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忙尋聲衝進了這間屋子。
結果,點了燈一看。
床上大眼瞪小眼的兩人,正是上官雪和燕錦。
“雪兒,你沒事吧?”李蔓忙衝過去,將上官雪從床上拉了下來,護在自己身後,然後厲聲質問燕錦。
“你怎麼在這?你對雪兒做了什麼?”
燕錦稍稍轉身,盤腿坐在床上,似笑非笑的盯著上官雪,微微勾唇道,“這話你該問她才是,為何會出現在了本王的床上,她又想對本王做什麼?”
“嗯?”不是這混蛋擄的雪兒來的嗎?
她回頭看上官雪,上官雪卻是一臉迷糊加無辜,急切的跟她解釋著,“姐,我散步回來,見你沒在房裡,就先睡了
,誰知道,他突然就出現在床上。。。。。。”還嚇了她個半死。
“燕錦,你還有什麼話說?”李蔓冷聲質問。
燕錦挑眉,“本王也是散步回來,累了就想躺床上睡一覺,哪裡知道這被窩裡躺這一個女人。”
“明明是我先睡的。”上官雪氣道,弄的好像是她專程躺到床上等他似得。
不過,事情的經過,李墨卻是聽明白了,輕輕拉了拉李蔓的袖子,“蔓兒,咱們先回房再說吧。”
“可這事就這麼算了嗎?這人差點玷汙了雪兒的清白。”李蔓氣道。
李墨在她耳邊小聲嘀咕了兩句,李蔓心下一驚,狐疑的瞅了瞅上官雪,看她這迷糊的小眼神,頓時有些不確定了。
罷,還是先回自己的地盤安全。
“行,燕錦,今晚這事,我們暫且放你一馬。”說著,她拉著妹妹趕緊溜。
哪知,燕錦掌風一襲,房門砰的一聲關了起來。
“事情還沒說清楚,就想溜嗎?”
“誰溜了?”上官雪瞪著他,然後拽著李蔓道,“姐,雖然他是王爺,但咱們又沒做壞事,用不著怕他,這屋子明明是我們定下的,憑什麼讓給他,要走,也是他走。”
她纖細的手指直直的指著到此刻還大喇喇的坐在床上的燕錦。
燕錦聞言,唇角笑意越發深了。
李蔓忙握住妹妹的手指,壓低聲音問,“笨蛋,我問你,你是一開始就進的這屋,還是被人偷偷帶進這屋的?”
“我自己進的這屋啊。”上官雪茫然的說。
李蔓哀嚎一聲,果然這小白兔是自己送到大灰狼的爪子下的啊。 外間,男人們也都洗了臉,坐在椅子上歇息,只等一會吃晚飯了。
這時,李蔓興沖沖的從裡屋出來,“李言李書,你們倆快過來,瞧我得的好東西。”
“什麼好東西?”李書興奮的從椅子上跳起來,直奔媳婦而去。
“祛斑膏。”李蔓說話間,已經迅速的開啟了瓶子,用小拇指挑了些,朝李書臉上抹了去祧。
“啊。”李書不防有黏糊糊的東西抹到了臉上,本能的伸手就要擦,李蔓忙扯住他。
“不許擦,這是從雪兒那得來的,可精貴著呢,你別動,我幫你抹勻一些。”
媳婦的手指溫柔的在他臉上塗抹,李書不動了,還特配合的矮下了身子,一臉愉悅的笑著。
“媳婦,這個東西真能祛斑嗎?味道好香呢。琺”
“嗯。”替他抹好了,李蔓又走到李言跟前。
“我不用。”不等她抹,李言就用手擋了去,一個大男人,臉上有塊疤怕什麼?
李蔓瞪著他,“怎麼不用?這是祛斑的。”
“用不著。”李言聳眉,一想到自己臉上抹那香噴噴的藥膏,弄的跟女人似的,他就哆嗦。
李書這時一邊揉著臉一邊過來,幫著媳婦一起勸,“二哥,你用一些吧,感覺不錯哦,涼涼的,舒服的很。”
“留給三弟用吧。”李言軟著聲音說。
“不行。”李蔓黑著臉,從瓶子里扣出一點藥膏來,然後,一手摁住他的腦袋,一邊朝他臉上的疤痕處塗抹,一邊道,“身上的也就算了,這臉上的要是能除掉,有什麼不好?”
“你嫌了?”李言順勢摟住她的腰,隔著衣服,在她胸前咬了一下。
李蔓吃痛,手指在他臉上使勁按了下,“是的,我嫌了,那麼好看的臉,弄上個疤,多礙眼啊。”
“好吧,隨你。”反抗不得,李言也只得隨著媳婦在自己臉上胡鬧了,不過,確實挺舒服的。
不是藥膏,而是媳婦的手指在眼角處輕輕的按捏,很舒服。
“姐。”在裡屋糾結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