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醒呢。”張本老實回答。
李言聳聳眉,‘哦’了一聲,便識趣的不再問。
但大家那意味不明的眼神,很明確的告訴他,他們是誤會了。
“香草她就是累了,睡的太沉,還沒醒。”張本坐下後,又忍不住解釋了一句。
但這解釋,有越抹越黑的嫌疑。
李言邊吃邊道,“我們都知道,小姑很辛苦。”
“嗯。”張本也吃了口飯,但很快,又意識到,此辛苦非彼辛苦,忙道,“不是我弄的。”
噗——李言差點沒忍住噴飯,手指著張本,笑道,“你呀,自從跟了我小姑之後,連說話都像她了。”
怎麼能這麼惹人發笑?
張本也窘了,憨憨的笑了兩聲。
“好了,快吃飯吧。”李香玉看他幾個欺負張本,忍不住說話,又問李墨,“孩子取什麼名兒了?”
李墨掃了兄弟們一眼,黑著臉搖頭。
“沒取?”李香玉又問。
“取了,意見太多,暫時還沒定下來。”李書道。
“哦。”李香玉暗自嘟囔一句,“就叫鴻寶、鴻富,多好,喜慶吉利。”
“嘿。”李書低笑,沒敢說出,自己將大姑說的這倆名字報出去後,媳婦那異樣的眼神,說是什麼寶啊富啊,太俗氣了。
“對了。”突然,李墨對張本道,“晚上,你就別回了,留下。”
“啊?”張本一愣,瞅著李香玉,道,“怕是不妥吧?”
李香玉這次倒沒說話,李墨又道,“蔓兒說了,要麼你留下來,要麼讓小姑跟你回去。”
番外 11 取名
早上吃的多,李蔓此刻並不很餓,只吃兩個荷包蛋,剩下的四個,便讓李畫吃。
李畫哪裡肯吃,又哄著她吃了一個,見她是真吃不下了,這才送了下去,讓小五吃了。
小五正是長身體的時候,每天五頓都不嫌多,再加上,這傢伙急切的想要長大,即便不餓,也要鉚勁了吃東西,就盼著一口吃個胖子出來呢窄。
許伯許嬸是中午吃了飯走的,臨走時,許嬸特地上來囑咐,說是現在月子裡,可不能由著男人們胡鬧。
李蔓知道,他們是誤會李畫了。
不過,話說回來,李畫開門開的晚,而且,一臉倦意、神色慌亂,也確實容易讓人誤會。
李蔓紅著臉,無奈的跟許嬸解釋了半天,她都不信,畢竟,李畫是有前科的,他的第一次就是在許嬸家呢。
最後,李蔓保證,以後堅決不讓男人們上她的炕,許嬸這才笑了,還申明道,“也不是一直不能上,起碼也得身子恢復了才成。你是不知道,就有那些個傻媳婦們,才生了孩子,因男人們憋不住,就又搞上的,這不,這邊的孩子還要餵奶呢,這肚子裡馬上就又有了。你說這是不是遭罪?”
“嘻嘻。”李蔓齜牙,很想說自己不是傻媳婦孥。
許嬸想到了什麼,連忙又住了口,說了明天再過來,讓她歇著,便離開了。
許嬸一走,李言的身影瞬間就閃進了屋子,在李蔓驚愕的眼神下,他關緊了房門,陰測測的朝她走了過來。
“你,你不會就躲在隔壁屋吧?”李蔓好笑的看著他,並不怕他那要吃人的眼神,嘿,她現在可是孩子娘,看他敢真的吃嗎?
“小沒良心的,二爺的話你也不聽了?”李言坐了過來,伸手就狠狠的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將那一片白皙都捏紅了,可見他是真氣著了。
李蔓吃疼,嗷嗷兩聲,幽怨的盯著他,“你是想把我臉上這肉撕下來?”
“撕下來?我更想咬下來。”說著,李言欺身上前,真就張嘴要咬。
李蔓嚇的嗷嗷叫,身子縮到了床裡,一邊解釋著,“我知道錯了,你先別咬,聽我說嘛。”
“說什麼?說你要四弟陪你,說你心裡想他多一點?”李言咬牙切齒的盯著她。
醋罈子,李蔓笑睨了他一眼,然而,卻因他這吃醋的勁兒,心裡美滋滋的。
伸手,就抱上了他的脖子,嬌軟的身子靠到了他懷裡,輕輕嘆息般的解釋,“他是你四弟,你也吃醋啊?再說了,他留下,只是給我念書講故事。”
“我也可以。”李言瞅著懷裡的她,依舊不滿。
李蔓仰首看他,眨巴著無辜的大眼睛,“可你還有一晚上的時間陪我啊。”
“小壞蛋。”李言一低頭,輕輕咬了下她的鼻尖。
李蔓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