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唔。。。。。。”她那不過是玩笑,誰知他竟當了真。
他的蓄意懲罰,她一向招架不住。
而流氓一詞,顯然刺激到了他,撩撥起了他身體潛藏已久的原始獸性。
他用了一夜的時間,用身體對她好好詮釋流氓一詞。。。。。。
果然,是她承受不起的。
第二天,一整天她都沒敢出門見人,只在屋裡寫字玩。
傍晚的時候,田寧英和上官雪一起過來看孩子,結果就看到李蔓那副被摧殘的鬼樣子。
“姐,你眼睛怎麼腫成這樣?”上官雪驚問。
田寧英也是一臉吃驚的盯著她,“是啊,昨晚沒睡好嗎?看你無精打采的,嘴巴怎麼也破了?”
“呀,姐,你脖子上是被什麼咬的?”上官雪盯著她的脖子,更是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
李蔓面紅耳赤,無力回道,“我這屋角花草太多,養蚊蟲。”
“是被蚊蟲咬的?”上官雪好奇。
“嗯,”李蔓點頭,一臉惡狠狠,“是被一隻非常可惡非常兇惡的蚊子咬的。”
“那我二表哥呢?他
幹什麼吃的,不知道打蚊子啊?”田寧英不滿道。
上官雪也一臉狐疑,“可是你們不是有蚊帳嗎?怎麼被咬成這樣?”
“別說了,昨晚那隻蚊子成精了,打不著。”李蔓連忙岔開話題,“正好你們過來,帶大寶二寶到院子裡玩會去吧。”
“嫂子你呢?”田寧英文。
李蔓往書桌上一趴,“我再練會字。”
“好吧。”上官雪和田寧英兩個便抱著孩子到了院子裡。
沒玩一會,李家男人陸續回來了,一個個圍在院子裡,讓孩子們喊爹。
李蔓在屋子裡聽著,只覺得好笑。
都是孩子爹,弄的現在孩子們也不知道爹是個啥意思,反正,高興了喊爹,哭了也喊爹,餓了還是喊爹。
對李家男人喊爹,對她這個娘也喊爹,還有其他人,反正就是一個爹。
李言在院子裡洗了把臉,便悄悄的就先進了屋子,看李蔓仍舊趴在書桌邊,上前抽掉了她手裡的筆,笑道,“還有力氣寫字啊?都寫了快一天了吧?”
“壞蛋,你還敢回來?”李蔓騰地起身,伸手握拳,就在他胸口使勁捶了兩下。
李言笑,一把抱住她的腰,將她拉進懷裡,哄道,“昨晚我對你耍了流氓,改天再讓你流氓回去,行不?”
“你還敢說。”李蔓捶不動他,就動嘴咬他,反正夏天衣裳穿的單薄,隔了一層單衣就能咬進他的肉裡。
李言悶哼一聲,忍著痛意,依舊調笑道,“現在倒有力氣了,昨晚怎麼就蔫成那樣?”
“李言。”李蔓羞惱的朝他吼了一聲,扯到了嘴角的傷口,不由嘶的一聲,擰緊了秀眉。
“怎麼了?我瞧瞧。”李言忙伸手托起她的下巴,看著左邊嘴角那一小塊撕裂的痕跡,心裡疼惜,眸子卻越發深暗了下去。
飽滿的指頭輕輕撫上了那傷處,他輕輕嘆息,“這嘴也太小了些。”
“喂,你。。。。。。”李蔓沒好氣的拍開他的手,待要反駁,又找不到合適的話,只漲的臉通紅。
“好了。”李言忙安撫的拍著她的背,“下次我不那樣了。”
“不許再說了。”李蔓瞪著他。
李言看她紅透的小臉,笑了,“是你先提起的。”
李蔓磨牙。
李言忙道,“抹藥了嗎?”
李蔓張嘴,又欲咬他。
李言忙又抱住她,道,“雲煙已經走了。”
“什麼?”李蔓的注意力果然被引走了。
李言道,“早上,我派了龍管家過去,說是雲煙天不亮就出發了。”
“啊?她一個人?”李蔓很不放心。
“我讓龍管家帶人去追了,想她一個女子,也快不了,龍管家追到了便會來信。”李言道。
李蔓擔憂,“希望別走岔了。”
“出城的路只有那一條,放心好了。”李言安慰道。
“嗯。”但願如此。
李言拉她坐到了椅子上,又道,“還有件喜事,想不想聽?”
“什麼喜事?”李蔓坐在他腿上,好奇的問。
李言微笑,視線一直盯著她受傷的嘴角,道,“你猜,猜對了有獎。”
“什麼獎?”李蔓對這個比較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