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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李書道。

李蔓眼睛亮亮的看著他,“沒說你錯了啊。”

然後,她又看向其他人,欣喜的說,“我覺得李書這個建議很好,咱們可以換個熟悉的行當去做嘛,就算不做酒樓,也可以做別的。樹挪死,人挪活嘛,說不定,咱們這一改革,就會讓生意起死回生呢。”

“嗯。”其他幾人也都點點頭。

李言將這些賬本推到一旁,道,“一會,我們去這幾個鋪子瞧瞧,看看問題出在哪兒,然後,再商量其他。”

“行。”李蔓同意。

一旦有了明確的目標,大家做起事來,都積極許多,也沒再休息,李墨便親自套了馬車,帶著媳婦和弟弟們一起奔赴這五家鋪子。

一個下午的時間,五家鋪子全部看完了。

有三家是門上一把大鎖,直接鎖門歇業,另一家茶葉店,只有一個年輕的小二,坐在竹椅上打盹,他不認識李蔓他們,還只當是一般的客人,那神情散漫的很。

即便李蔓自稱要買些好茶送人,他也懶的推薦,只朝他們擺擺手,說什麼,去別家吧,這鋪子就要撐不下去關門了。

最後一家雜貨鋪,生意依舊冷清,也只有一個年輕的小二,不過為人卻很熱情,也很能說。

李蔓他們進店之後,他就跟在他們屁股後面,熱情的介紹著各色產品,真能把死的說成活的。

李蔓想這人一定是個話嘮,可這店裡生意實在冷清,可把這話嘮給憋壞了,來了個客人,他就逮著不放的說啊。

最後,李蔓竟然鬼使神差的買了木盆還有兩把木刷。

回到上官府,已然黃昏,上官雪頂著臉上的傷,竟然在她屋子裡等著了。

“姐,你們下午幹嘛去了?我等了你好半天了。”

“有事嗎?”李蔓好奇的問,一面接過丫鬟端來的水,洗了把臉。

上官雪看了看姐夫們,不好意思說出口,就扯著李蔓的袖子,拉她到了裡間,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瓶。

“這是那大惡人差人送我的。”

“什麼?”李蔓拿起藥瓶,開啟一聞,竟有一股很特別的清香撲鼻而來,“真好聞,這什麼東西?”

“是藥。”上官雪小臉紅撲撲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解釋說,“據說是抹了這個,臉上就不留疤。”

“哦,那還真是好東西。”李蔓用指尖挑了一些,覺得跟現代的雪花膏很像,突然,眼睛一亮,問,“這東西能祛疤嗎?”

上官雪一愣,“能,吧?”

“那太好了,這麼多你用不完,送我一點吧。”想著李言和李書臉上的傷疤,李蔓就很心疼,若這東西真能祛疤,那就太好了。

上官雪被她說的愣愣的,“好,姐姐要就拿去吧。”

“那多謝了。”李蔓拿著藥瓶就出去了,她要找兩個男人試試,反正,這東西女人都能用,他們兩個大男人,也不怕用了毀容。

再說,燕錦給的東西,定然不會太差。

只是,獨自留在裡屋的上官雪懊惱不已,她來找姐姐不是要說這些的,還有,那藥膏給她留點啊。 第二天一早,吃過早飯後,李蔓便和妹妹夫君們,在管家大叔的帶領下,一起來到了李家宗祠祭拜。

完成了一系列的儀式之後,已接近中午。

李蔓看上官雪臉色不大好,整個上午也沒跟她說上一句話,整個人懨懨的,開始還以為因為這樣的活動,太凝肅,又讓妹妹憶起悲傷過往崾?

可是,直到這丫頭在回來的路上,恍惚的像一隻迷路的兔子,直接撞到了大樹上,直撞的鼻子流血。

李蔓才意識到不對。

連忙送她回房,一面差人叫大夫,一面親自為她洗臉上的血跡。

“姐姐,我沒事,不疼,一點都不疼。”怕李蔓擔心,上官雪仰著頭,一個勁兒的說著。

“還沒事?這鼻子都快撞歪了。”李蔓沒好氣的說,將她臉上的血跡擦乾,能清楚的看到撞痕,尤其是鼻尖和上嘴唇那塊,破了皮,還腫了起來。

“你嘴巴痛嗎?”李蔓問躪。

“不疼。”上官雪傻呵呵的笑著,想哄姐姐,哪料一張嘴,齒縫裡都是血,李蔓瞧的心一抽,連忙端來茶水。

“快漱漱,牙沒撞掉吧?”

上官雪也覺得嘴裡有點疼,漱了兩口之後,又用手指敲了兩下門牙,這才放心,“沒掉。”

李蔓輕睨她一眼,“到底怎麼回事?走路也能撞樹上?你昨晚沒睡好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