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已經泛起了魚肚白,鳥兒開始清鳴,出婉轉的叫聲互相應和。不一會紅紅的一**日便爬過了樹稍,陽光四射!給大地帶來了無限生機。
天空無垠,湛藍無比;穹廬之下,偶爾有絲絲白雲從空中飛過,異常的空靈飄逸。
今天是第二輪比試,打鬥要比昨日激烈精彩的多;所有的外門弟子早早來到比賽場地。
卓昊的比賽在下午,為了瞭解對手實力,也借鑑一下他們的戰鬥方式;他早早的來到了擂臺邊上,耐心觀看細緻揣摩學習。
“哇!竟然還有用符篆的!”卓昊好奇的很,趕緊盯著這場爭鬥。
黑臉少年撕了張金鐘罩符篆,一道光亮閃出,形成了一個無形有質的能量保護罩,把他自己罩得嚴嚴實實,如鋼鐵堡壘般堅固;便見他只顧進攻,絲毫不考慮防守,可以想見光罩的防禦是多麼結實有效。
對手白臉少年功力明顯高出一層,見對手如此不禁緊皺眉頭;操縱著飛劍上下翻飛,不火砍在光罩上。
光罩僅僅泛起點點漣漪,砰砰的響聲倒是不絕於耳,卻絲毫沒有什麼效果。
無論如何加力也砍不破光罩的防禦,還要防守連綿不斷的進攻;無耐只能被動挨打,直到最後累得筋皮力竭、法力耗盡,被黑臉一劍劈下了擂臺,只好含淚敗北。
縱然有萬分不甘,卻也改變不了結果。
“君子性非異也,善假於物也。”假舟輯可以絕江河,登高可以見遠,有機會自己也要弄點來用,借用了外力也是實力。
這符篆的作用怎麼這麼大,卓昊有些驚歎,這個世界真是奇妙。
“看,疾風術!”卓昊聽道叫聲,往其它擂臺看去。
一人背後貼了張符篆,度如風般在臺上轉悠;看不到其人,只能看到滿擂臺都是貼符者的身影。他的對手不得不疲於應付,很委屈的認輸。
在這瘸子裡面選將軍、群雞裡選仙鶴的機遇裡,多數人無奈,充滿了沮喪與失落;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揮阿Q精神,藉此來安慰自己。
不少沒參與競爭的外門弟子在那裡幸災樂禍!“嘿嘿,為進內門都下血本了,估計不少人為了買符也傾家蕩產了。”一人為自己的正確決定而慶幸。
“是啊,幸虧咱有自知之明,不然得賠了夫人又折兵!”另一人滿臉也流露出自己還算明智的神色,但也同樣為自己失去難得的機會而悻悻然,這輩子也許只能終止於凝氣期了。
在第二輪卓昊的對手是個體修,兩人對轟了一陣,以對手失敗而告終。
第三四輪比賽,各種符篆滿天飛,五顏六色,奇異之術不斷顯現。不僅比拼法力,還比拼財力,綜合的實力強者獲勝。
卓昊這才算長了見識!神話中的無形中把人捆住、憑空出現刀劍、石頭擂臺變成泥淖、團團火焰攻擊,都在這裡上演了,甚至隱身術都用出來了。
所幸的是,卓昊遇到的對手都比較窮,用斷飛劍磕磕碰碰取得了勝利。在第四場還逼著對手抹去了法器上的神識,奪來了一把飛劍,為第五場作準備。
拿著奪來的飛劍不停打量,樂呵呵的合不上嘴,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騰雲駕霧。
可惜的是現在,自己卻不能如其他人那樣駕馭運用!只能是把大炮架起打蚊子,委屈它當作普通利劍來使喚,牛刀殺雞大材小用;但心裡還是十分滿意,它比精鐵寶刀可強多了,謂之神兵也不為過,真正的吹毛斷。
接來的一場是至關重要的硬戰,幾乎直接決定進入內門的名額。
“譚魯!這是一張金鋼符,一會把那小子給挑了!”袁衝手裡拿著一張符篆遞了過去。
譚魯知道他們的恩怨。“我與他無冤無仇,打敗了就行,為啥要他性命?”並沒有接過。
袁衝把臉一沉,口露著風呼呼道:“想要沒有麻煩就照我說的去做!比試臺上失手打死個把人也是正常的,保你不會受處罰。他肉身強橫,別大意了!”
譚魯雖然不想如此做,但明白對方的背景,不得不屈從,接過了符篆。
兩人上了擂臺,卓昊凝望著對手,心裡暗歎對手的威風。
譚魯是凝氣期二層頂峰,法器是一杆長槍。身材高大黑臉蛋,面相兇惡賽過張飛。上來就撕破了金鋼符,一層??金黃色光罩籠住其身。
卓昊全力砍在光罩上,鏗鏘金戈鐵鳴之聲響起,濺泛出四散的火星。
光罩只是微微閃了一下,這是低階符篆中的防禦符,可抵擋凝氣期大圓滿全力一擊。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