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直起了背，示意付歐聞繼續說下去。

付歐聞將前天十月十六日遊樂場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張國明。

“這麼說來你能被馴獸師控制？”張國明有點驚訝。

付歐聞點了點頭。

“那麼你被控制有範圍限制嗎？”張國明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反正就前天晚上救楊穎的時候被控制了一下，在我當中準備說出自己要退出江湖的時候被控制了一下。”

“退出江湖……”張國明對於這個用詞有點想笑：“我感覺這個控制應該是有範圍的，畢竟如果馴獸師有什麼陰謀，他怎麼可能不在你要說出他的存在的時候控制你不讓你說？但是……”

付歐聞也意識到了問題：“這傢伙可能根本就沒有想要隱瞞自己的存在！要不然他明目張膽的把計劃告訴我，也不怕我把他的事情洩露給你們……那麼馴獸師肯定是想幹些什麼。並且絲毫不怕洩露！這個傢伙很自信啊！”

張國明點了點頭，可也沒再多說什麼，看了看時間：“時間也不早了，既然你沒打算退學，那麼就趕緊回去吧，要不然趕不及回明陽市了。”

……

王濤奉命送付歐聞回明陽市。

王濤看著愣在自家樓道下發呆的付歐聞問了一句：“想啥呢？上車走吧。”

付歐聞並不是傻愣著，他在搜尋，搜尋那個在自己猶豫要不要同意張國明的意見的時候帶給自己威脅的到底是什麼。並且他也找到了，因為那個帶給他威脅的人絲毫都沒有隱瞞，那個給他威脅的人就站在王濤家樓下的成人情趣用品店的門口，看著付歐聞。

這個人留著利落的短碎髮，面容看上去並不年輕，臉上的粗糙給人一種滄桑的感覺，四四方方的國字臉比張國明的國字臉還要方【他們果然是看長相招人的……強調一下，付歐聞不是國字臉，但也很愛國】……穿著普通的夾克卻讓人感覺到有著一種威嚴。

那個男人嘴中叼著一根香菸，發現付歐聞正看著他，也絲毫沒有隱瞞的笑著衝付歐聞抬了抬下巴，算是打了個招呼。

付歐聞坐上了車之後，看著那個男人走上了樓：“那個男人是誰？”

王濤順著付歐聞的目光看了一眼：“到時候你自己會知道的。”

“他很厲害。”付歐聞開口說出了那個男人帶給他的感覺。

“嗯。”王濤點了點頭。

“那個男人是國家的研究成果嗎？他有什麼特殊能力？”付歐聞想要了解更多的東西。

“我說了，你到時候會知道的，對於這種問題，我不好多說……”

“我起碼也算是你們的人了，還這麼見外幹嘛？”

王濤不搭理付歐聞，默默地發動了汽車。

有點無聊的，付歐聞開了一句玩笑：“這麼晚了，那個男的剛剛居然還站在成人情趣用品店的門口，現在又進了你家……”

王濤瞥了付歐聞一眼，示意他別這麼無聊。

然而付歐聞自顧自的說下去：“你要送我回明陽市，那麼你一個來回就是三四個小時，你說……他們兩個老男人在你家裡……現在在幹嘛？”

王濤有點無奈於付歐聞的腦補能力：“夠了啊。你說得根本不可能。”王濤雖然嘴上這樣說，但心中也疑惑著……付歐聞說的不會是真的吧。

付歐聞坐在車上，有點無聊，今天發生了這麼多事……上午小丑的恐怖行動，下午在王濤那簡單粗暴的手法下取出子彈之後就來到了這裡，現在又算是政府的人了……雖然只是一個編外型別的人。

這幾天的事情還真多啊，馴獸師，小丑，國家……真的是好煩啊……我要是一開始沒有獲得這些能力該多好。可仔細一想，已經習慣了這些能力的付歐聞還真捨不得失去這些能力。

看著車窗外的景色，看到了遠處的入海市醫院，他想當了半個月前在這裡碰到的聶小雨，不知道聶小雨會不會想我……是自己想多了吧。可是自己為什麼會想起聶小雨？想到聶小雨他就想到了聶小雨幫他取子彈的事情。

“王濤。”

“嗯？”

“你需要訓練一下你取子彈的技術。”

王濤不想多搭理付歐聞：“我是個技術人員，挨槍子兒的事輪不到我去。我是沒那個功夫練習。”

“奧。”付歐聞隨意答應了一聲。

“對了，新的蜘蛛戰衣放在後座位上。”說到了子彈，王濤就想到了這個差點忘掉的事情。

“嗯……我現在去後座換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