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可是他知道後卻越發跟得緊了,怎麼說也沒用,只得由著他了。”文心看了看白一飛,有些無奈的說。
看來那白一飛是真心喜歡文心。得知了文心的對手是那位高權重的沈家,他不斷沒退縮,反而越發跟得緊了。仔細想想,他也是個不錯的人,容貌不錯,武功一流,特別是對文心一片真心,而諾,對文心來說就好像是鏡中花水中月,可望而不可及,相比之下白一飛反而更實在一點,我倒更樂於見到他倆最後在一起,雖然說白一飛的性格跟我犯衝。
送走文心我心裡還是忐忑。不安,思來想去,最後決定後天我也要去趟沈府。
時間真是個奇怪的東西,你希望。它慢點過的時候,它卻走得飛快,轉眼間,就到了文心過沈府的日子。
整整一天我都心神不寧,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我稍稍收拾了下,拿了包包裝了幾瓶香水就往沈家趕。從葉出塵的葵園出來,轉眼在邊城已過了半年,這裡的大街小巷雖說不是瞭如指掌,但只要稍加指點也是能順利找到目的地的。
沒費多少事就找到了沈府。眼前的沈家大院看起。來也並非奢侈豪華,怎麼看也只是中等人家的宅子,很難想像裡面住的就是前宰相,是一年前還牢牢掌控著清月的重要經濟命脈的人。今日是沈煜五十壽辰,眼下,硃紅的院門兩邊卻隻立著兩個穿著新衣的家僕,門前也並非一般人家做大壽時那種賓客如雲,門庭若市的景象。抬眼望去,只有硃紅的院門兩邊換了新的對聯,高高的廊簷下新掛了兩個紅燈籠,燈籠裡蒙朧的桔色燈光搖曳在冬日的夜裡,反而顯得有些淒涼冷清。
這就是人走茶涼嗎?人性無關時間空間,我無語。
快步走到門口,那兩小廝見來了人,忙抬眼朝這邊。望來。見是個戴著白紗鬥蓬的女人,其中一個便一臉失望的低下頭去,另一個盯著我看了半天,不確定的問:“你是女香的老闆吧?”
我微笑的點點頭。
那個低下頭的小廝馬上又抬起頭來,指著我道:“。你就是震驚邊城的女香老闆?!那你的臉真的……”
“亂說啥!”先前那。個小廝馬上打斷他的話,“姑娘,你來沈府有什麼事嗎?”那小廝一臉笑容的問我。
“煙月樓的文心姑娘讓我給她送點香水過來。”我微笑的回答,不要怪我說謊,我只是想找個藉口進沈府。
“這樣啊。”他低著頭沉思了會,抬起頭笑笑說,“那跟我來吧。”
我笑著道謝,跟著他走進沈府。
他將我送到內院的一處廂房,望著我似乎還有什麼話說,猶猶豫豫的卻張不開嘴。
“有什麼話就說吧。”我微微一笑。
“王老闆,您店裡的香水能不能便宜點賣我一瓶?”他一臉訖求的望著我。
點點頭。在痛恨封建社會殘酷的等級制度的同時,我不免有些同情這個社會金字塔底層的人。
“真的嗎?!太好了,我妹妹的願望終於實現了!”他興奮的搓著手,滿臉通紅。
“你妹妹的願望?”我有些不解的看著他。
“是這樣的王老闆,我妹妹天生失明,但嗅覺卻很靈敏,所以她熱愛著所有的花。至從您做的香水在邊城流傳開後,妹妹就一直希望能有一瓶百花香水。她雖然什麼都看不到,但是她樂觀開朗,從不自暴自棄,一直很努力的生活,我知道,她是想在沒有花開的季節也能感受到百花盛開的景象。”他輕輕的說著,帶著寵溺的笑。
“明天帶你妹妹去女香吧,她的願望會實現的。”我溫和的說。最平凡最真摯的親情,我想起了弟弟,那個和我一樣倔強,有著敏感自尊的男孩,他現在還好嗎?我是個不負責任的姐姐,我扔下了屬於我的擔子,揮揮手,瀟瀟灑灑的走了,卻不知留給他們的卻是無盡的哀傷。原以為離開了,解脫了,前世的種種已與我無關,然而經歷了這個時空溫暖的親情,友情,愛情,前世的一切我卻越來越放不下,媽媽,弟弟,爸爸,對不起,真的好想你們……
“王老闆,我先出去跟文心姑娘說一聲您送香水過來了。”小廝說著話,臉上還是難掩的興奮。
我點點頭。文心,我不會讓你有事的,前世的我做了愛情的逃兵,拋卻了親情和友情,這一世,我會好好守住這份情,絕不允許任何一個對我好的人再受傷害。
推開窗戶看著這曾經不可一世的沈家後院,桔紅的燈光下,空蕩蕩的院子裡靠東邊種著幾株梅花樹,正中間是一棵直徑約一米的大樹,除此之外便再無其它植物和擺設。
沒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