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遠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紅衣怪胎,正經兒疑惑的問道:“你是dad?”他把dead聽成了dad。心想這傢伙怎麼上來就罵人呢。
“不不不,不是爸~爸,不過你問我喊爸爸的話我也很樂意……喊我daddy我更加樂意!”死侍犯賤的說道:“好,你就叫我爹地吧。不過我可沒有推薦票打賞給你……這麼老的一個兒子。”
面對這樣的調侃,鄧遠眉毛一橫,放狠話道:“我不管你是誰,不管你在胡言亂語什麼,現在,你最好給我滾開。”
死侍誇張的捂著嘴巴,似乎被鄧遠這兇惡的模樣給嚇到了一般。他掃了一眼鄧遠,這才發現鄧遠的黑色短袖上那醒目的骷髏圖案,為什麼這麼醒目的圖案他現在才發現?死侍在心中吐槽道:作者!你的這個安排可一點都不合理。
“懲罰者?”死侍驚撥出聲:“你是弗蘭克,對吧!你就是弗蘭克。”
“不,我是執刑者,鄧遠。”鄧遠有點不耐煩的重新做了一次自我介紹,就往船上走去。
“oh,e on!”死侍看著鄧遠登上輪船的背影,連忙跟了上去:“雖然你在這裡叫做執刑者,但你肯定是弗蘭克,弗蘭克那傢伙一年到頭都穿著一身骷髏頭短袖!你知道嗎我一直想問了!你是不是隻有這一件衣服?”
鄧遠聽著死侍的話,一把扯下了自己的短袖,露出了那發達的肌肉:“red!”他可不想管這個傢伙叫dad,只能根據對方的紅色服飾稱呼:“我說了,我是鄧遠。不要在我面前再提那個跟我撞衫的什麼弗拉克!”
死侍毫不在意的友善接近著鄧遠:“好吧,我就當你是鄧遠,那麼你現在是要幹什麼?你殺了我的船長之後還想要劫船嗎……”
鄧遠拿出手槍對準了死侍的頭部:“現在,滾下這條船。”鄧遠自然能夠看出來,這個穿著紅色衣服全副武裝自稱dad死侍的傢伙並不簡單,尤其是他聽不懂這傢伙究竟滿嘴胡言亂語些什麼。
死侍完全沒把鄧遠的槍放在眼中,繼續往前走了一步:“你當然不會開……”
話還沒說完,鄧遠就打臉一般的扣動了扳機。
死侍在鄧遠扣動扳機的同時就側身躲過:“你還真不客氣。”嘴上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握住背後的刀隨時準備拔刀的往鄧遠身上貼去。
鄧遠自然洞察了死侍的意圖,對方有近戰武器的情況下,鄧遠當然選擇保持距離!他立刻往後退去,一邊後退的同時繼續用手上的手槍對著死侍射擊。
死侍左手拔出長刀,居然直接劈開子彈,右手從腰間摸出手槍,對準往後撤退的鄧遠就打了起來:“別跑啊!咱們兩個大男人……你要是想跟我一起打手槍你直說嘛,我大不了把刀收起來就是了。”
鄧遠往後一倒,一個翻滾,就鑽入了工作艙內躲過了死侍的子彈。
死侍一手握刀,一手持槍,緊跟著跑入艙內,只見工作艙內除了一些看上去很是破舊的儀器外,根本毫無鄧遠的身影。
“小甜心!快點出來!我會很溫柔的打手槍……”死侍用十分犯賤的語氣肉麻的說著:“難道你連爸爸的話都不聽了嗎?”
突然,一直躲藏在桌子後的鄧遠出其不意的打出一槍射在了死侍持槍的手上。
“shit!”死侍吃痛的同時,手槍也因為這一顆子彈的衝擊力而被打飛。
“你tm弄疼我了!”死侍拔出另一把刀,衝著暴露位置的鄧遠撲了過去。
鄧遠看著雙手持刀的死侍朝著自己撲來,面對這個暴露自身致命弱點的進攻,他不慌不忙的舉槍瞄準了騰在空中的死侍,臉上露出那因為殺戮而興奮的笑容,扣下了扳機。
子彈不偏不倚的打在了死侍的心口處,血花四濺,然而面對這致命的一擊,死侍就好像毫不在意一般,仍然重重的撲在了鄧遠的身上。
“cnm!你知道這有多疼嗎?你tm知道這有多疼嗎?”死侍騎在鄧遠身上,一把刀架在了鄧遠的脖子上,另一把刀的刀尖輕輕的戳在鄧遠的胸口,輕輕劃了一下,鮮血流了出來:“媽的,你這傢伙真是毫不留情。”
鄧遠被壓在地上,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紅衣怪胎心口處那還汩汩流出鮮血的傷口,甚至忘記了反抗。
死侍笑了出來:“哈哈哈!你真該看看你自己那傻x一樣的表情。”一邊說著,死侍將抵著鄧遠心口的那把刀放在了一旁,從腰帶上的裝備袋中拿出了自己的手機就要拍照。
“fk u !”鄧遠趁機一拳打在了死侍的臉上,把死侍從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