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自卑羞愧的臉紅了,不由唏噓,輕嘆搖頭。
“怎麼會這樣呢?我許伯說過,你生理上沒毛病啊。”
“毛病?許伯?“燕丹從她的話裡,猛然聯想到了什麼,頓時,俊臉由紅到黑,沉聲道,”李蔓,放肆。“
以為他被戳到痛處惱羞成怒,李蔓識趣的將手捂住了嘴,用力點頭,悶聲道,“你放心,我不說。”
不過,她同情的望著他,“不管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有病了就得治,你還這樣年輕,不能。。。。。。”
“夠了,本太子沒病。”燕丹陰沉著臉,盯著李蔓,一副見鬼似的表情。
她是女人嗎?還是他曾今認識的那個嬌弱靦腆的姑娘嗎?
他是個男人啊,當著他的面,就敢說這些個?
對了,她都有五個相公了,她還有什麼不敢的?
想到這,燕丹心裡又一陣犯堵,甚至有些懊惱,自己怎麼鬼使神差的將她帶進了太子府呢?
知道他是真的惱了,李蔓也不敢再多說話刺激他,畢竟,男人得了這種病,擱誰身上都會受不了,何況這人還是尊貴非凡的太子殿下?一個即將掌握天下的男子,到頭來卻不能征服女人,這是何等的憋屈和羞辱啊。
哎,可憐!
“太子,喝點果汁。”李蔓殷勤的遞了杯梨汁,不想燕丹看她忽然軟下去的神色,越發覺得她是在討好自己可憐自己,心裡頭的火頃刻間又被燎起來了。
“不喝。”燕丹冷冷拒絕,朝亭邊站的一排的女子嫌惡的揮了揮手,“都滾。”
“太子。”站了半天,太子也沒多看一眼,這會子就將她們打發了?此次一走,下次想見太子,還不知猴年馬月,有幾個女子心有不甘,便軟著聲音想哀求他留下來。
然而話未說出來,燕丹冷眼一掃,“沒聽清楚?本太子讓你們滾。”
“是。”
這次是聽清楚了,十幾個女子知道太子爺是真動怒了,嚇的屁滾尿流的跑了。
亭子裡,又只剩下兩人。
李蔓看著那些女子狼狽不甘的背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都是我不好,不敢攛掇你叫她們過來的。“
燕丹睨了她一眼,那意思在說:你才知道啊。
本就是他二人的小宴,偏要叫上不相干的人,鬧的人心裡不痛快。
李蔓沒搭理他,只嘆道,“她們本是興興頭的想過來陪你,一句話都沒說,就被你冷聲冷氣的轟走了,這次回去,怕沒個十天半個月,都緩不過來。”
“你在心疼她們?”燕丹眉峰擰緊。
李蔓好笑的看著他,“不然呢?難道心疼你?”
燕丹一噎,“如何不能?”
“呵,”李蔓輕輕一笑,道,“你不值得同情,你知道嗎?這世上有多少男人,巴不得能像你這樣妻妾成群、左擁右抱的,可你呢?有這樣好的條件也不用。你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懂嗎?而且,那些女人們,一個個青春年華,進了這太子府,以後便不能再改嫁了,等於說一輩子最美好的時光全部要在這裡度過。偏你又對她們不聞不問。想想,都覺得她們可憐,是真的可憐。”
燕丹還第一次聽見這樣的話,古怪的望著她,“你真當她們可憐?若真的可憐,她們會爭著搶著要進來?”
“也可能是家裡人逼迫的呢。”李蔓道。
“哼。”燕丹輕哼,“女子嫁人本就該遵從父母之命,何況,她們進了太子府,就有了世間許多女子夢寐以求的殊榮,甚至將來還能榮及家族。即便沒有這些,她們也會一輩子衣食無憂,過著錦衣美食的生活。難道這些還不夠?”
“當然不夠,錦衣美食只是讓她們外表看起來光鮮,可是,人都是需要感情慰藉的,總不能娶了她們便不管吧?女人獨守空房很可憐的。”李蔓道。
燕丹唇角一勾,冷笑,“感情?你當真以為她們親近本太子是因為感情?”
“。。。。。。”李蔓本想說‘自然’,但一想到這廝生在皇家,能給他的女子,自然也都是出身名門,那麼,這其中摻雜的東西就太多了。
“你也說不出了吧?我告訴你,她們接近我討好我,無非是因為我這個太子的身份,若今日坐在這裡的不是我,只要有這個身份,她們一樣會去討好去親近。準確的說,她們喜歡的不過是太子這個身份,而非我燕丹本人。”燕丹定定的望著她,眼神幽暗的有些可怕。
李蔓抿了抿唇,被他這樣一說,頓時覺得他也挺可憐的,便安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