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跑到人家門口等別人媳婦,才叫丟人呢?”李言微眯著眼睛,似笑非笑的盯著她。
李蔓啐了他一口,“你敢?你是想等別人媳婦了,是不是?”
“呵,怎麼會?”李畫笑說,“我跟二哥準備回家,路上遇到張景,沒見著你,是怕你待會一個人不好回去,這才等在這裡的。”
“哦。”李蔓恍然大悟,這才明白李言為何說那酸溜溜的話了,原來張景早就走了,而她待在太子府遲遲不出來,這才不放心了吧?
小氣鬼,醋大王。。。。。。
迎著李蔓那取笑的眼神,李言也不惱,徑直問道,“待了半天,你是做了多少人吃的燒烤?”
“呵,說來話長。”李蔓嫌靠著不舒服,乾脆,盤腿坐在了小榻上,興致勃勃的說著在太子府發生的事。
說完,長長一嘆,“說來,這世上的人,各有各的苦啊。那些姑娘們年紀輕輕就要守活寡,多慘啊。更慘的還是太子,這樣尊貴的男人,卻有那種病,哎,要擱一般人,想死的心怕都有了。”
“蔓兒。”聽罷她的話,李畫神色大變,“你該不會將這些話也跟太子說了吧?”
李言目光也緊緊的盯著她,照他對自己媳婦的瞭解,這傻女人一定會將心裡想的,一字不漏的全部說出去的,說不定,還會在太子跟前說一番同情安慰的話來霰。
“你們倆那是什麼表情?”李蔓只當他們是吃醋,就道,“放心,別的男人我不會亂說話的,可是,太子不同啊,他不能那個。。。。。。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就跟女人一樣。耶。。。。。。”
提到女人,李蔓猛然想到了什麼,驚問這兩個男人,“你們說,太子他喜歡的該不是男人吧?”
“咳。”李言一口氣噎住了,還好說的是太子,不是自己,不然準得被氣背過氣去。
李畫本能的伸手捂住了李蔓的嘴,“蔓兒,休要胡說。”
要是被外人聽見了,這可是大罪。
“唔,我知道。”李蔓使勁才掰開了李畫的嘴,喘氣道,“我這不是就跟你們倆說嘛?”
“這話以後不要提了。”李畫提醒道。
“嗯。”李蔓點頭,然後,小聲問,“不過,你們倆是不是也覺得我猜的對?”
“對個頭。”李言食指在她腦門上輕輕敲了下,真是笨蛋,要真喜歡男人,還巴巴的將她請進太子府去做燒烤?這太子得是多貪嘴才會如此啊?
“好嘛。”李蔓捂著腦袋,不滿的瞪著李言,“說話歸說話,動什麼手?很疼。”
“疼了?”李畫緊跟著也剜了二哥一眼,再看李蔓額頭,還真紅了一塊,忙伸手就揉,一面斥李言,“二哥,你下手就不能輕點?”
“輕點也不行,就不能動手。”李蔓補充道。
“嗯。”李畫附和。
李言看他倆一唱一和,有些無語,“她那面板,一碰就紅,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我手指頭輕輕碰一下,能有多重?”
李畫一愣,是呵,平常他跟媳婦玩鬧的時候,碰到她也會如此,可剛才一看她額頭紅了一塊,就沒忍住。
他鬆開手,再仔細看,那額頭一小塊指甲蓋大小的紅,依然在,而且似乎很有問題。
“蔓兒,你這不是二哥敲的。”他湊近了些,仔細一看,驚道,“在哪兒碰的,好像破了皮了。”
這一說,驚的李言忙起身,也彎腰湊過來瞧。
李蔓自己也暈乎了,“破皮了?不會吧,你們誰有鏡子?”
“傻瓜,額頭上什麼時候傷著了也不知道?”李言沒好氣的看著她說。
李蔓還真不曉得,不過都破皮了,該是多嚴重啊?可她怎麼一點感覺都沒呢?
她朝二人乾笑一聲,安慰道,“真沒什麼,我一點都沒覺得疼。”
“那剛才誰叫喚我弄疼你了?”李言睨著她,心裡隱隱不安,總算在想著她在太子府裡還做了什麼?
“好,我冤枉你了,成麼?”李蔓拉他二人坐了下來,然後岔開話題,道,“李畫,我今天為了你可把太子得罪了。”
“為何?”李畫問。
“他要給咱們鋪子題字,我說已經說好了你寫的,就拒絕了。”李蔓聳聳肩,說。
李畫笑了,但還是小小矯情的問,“太子殿下的字自然會比我的好,你怎麼不要?”
李蔓挽著他的胳膊,甜甜一笑,“這是我的美食鋪子,自然得由我相公替我題字。”
李畫滿意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