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哨兵們這才納過悶兒來,一面驚慌地爬在堡壘後面盲目地扣動著扳機,一面吹響報警的哨子。
一切都晚了,陳廷香左右那二十把衝鋒槍的火舌,頃刻間就把對面倉皇湧出來的租界自衛團士兵們打的東倒西歪,壓的頭都抬不起來。數米寬的臨時防護壕被英勇的紅軍鐵騎一躍而過。
陳廷香衝過法軍的築壘,看都不再看眼四散奔逃的洋鬼子,接下去會有人收拾他們的。老子又是第一!他得意地笑著,揮手大聲吆喝著緊隨而來的嚮導,“快,領事館在哪兒,去領事館!”
法租界被突破,英租界同樣被順利突破,美租界西面防守的艾華和手下們“繳械投降”。
以往如同暖巢般安全、“令人嚮往”的租界成了個大集市。潰兵們在亂竄,本來企圖在此避難的豪紳巨賈更是成了沒頭的蒼蠅,抱起傢俬再度奔逃。這回他們不會再有什麼幸運了,跑到哪裡,哪裡都有紅軍的騎兵在賓士。租界早被圈了起來,進來的就再別想著出去。
“什麼?叛軍竟敢攻打租界?”阿禮國接到稟報,屁股就象被火燒了似的,噌的就跳了起來,“他媽的,這些背信棄義的叛賊,辱沒上帝的雜種,我……”他忘記了什麼是紳士,開始破口大罵。
馬沙利厭惡地瞅了那個英國紳士一眼,他不喜歡聽“雜種”這個字眼兒,因為他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