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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身體已經被吸成了枯樹皮。

當是曾聽隨部隊一起施工的專家說起過蜘蛛吃人的慘狀,這種黑色的巨型人面蜘蛛,屬於蜘蛛中一個罕見的分支,有個別名,叫做“黑腄蠁”,它雖然能象普通蜘蛛一樣吐絲,但是不會結網,“黑腄蠁”所吐出的蜘蛛絲粘性雖大,卻不具備足夠的韌度和耐火等特點,普通蜘蛛具有絲耐火、有強大的彈性,耐切割,強度是鋼絲的四倍,但是“黑腄蠁”不具備這些特點,它從不結網,只透過蛛絲的數量多,體內的毒素含量大來取勝。

它的下頜有個毒囊,裡面儲存著大量毒素,一旦用蛛絲捕到獵物,便隨即注入毒素,最可怕的是人體在中了這種毒素之後,只是肌肉僵硬,動彈不得,意識卻仍然能夠保持情形,包括疼痛的感覺也仍然存在。

不過更可怕的是,蜘蛛在對獵物注入麻痺毒素的同時,還會同時注入一種消化液,使獵物活活的被融化,供其吸食,當時我和部隊中的戰友們,聽得不寒而慄,這種死法,太恐怖了。

過去的記憶向閃電般在我腦中劃過,此時只和那隻巨大的“人面黑腄蠁”只相距半米,這麼近的距離,在狼眼的光柱中,每一跟黑毛的都看得格外清楚,忍不住頭皮發麻,不等這隻剛摔落下來的“黑腄蠁”有所行動,我便立刻用手中的傘兵刀向它刺去。

一刀直進,觸手處如中牛革,傘兵刀又短,沒傷到這隻人面“黑腄蠁”,卻把它扎得驚了,一轉身,便朝我撲了過來,我知道“黑腄蠁”的八條怪腿,是一種震動感應器,傘兵刀長度不夠,無法給它造成傷害,於是舉刀橫劃,剛好割到“黑腄蠁”的前肢上,那傘兵刀十分鋒利,二指粗細的繩索反覆割得幾下,也能割斷。

“黑腄蠁”的腿部最是敏感,捕捉獵物,全憑蜘蛛腳去感應動靜,這刀雖然把人面蜘蛛“黑腄蠁”的腿割斷,卻使它疼得向後一縮。

插在它背上的工兵鏟也掉落在地,胖子伸手把工兵鏟拾起,大叫不好:“老胡咱他媽的真掉進盤絲洞了。”邊叫邊瘋了一樣用工兵鏟亂砸那巨蛛的身體。

“黑腄蠁”吃疼,飛快的向洞穴深處退去,胖子砍得發了性,想要追殺過去,我急忙叫道:“別追了,快背上大金牙,咱們離開這。”

胖子聽我喊他,便退了回來,伸手想要去攙扶癱在地上的大金牙,忽然腳下一軟,踩到一個東西,胖子低頭一看:“哎,這不是咱們跑丟的那隻鵝嗎?原來是蜘蛛精給吸乾了。”

我扶著大金牙站了起來,對胖子說道:“你就別管那鵝死活了,快幫我揹人,幸虧咱們離開盜洞不遠,這山洞裡面深不可測,我原以為是溶洞,現在看來可能都是蜘蛛窩,咱們趕緊往回走,從盜洞鑽出去,陷到下面那些迷宮般的山洞裡,想要脫身可就難了……”

我的話剛說了一半,忽然覺得腿上一緊,隨即站立不穩,被拉倒在地,胖子和大金牙二人也是如此,我們三個幾乎同時摔倒。

隨即我們三個人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拖動,對方似乎想要把我們拉進洞穴深處,我想從地上爬起來,但是由於身體不停的被拖動,掙扎了幾次,都沒有做到,發現腿上被一條兒臂粗細的蜘蛛絲裹住,剛剛那隻被胖子打跑的“黑腄蠁”,絕對沒有這麼粗的蜘蛛絲,難道洞中還有一隻更巨大的?能拖動三個人,我的老天爺,那得是多大一隻。

想到這我更是拼命的掙扎,想把纏在腿上的蜘蛛絲弄斷,從腰間拔出傘兵刀,想要去割斷蜘蛛絲,沒想到剛一抬頭,正趕上這段洞穴突然變得低矮,一頭正撞在垂下的石頭上,差點把鼻樑骨撞斷,我鼻血長流,疼得直吸涼氣,但是越急越是束手無策。

我們三人在曲曲折折的山洞中,被拖出好遠,後背的衣服全都劃破了,身上一道道的盡是血痕,我心中大驚,怕是要把我們抓回老巢裡,用毒素麻痺,然後儲存個三五天,再慢慢享用不成?一想到那種慘狀,一股股的寒意便直衝頭頂。

胖子自重比較大,他被拖了這一大段距離,開始也是驚慌失措,這時候冷靜下來,隨手抱住身邊經過的一隻石柱,暫時定住身體,從地上坐了起來,拔出工兵鏟,三四下剁斷了纏在腿上的蜘蛛絲,也不顧身上的疼痛,追到我身邊,伸手把我拉住,隨即也把纏在我腿上的蜘蛛絲斬斷,我大罵著坐起身來,用衣袖擦去滿臉的鼻血,然後用傘兵刀割去腿上粘呼呼的蜘蛛絲,胖子又想去救大金牙,卻見他已經被拖出二十幾米,正揮舞著雙手,大呼小叫的掙扎。

我和胖子兩個人,只剩下胖子手中的一隻狼眼手電,再沒有任何照明的裝備,只見大金牙被越拖越遠,再不趕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