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不怕死的人來說,威脅是沒有用的,但是隻要有足夠多的好處,他自然會聽你的話。”死侍對毒液說道:“所以我這人,從來就是向錢看。”
“那麼你知不知道,對一個憤怒的人來說,講條件那是不可能的。”說著,付歐聞加大了手上的力度,他的耐心已經用完了。
“等等等等等等……等一下!”
付歐聞停下了手中的動作,可是卻沒有鬆勁。
“我告訴你好,我告訴你她在哪兒。”死侍看樣子似乎是下了很大的決心:“不過你能不能先把我放下來,讓我跟你保持一個安全距離,不然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過河拆橋呢。”
付歐聞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道,他真的快讓這個嘴碎的傢伙給弄沒耐心了:“你不是不怕死嗎,怎麼現在還怕我過河拆橋呢?”
“我不怕死我怕疼啊。”由於脖子被掐著,死侍很是艱難的說道。
“少廢話,快說。”付歐聞稍微鬆了點手上的力道。
“好!我說。”可是說什麼呢?不是他一直拖時間不說,而是死侍還真的不知道說什麼。他每次見那個女人所處的位置都很神奇,再加上那個女人會幻術,死侍也不知道自己去的地方到底跟現實中有什麼差別。並且每一次女人出現的地方都被作者安排在明陽市某處,明陽市某處,這個某處到底是個什麼地方!作者自己都不知道吧……死侍就不可能知道了。
“那個女人可能是跟你有仇,所以她才處處跟你過不去,我說你一個大男人到底對人家女孩子做了什麼禽獸不如的事情,導致那女人居然這麼記恨你……”死侍滿嘴胡說,拖延著時間,沒錯他就是再拖時間,因為按理來說,這個時候肯定會有人來救他的,他只需要吊一下毒液的胃口,等著突然響起來的噪音,正中毒液的弱點,然後就可以反敗為勝:“如果女人生氣了,無論你錯沒錯你都要主動去認錯,不然她怎麼可能消氣?你要給她一個……”
付歐聞一臉懵逼的看著死侍:“你tm到底想說什麼?”
“我也就隨便說說,如果哪裡說的不是很準確你別往心裡去,畢竟我又不是當事人,只能給你提一點旁觀者的意見,不過俗話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死侍好似沒聽到付歐聞的問話。
“所以……”付歐聞低吼著,他已經忍無可忍了,終於他咆哮道:“你tm倒是快說那女人藏在哪兒啊!你說這麼一大堆廢話到底想表達什麼?”
跟付歐聞忍到極限的憤怒截然不同,死侍依然語氣平和,慢條斯理道:“我只是想要表達——我不知道那個女人在哪兒。”
“你耍我?”付歐聞心中奔騰著羊駝,重複道:“你耍我?!”
“其實我沒有耍你,我只是想要考慮到底該如何告訴在你我其實並不知道她到底在哪兒的事實,畢竟你這麼期待,這麼相信,我也不忍心直接告訴你實情……”死侍砸了咂嘴:“好吧,我的確是在耍你。”
付歐聞發洩一般的,抓著死侍的頭把他砸在了地上,在平坦的馬路上鑽出一個洞來:“感覺爽嗎?”
“不,一點都不。”死侍心中叫苦不迭,車寶寶和腳盆男怎麼這麼不靠譜,還沒有太平公主夠義氣呢。
眼看毒液把氣撒在了自己身上,死侍也只能把氣撒在了作者身上:“這溝壁作者,每次都說女人在明陽市某處,明陽市某處……我tm怎麼知道某處到底是哪個地方。”
可是付歐聞聽了死侍的話卻笑了笑:“你這傢伙果然是個賤骨頭,敬酒不吃吃罰酒,非要吃點苦頭才肯說。”說著付歐聞重新把死侍給提了起來,抓著他的脖子問道:“你沒有騙我吧,那個女人真的在‘某處’。”
死侍這tmd才明白了過來,“某處”居然是明陽市的一個地名!他被作者玩了!想到此處,死侍不爽的咬了咬牙:“騙你的,老子就是隨口一說。”
就在這時,一個淡藍色的身影突然從付歐聞身後出現,死侍看著現身的富井裕,心中崩潰,自己已經被打了,該問的也都被問出來了,這救援人員也上來送人頭來了……簡直完美……
付歐聞的蜘蛛感應怎麼可能沒有感知到身後的富井裕,他把手中的死侍像丟炮彈一般丟了出去,正中富井裕的臉上。兩人齊刷刷地倒在了街頭建築物的牆下。
“為什麼不聽指揮,不鏽鋼臉盆呢?為什麼不演奏噪音搖滾。”死侍一邊站起身一邊說道。
“東西都在車寶寶那裡,我們兩個根本不懂樂器,郭溪雅也不會搖滾。”富井裕一邊認真的回答著一邊也從地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