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靜靜燃燒的燭火,半晌沒有動。
“主任,情況有變?”看到這樣的情景,左宗棠禁不住有些疑惑地問道。
“沒有,沒有。”林海豐輕輕抽動了一下鼻子,把桌案上的信推給左宗棠。
左宗棠接過信。
“曾參議和賽尚阿參議回來了嗎?”林海豐拿起桌上的菸斗點燃。
“還沒有。”左宗棠輕輕把看完的信重新放回到桌案上,望著林海豐,“今天是載垣的母親的生辰日,估計鬧得他自己都忘了,所以曾參議和賽尚阿這麼一去,應該……”
“是啊……”林海豐輕輕點點頭,“父母生養我們都不容易啊,不管不是出身在皇親貴族,還是平凡人家。”
“嗯,”左宗棠嘆息了一聲,“關於抗議沙俄軍騷擾兩岸百姓糧食交易的照會,按照您的意思我已經擬好了,什麼時候交給洪團長?”
“明天。”林海豐使勁兒吸了口菸斗,然後吐出來一個大大白色菸圈兒,“叫洪團長嚴厲地警告載垣他們,如果再有類似事件的發生,我軍將斷絕一切兩岸交往。百姓們私下交易糧食,這是我們吃虧的事情,要不是看在對岸受災百姓衣食無著的份上,就是他跪下來求咱們,咱們也不會這麼做。這幫混蛋!”
“呵呵……”左宗棠笑了,“還有,給西北督促紅一方面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