面子,一點點。”剛想乞求與商議,看到二人臉sè,又把小聲轉為低聲。
“就這事?”二女眼睛一瞪,卓昊趕緊點頭稱是。
兩女一笑,醉靨生花,看得他二目放光,心肝亂顫,一時間忘記了恐懼。
一女拉了一個手臂,按在了板凳之上,一人分了一半身子給揉了起來;弄得卓昊心花怒放,sè膽橫生,兩手便變得有些不老實,胡亂的撫摸上起來。
砰砰,兩聲,兩個粟子賞了過來。
“也不用這麼狠吧,怪不得先聖們都說,寧得罪小人,不能得罪女人,特別是如妖的女人。女人如蛇蠍,面美心辣,不能招惹。”自已撫摸著自己的頭,安撫著自己的心傷,感嘆之下,小聲嘀咕。
“說什麼?”兩雙杏目立起,同時瞪了過來。
“嘿嘿,我是說兩位美女辛苦了,夫君來給二位娘子來捶捶背,解解乏可好?”滿臉堆笑。
“哼,算你識相。”二女微哼,卓昊再也不敢亂摸,只能老老實實接受犒賞。心裡卻在丫丫過,早已走神。
正在想著以後的路如何走,將來的媳婦們如何安排,還有以後如果自己走得更遠,這親情如何安排,這份情如何處之;這就是牽掛,放不下的牽掛;一時之間竟有些琢磨起來,可是沒有什麼結果。
一道嫩得不能再嫩的聲音響起,打斷的自己的思緒。
“唉,公子我可憐哪,沒人理、沒人問;可惜有些人見sè忘義,娶了媳婦忘了朋友。人心不古,公子我交友不慎啊。”卓昊蛋在那裡搖著頭,悲嘆,一臉心傷,又悠然的扔了一顆糖豆在嘴裡。
惹得卓昊蛋身邊的梅賽雪、簫嬋、蓮雲三個美女咯咯直笑;也暫時沖淡了自己的煩惱。
“主人,您現在想這些是不是有點太早了嗎?富貴在天,生死由命,人不過是曇花一現,最jīng彩的時刻就是曇花一現之時,如果有了這一份jīng彩,人就算沒有白活,這輩子就算無憾了。”天鬼這時表現的如一個哲學家。
“敲你仙人闆闆,哪壺不開提哪壺,咋沒點眼神呢。這個道理老子也是明白,可心裡就是磨不開。我也知道是杞人憂天,可就是不願用這麼冷冰冰的自然規則去衡量;做到莊子敲瓦罐,老子沒那境界。”
“唉,主人啊,你啊,就是太蠢;你肚子裡道理無數,想法一大堆,也該定定xìng了;不能再遇到一件事,就無數種看法;有用的,沒用的,鹹的,淡的,酸甜苦辣的,對立的,統一的,弄得自己混亂不堪;jīng神無數,對自已來說,任何事對於一個一,想法只能用其一。不珍惜當前,卻思考以後,這不是自己找堵嘛。”
“唉,跟你這鬼沒法說,說不清;老子現在要去揍卓昊蛋那個兔崽子去了,出口惡氣。他nǎinǎi的,這段時間反了天了,老弄我的笑話。”人騰的躥了出去,氣勢洶洶。
“你,你想幹啥?”卓昊蛋卜稜一下站了起來,向後退,心裡有些怯怯。
“嘿嘿嘿嘿,當然是要和你親熱親熱。”卓昊露出魔鬼般的笑容,yīn森森的讓卓昊蛋蛋害怕。
眾人休息過後,迅速的回到了學院。
“少主,那卓昊身邊的人太多,還有三個金丹期,小人沒法靠近。”一人正戰戰兢兢的向主子稟報。
“蠢貨,要你們這樣的人有什麼用,一個小築基期都擺不平,滾,給我跟緊了,以後再找機會。”想想因為他一句話,自己輸了女人更輸了身家,還連帶著把家主位置都輸了大半;越想越氣,砰的一聲,價值不斐的茶杯被他給捏成了粉末,身邊的幾人更是不敢作聲,唯恐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