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的有些暈。接到最初幾個士兵被打死的報告,隨後那一小隊四五十個士兵的出擊,是經過他默許的。說白了,他不僅是在滿足手下將士的報復心理,最關鍵的,還是想借此機會試探試探當面這些太平天**隊的底細。以往從中國戰場得到的訊息,都是太平天國的軍隊如何如何裝備優越,如何如何的善戰,他信,也不信。對於一個真正的將軍來說,裝備優越的軍隊可並不一定就善戰。就是對克里米亞的失敗,他依舊也是耿耿於懷。
當如今在城頭上親眼看到這一慘景之後,契拉科夫雖然頓時也是惱的不行,但頭腦卻變得更清醒了。現在還打不得,他還沒有進入全面戰爭的狀態,也不清楚對方到底有多大的實力,現在打起來只有幹吃虧。於是,契拉科夫自己給自己找了個很恰當的過江去的理由,得實際摸摸對手的情況,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嘛。
帶著傷感地“欣賞過”那座熟悉的城樓上吊著的他的最忠實的朋友奕山,契拉科夫又被引到了同樣是熟悉不得了的那座前黑龍江將軍的衙門,只可惜的是今非昔比,黑龍江將軍府的那塊巨大的牌匾,眼下已經被“太平天國工農紅軍第五軍軍部”所替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