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運氣使然,缺一不可。
隨著思緒的飄蕩,整個心慢慢融入進了自然,祥和而寧靜;天地都在響動,大道之音和鳴,形成了一股只可意味而不可言的妙靜,貴不可言,言不能達。
一縷縷道紋盪漾在天地之間,似可觸控,伸手可及,卻又遠在天邊,無可琢磨。
獨自負手而立,靜心感悟,天地jīng氣在徜徉,流動四方,無處不在,存於天地之間,無處不可感悟。
山峰爭鳴,道音搖盪,無一處不寂靜,無一處不和鳴,大道演化於冥冥之間,無時無刻不在演變幻化。
道存心間,道存萬物,道存於天地。
以jīng神之力接觸道痕,摹仿臨刻,手自然而然得在不停划動;天地空間演變,演極四方,充滿了奧妙。無數面紗似有似無,隨時可揭開,卻又朦朧至極,卻不得其要領,不得其真意。
似醒非醒,似悟非悟,似明而似非。
一遍又一遍,一次又一次臨摹大道。心靜如水,似有實無,一切在空靈迷濛之間。
大道刻紋顯現,卻又不停消失,閃動之間,忽現忽消,極其詭異,難以琢磨。
最後動極思靜,盤坐於峰崖之巔。恍惚之間,道紋入體,體身如有大道交織;小人兒立於丹海上空,面sè肅穆莊嚴,宛如神相,偶爾寶光閃爍,寶體耀輝。
丹海紫氣蒸騰,在上空繚繞,神輝氤氳。
峰上時而草木崢嶸,草木旺盛,jīng氣漫天;時而枯葉漫天凋落,秋風蕭瑟,chūn夏秋冬,不停演繹,一歲一枯榮。
夏之炎熱,狂風驟雨,花盛花榭;冬之雪花飄落,寶樹如玉雕琢,寒氣肅殺,冷氣逼人。
風止,chūn消,冬無,夏了,秋無。
卓昊睜開了雙眼,神華成束,直達數丈,洞穿巨石,可怕逼人。
在睜開雙眸的瞬間,一切景象消散,山還是山,水還是水,雲朵飄蕩。
古木參天,可抵峰雲,如虯龍橫扎;流水繞峰,潺潺慢淌,瀑布倒掛,垂千尺萬丈。整座山峰寧靜而致遠,萬籟俱寂中,不乏野蟲輕鳴。
空山野林,千鳥無痕,萬蟲無跡,不聞人語,只有流水在響動,祥和而寧靜。
心念微動,身子凌然至空;輕抬足,驟然前行,如虹消失。
“哈哈哈,你小子這次可謂是福星降臨,不僅修煉有成;舉手動念之間,強敵輕滅。”見卓昊突然毫無聲息出現,虛禪子大喜。
“謝了,這份家業的發展與儲存可都是你的無盡心血。”表情十分鄭重。
看到第一次這樣正式的表現,虛禪子真有些不適應,有些無語,這小子得道啦,改了xìng子了,心中暗自悱愎。
還未等虛禪子如何回過,可惡的聲音又是傳來。
“嘎嘎,我說老小子,這些年你混得不錯嘛。”
噗,老魔差點吐血,換了個人說不得要背過氣去;還未受用,就恢復了原來的嘴臉;不過想來還是本xìng可愛點,破口就要大罵。
卓昊早已擺動雙手,出言譏諷。
“切,別表揚了兩句就不知東西南北了;唉,說實在的,這點成績,還是少爺我這麼多年來指導有方,交友謹慎的功勞。”
白眼翻了兩翻,知道跟這種人爭辯置氣,絕不能得到好處,說不得一會還能被氣出個好歹來。
“接著!”
一瓶陳年老酒,隔著瓶都能聞得著香氣。
“拿著吧,剛想起來,這是咱闖蕩江湖之時,在禁地所得,一個老魔的洞府得來的。”
才魔也不理他所言,伸手開啟了蓋子,清香陣陣,飄流動,整個洞府都充滿了濃郁的酒香。
嘬了一口,享受品味,半響才出了一句:“唉,總算你小子做了一件正事;嘖嘖,還算不錯,還沒忘了俺老人家。”
嘿嘿一笑,卓昊有些不好意思,來時就應該拿出來給他享用的,只因平時不好酒,再加上來時氣氛很是緊張,一時間也沒想起來,這次是隨意翻動戒指,才發現想起。
“都拿過來吧,留在你那裡也是糟踐了。”老魔的手早已伸了過來。
“哎哎,老頭,做人要知足,就一瓶,沒了。”卓昊狂退,極其果斷拒絕,沒得商量。
兩人自是糾纏了好一陣,卓昊數十瓶好酒,只剩下了一半;臉sè極苦;與之對比的是一臉愜意的臉,邊喝邊嘆,好多年沒喝過這樣的好酒了。
“既然回來了,又結了嬰,你下一步準備如何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