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確認完最後一人後,再約個時間慶祝一下你的迴歸,現在就委屈你在旁等待一下。”聞言,馬克回許富強一笑,自動走向接受完檢測的黃義等人身旁。
就在馬克移動步伐的同時,許富強也再次拿起擴音器對著逃生艙門喊道:“下一位。”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許富強喊完都已過了將近一分鐘之久,艙門卻依然不見動靜,他不禁耐不住性子的再次拿起擴音器喊道:“下一位請出艙門接受身分檢測。”同樣的,許富強說完後,間隔了許久的時間,卻依然不見艙門內有人員走出,這樣的情形不禁讓許富強一臉狐疑。
於是,他對著馬克問道:“同學,根據我所得的資料來看,這次迴歸的應該有五人才對,怎麼我喊了個老半天也不見最後一人出面回應?是不是我的資料錯誤了?”
“許同學,並不是你的資料錯誤,而是這最後一人似乎受到聯邦的驚嚇、欺凌,導致他現在的精神狀態有些失常。唉——真是可憐了這個小朋友。”馬克搖了搖頭說。
許富強微皺著眉宇問道:“同學,你口中這個小朋友的精神狀態,真有這麼糟糕嗎?”雖然,馬克以點頭回應,但許富強依然拿起擴音器喊道:“裡面的人聽著,我現在給你十秒鐘的倒數時間,倒數過後,如果你還沒有讓我看見你的話,那就別怪我按照規定脫離你所處的逃生艙,並進行摧毀。
“十、九、八……”當許富強數到“二”時,依然不見艙門有所動靜,他不禁舉起手來,準備示意手下士兵脫離逃生艙。
不過許富強的手才舉起,就聽馬克說道:“同學,難道你還信不過我嗎?裡面真只是一位精神受創的小朋友啊!”
“許少校,裡面的人真如馬少校所說的那樣,我黃義願意以自己的生命為這位小朋友做擔保。”“許少校,你就可憐可憐這位小朋友吧!”
“他真的是……”聽到眾迴歸人員的說情,許富強陷入沉思。
一會兒後,才見他對著士兵道:“你去把最後一人帶出來,只要覺得有不對勁的地方,我授權你當場將對方擊斃。”
“是。”接獲命令計程車兵提著槍,戒備十足的走進逃生艙。
隨著士兵小心翼翼的進入,映入他眼簾的是一位蜷縮在角落的青少年。
雖然,這青少年表現的是那麼無助與無害,但基於自己的生命安全,他還是不敢大意的把槍口瞄準角落的蜷縮身軀,說道:“小朋友,請你站起身來隨我出去。”其實,看似沒什麼反應的俞飛,早就把外面的事情聽得真切,不過誰叫他現在扮演的是精神受創的角色,如果因命令而行動的話,這場戲恐怕還沒開始就得宣告落幕了。
這時,士兵看俞飛依然沒什麼動靜,不禁上前用腳尖輕頂了頂俞飛的小腿肚。
士兵這一動作,換來的是俞飛充滿恐懼的害怕尖叫,和胯間流出來的一灘騷味液體。
面對這種情形,士兵滿懷同情的看了俞飛一眼,輕嘆口氣往外走了出去。
偷偷看了士兵的背影一眼,俞飛心想:“這下犧牲大了!想我打從六歲過後,就再也沒尿過褲子,沒想到今天為了任務,竟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真是可悲!”士兵出去沒多久,就見許富強、馬克和三名拿著檢測儀器計程車兵走進逃生艙。
聽見他們的腳步聲離自己越來越近,俞飛的驚懼樣表現得更是明顯,身軀和臉部肌肉也不停顫抖著。
許富強確認過俞飛的狀態後,語氣溫和的對著他道:“你叫燦浩是吧!不要怕,我們不會傷害你的,只要你配合一下,讓我們順利進行檢測,待會兒我們就會送你回家。”他的親切話語,並沒有讓俞飛舒緩緊繃的態度,只見俞飛兩眼空洞的望著一定位,雙手環抱著膝蓋,不停前後輕微搖晃著。
看見這種情形,許富強一時之間也不知該如何以對;不進行檢測不行,強制檢測又怕會更加刺激這孩子……
就在許富強左右為難之際,馬克開口道:“同學,這幾天我跟他交談過,或許由我來對他進行檢測,他比較不會排拒,可以讓我試試嗎?”
“那就麻煩你了!”許富強說完,就指示士兵將儀器遞給馬克。
馬克並沒有接手,他道:“再等一下,我先跟這孩子談談。”接著,他如同以往般輕步走到俞飛身前,並蹲了下來,然後又是自言自語式的說起話來。
“燦浩,我剛才看過你的資料,知道你的父親是‘龍宇善’。這次,你父親可是費了好大的勁,才讓你成為交換人質中的一員。
“我不知道聯邦究竟是對你施行什麼不人道的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