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夢不敢看沉默的付歐聞,她也不知道自己該再以何種表情去面對拒絕了自己的付歐聞,這沉默讓她難受,同時也讓她壓抑,她需要做一些事情來轉移這尷尬。
於是田夢站起身,抱起地上的籃球,獨自在球場上玩了起來。
付歐聞沉默著,坐在原地,看著這一切。
他在沉默什麼?猶豫什麼?
他知道自己內心是喜歡田夢的,只是這種喜歡並沒有讓自己欣喜起來,這種喜歡讓他害怕,讓他恐懼,也讓他更理智。
他越是喜歡,越是害怕田夢發現真實的自己;他越是喜歡,越是恐懼這份感情真正開始;他越是喜歡,他越是知道我喜歡你這幾個字的重量……
他自嘲的笑了一下,付歐聞什麼時候也開始擔心這些了,這可不是沒心沒肺的自己會有的心理活動才是。
他看著田夢拍球的身影,陷入了沉思。
不知過了多久,玩累了的田夢,擦著額頭上的汗水,對付歐聞說道:“要不,今天就到這兒,回去吧。”
付歐聞點了點頭,站起身來:“走吧。”
兩人並排走在回家的路上,卻一路沉默,這份沉默就像一堵無形的牆隔開了兩個人。
付歐聞知道,這堵牆是自己建起來的,而不是田夢……田夢的告白可以說是已經放下了所有的壁壘,而自己的沉默卻把想要擁抱自己的田夢給拒之門外。
他的沉默傷害了田夢……可是剛剛他真的沒有想好該如何回答田夢。可是儘管如此,他當時都不該以沉默來應對田夢,他也知道這堵牆需要打破,越快越好。
於是付歐聞突然拉住了田夢。
田夢似乎被嚇了一跳,詫異的回過頭,看著付歐聞。
“田夢。”付歐聞說道:“我想……”
“付歐聞!。”突然,一個從付歐聞身旁經過的人抓住了付歐聞的胳膊,惡狠狠地說道:“終於讓我找到你了!”
付歐聞看著抓著自己的男子,只見男子穿著有點嘻哈,頭上還紮了一個小辮子,似乎有點面熟,但是他一時也想不起來在哪見過這傢伙:“你是?”
“馬伊莎在哪兒?”
這句話,讓付歐聞想起了眼前的男子是誰——是馬伊莎的朋友,是那天晚上馬伊莎跑路之前自己遇到的人。
小辮子激動的說道:“快說!馬伊莎在哪兒!”
“馬伊莎是誰?”一旁的田夢好奇的同時又有點吃醋的問付歐聞道。
付歐聞無奈,只得把他和田夢的事情暫時放在一旁,對小辮子解釋道:“兄弟,這件事其有點複雜……”說著,他無辜的看了看田夢。
小辮子順著付歐聞的目光瞥了一眼田夢,上前用另一隻手捏住了付歐聞的肩膀強迫他看著自己,生怕付歐聞跑了一般說道:“少他媽廢話,快說馬伊莎她人現在在哪兒。”
“這,我不知道。”付歐聞攤了攤手:“你跟她不是朋友嗎?我跟馬伊莎算起來也就見過兩三次……你都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
“媽的,少在這裡裝傻。”小辮子明顯此刻有點不理智,提著付歐聞的領子就把他往人行道中的一個廣告牌上推去。
田夢見狀,連忙上前想要拉開小辮子,可田夢的力氣根本就無法撼動這個小辮子。
不遠處隱藏在暗處保護著付歐聞的強化人小隊面對此情此景,立刻透過對講機請示了小隊長:“目標受到威脅,請求指示。”
“對方只是平民。”耳麥中傳來小隊長的回覆:“暫時不必採取行動。”
付歐聞退無可退,他先安撫一旁的田夢:“沒事,我沒事……你離遠點。”
小辮子並不理會田夢,抓著付歐聞的領子就又把他往廣告牌上砸了一下:“馬伊莎上次跟你離開之後,人第二天就失蹤了,你敢說跟你沒任何關係。”
付歐聞這無奈了,馬伊莎的情況他不好透『露』給這個小辮子,可是目前看這個小辮子的模樣是不問出點什麼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他說道:“馬伊莎她可能去了『騷』思科瑞爾。”
聽了付歐聞的話,小辮子並沒有回應什麼,只見他兩眼空洞無神,似乎是受到了什麼打擊一般。
付歐聞並沒有在意,繼續說道:“那天晚上,我記得她說,她想去『騷』思科瑞爾。”
聽到此處,小辮子鬆開了付歐聞的衣領,緩慢後退了兩步。
付歐聞鬆了口氣,田夢見狀,連忙上前關心付歐聞有沒有受傷。
誰知這時,小辮子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