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終於忍不住出來了?還是你也想分一杯羹?”司徒青手指撫過自己的唇角,邪惡的瞅著燕丹笑。
燕丹臉色陰沉,“夠了。”
司徒青撇撇嘴,瞅著驚慌中爬起身,縮到角落的李蔓,勾唇一笑,“不過逗她玩玩而已,你吃醋了?”
燕丹沒理他,視線緩緩落在李蔓身上。
李蔓心下驟緊,同時也打量著這突然出現的男人,身穿紫色衣衫,眉宇之間尊貴非凡,只是,那一雙過於深邃的眼睛太過淡漠,太過冷峻。
“你沒事吧?”
他聲音極冷,一如他這人。
即便是關心的話,讓人聽來也帶著那麼幾分涼薄之意。
李蔓一時都沒反應過來,只聽她又道,“走吧,他們沒事。”
“不是吧?這就放人了?”司徒青顯然還沒玩夠,有些失望的又瞅著李蔓。
李蔓只看著燕丹,如果猜的沒錯,剛才將司徒青從自己身上拎走的人就是他,那麼,他放自己走應該是真的了。
她忙爬起身,對燕丹鞠躬行了個禮,“多謝。”
完了,趕緊朝外跑去,生怕跑慢一步,裡面的人妖又反悔將她抓回去。
門口,剛剛被解開穴道的幾人,還沒過那痠麻的勁兒,見李蔓一出來,忙將她拉至一旁,擔心的問,“蔓兒,你沒事吧?”
剛才,聽見裡面的動靜,幾個男人都快急瘋了,奈何身上一動不能動,現在,看她衣衫雖然溼漉漉的貼在身上,可都完好的,幾個人方稍稍鬆了口氣。
“沒事。”李蔓搖頭,又心疼的看著他們,“你們呢?”
幾個男人剛才在外面打架的時候,都受了點傷,不過不嚴重,皮肉傷而已。
“都是我不好,不該想看熱鬧,到這邊來。”李蔓一想到今晚這事,悔的腸子都青了。
“不哭。”李言將她抱進懷裡,心疼的替她擦著眼淚,“都是我們不好,沒有保護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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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外面這一家人團聚,司徒青瞅著燕丹漸漸沉下去的臉色,邪肆的一笑,還不忘添油加醋,“剛才,你也聽見了吧?說是那幾個是她相公呢。”
“把船靠到岸邊。”燕丹冷冷掃了他一眼,吩咐了一聲,轉身回到裡間。
司徒青撇了撇嘴,“沒意思。”
一面吩咐人將船靠岸,送李蔓等人上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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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一靠岸,李言抱著李蔓,兄弟幾個立刻上岸,匆匆往旅店的方向去。
司徒青站在船舷上,看著那幾個消失在夜色中的身影,心頭忽然湧出別樣滋味,再觀自己,才換好的乾淨衣裳又被李蔓給沾溼了。
想到剛才軟榻上那輕輕一壓,柔軟馨香竟賽過他以往碰過的任何一個女人,不由邪邪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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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旅店,李言即刻問小二要了些熱水,給李蔓擦身子,剛才在船上,相互安撫了幾句話之後,李蔓便體力不支昏倒了。
在冷水裡泡了太久,又被司徒青連驚帶嚇,她一直等到燕丹放人,這過程完全是強撐的,等再見李墨他們,落到了李言懷裡,她就再也撐不下去了。
“二哥,我再換些熱水過來。”見盆裡熱水涼了,李書道。
“不用。”李言快速的將李蔓身子擦乾,給她套上了乾淨的衣服,然後看李書等人都圍在邊上,且都跟落湯雞似的,不由凝眉,“你們快去洗洗,換身衣裳,再這樣,都病了怎麼辦?”
“嗯,你也去吧,我來看著蔓兒。”李墨道。
“不用,你們先去吧,一會我再去。”李言半跪在床邊,緊緊的握著李蔓的手,看她慘白的小臉,心口抽抽的疼。
李墨等人心裡也不好受,生平從未有今晚那樣的無助和無能過,面對媳婦被人欺負,他們竟然完全使不上力,當聽到李蔓在裡面喊‘放開’的時候,他肝膽欲裂,卻連想死都不能。
“走吧。”李畫輕輕碰了碰大哥,今晚,他們兄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打擊,連自己的媳婦都保護不了,他們枉為男人。
可,蔓兒這樣了,他們再出意外,她又由誰來照顧呢。
李墨等人去了旅店的浴室,臥房內,只有李言一人陪著李蔓,他從包裹裡找了一身乾淨衣裳,將身上的溼衣服脫了,草草用毛巾將身上擦了兩把,便穿上乾淨衣裳,然後,脫了鞋子,爬上炕,挨著李蔓身側,緊緊的將她摟在了懷裡。
兄弟幾個也很快回來,回來就看到李言緊緊摟著李蔓的畫面,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