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這不僅不利於我們的工作保密性也不利於田夢自身的安全嗎？”張國明看來真的是苦口婆心：“想個辦法把田夢送走。”

“還有一個。”付歐聞終於說道。

“嗯？”張國明等待著下文。

“除了米斯，還有一個知道我就是蜘蛛俠的敵人。”付歐聞說道。

“誰？”張國明果然不淡定了：“那個人是誰？”

“不知道。”付歐聞說道：“唯一可以推測的是，他和小丑餘黨有很大關係。”

“小丑餘黨？”張國明很是吃驚。

“沒錯。米斯在偷取聖物之前，地下商場不是發生了一個搶劫案嗎？我去了之後，再一次的出現了幻覺，幻覺中我看到了小丑，他這一次拿湯碗如，安果，還有田夢來威脅我。就是這個幻覺才導致了我放跑了搶劫犯。”

付歐聞隱瞞了事實，其實在地下商場的幻覺裡出現的不止有小丑，還有穿著黑色戰衣的蜘蛛俠，並且最後拿三個人威脅自己的是黑色蜘蛛俠。付歐聞之所以要隱瞞這一點是因為他內心的極度不安……

原來如此，付歐聞終於知道自己在猶豫什麼，他終於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他也知道自己在逃避什麼了——這聽上去很荒謬，但是他真的在擔心，那個在自己幻覺中出現的，穿著黑色戰衣的蜘蛛俠真的就是自己！

“等一等！”張國明的話打斷了付歐聞的亂想：“這麼說來，你在地鐵隧道里產生幻覺看到的小丑和在地下商場看到的小丑就有可能是同一個人制造出來的幻覺了？”

“並且很明顯，這個人似乎對我很瞭解。”付歐聞說道：“畢竟我幻覺中出現的人……”

“你說得很對，這麼說來，其是田夢已經被捲入了進來……所以你不得不把田夢接到身邊來保護她。”張國明表示自己終於明白了過來。

付歐聞連連點頭：“對對對，所以田夢……”

“對你個頭！”張國明突然嚷了付歐聞一聲：“這種事情你應該第一時間就告訴我！那可又是一個敵人！還是一個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會使用幻術的敵人！”張國明認為付歐聞還隱瞞了什麼東西沒有說出來，但是張國明也並沒有追究了，因為現在問題的關鍵是這個不好對付的，喜歡在暗處給付歐聞下套的傢伙。

“不過也沒辦法了。”張國明說道：“事已至此，那麼就先讓田夢住你那裡吧。”

付歐聞還沒說什麼，張國明就繼續說道：“不過看樣子，這個會製造幻覺的傢伙，手段很不一般，昨天如果沒有尤靈的幫助，你可能就……”

“對。”付歐聞點了點頭：“不過昨天我沒又出現幻覺，所以昨天的事情和會製造幻覺的人有沒有關係還不一定。”

“可能性很大。”張國明摸了摸胡茬。

“現在，可給你說了吧。”付歐聞說道：“說說你今天來找我到底是有什麼事情。”

“我主要有三件事。”張國明說道：“第一件事，就是田夢的事情，剛剛已經說完了。”

“嗯，然後呢。”

“第二件事，是尤靈的事。”張國明說到此，不由的頗為煩惱的皺了皺眉頭：“現在，我們儘量不要和尤靈鬧衝突，能友好相處就儘量友好相處。”

付歐聞笑了笑：“哈哈，張國明，我和尤靈相處的倒還可以，就是你……也不知道尤靈有沒有放下對你的恨。”

“我們還是儘量不要……”

“好了，說第三件事是什麼吧，這第二件事兒沒什麼好說的，尤靈應該不會……”張國明話還沒說完，就被付歐聞給打斷了。

“不，問題的嚴重性你從馴獸師的事情中還沒看出來嗎？”張國明卻很是嚴肅的，同樣打斷了付歐聞的話。

“什麼？”

“聶小雨是怎麼死的你忘了嗎？”張國明提到聶小雨，不是為了激怒付歐聞或者惹付歐聞不高興，而是為了讓付歐聞重視起來，重視這個看上去沒什麼威脅的尤靈。

“小丑害死的。”提到聶小雨，付歐聞就有點傷感的說道。

“是尤靈把聶小雨……”

“對，是尤靈把聶小雨帶給小丑的。”付歐聞當然不會忘記，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導致付歐聞昨天從見到尤靈開始，態度就有點不友好，進一步導致救了付歐聞的尤靈和付歐聞不是很愉悅的分別。

“尤靈這個傢伙很不成熟，他的三觀很不健全。”張國明說道：“可以說他就像是一個小孩子，非常的搖擺不定，極其容易被利用。”

聽著張國明的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