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做什麼?再說了,你能跟我們蓮花比嗎?不過,我瞧你也算用心,就給你一次機會,你若治好了我蓮花,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過,若治不好,你就滾出神女溝,再也不要出現在我跟前,如何?”
說完,蓮花娘還跟蓮花兩個激動的握了下手,反正,女兒本來就沒傻,不過是裝的,裝傻還不簡單麼?等擺佈了李蔓,再謀劃別的,就易如反掌了轂。
“誰稀罕給她治?”李書氣不過的吼道,本來就是裝傻,想欺負媳婦,門都沒有,“媳婦,別理他們,讓他們鬧去,你要是聽著煩,我就拿棍子趕他們走。”
“傻瓜。”要是能拿棍子趕走的,她就懶的費這心思了,李蔓輕輕捏了下李書的手,安慰道,“你別擔心,我有辦法。”
“可你沒瞧出,那不要臉的丫頭分明就是裝的。”李書這話聲音很大,大到整個院子裡的人都能聽見,只是沒人敢說罷了。
村長也是黑了臉,哎,不管怎麼說,今天這人他們一家子是丟大了,只是,破罐子破摔,事情鬧到這份上,不演也得演下去,若蓮花這丫頭出息,能撐過去了,面子還能保住,而且也能把李蔓這丫頭給擺佈出神女溝去。
村長一直覺得李蔓邪的很,從那日神女樹下沒將她吊死,這之後,他心裡一直都膈應的厲害。
“不怕。”李蔓微微一笑,轉眼看李畫,“你回屋,把你那縫被子的大針給我拿幾根過來。”
“。。。。。。”李畫微愣,李言眼底卻是滑過一抹流光,“去吧,四弟,丫頭醫術高超,你還不信她嗎?當初大勇都快死了,她都能救回來,如今,蓮花妹子不過嚇魔怔了,她還不能救嗎?”
李畫聽言,趕忙回了東屋,在笸籮裡搜尋,將縫被子縫衣服的兩根大針四根繡花針,全都拿了過來,“你拿好了,別扎到自己了。”
“我那麼笨麼?”李蔓嬌嗔的看了他一眼。
李畫嘻嘻一笑,蔓兒怎麼會笨?她聰明的連他也自愧不如啊。
蓮花閉著眼睛,耳朵卻格外的靈,聽著李蔓跟李畫兩個軟聲細語,心中早將李蔓罵了千百遍——狐狸精。
李蔓拿著細針就朝蓮花走來,那銀針在陽光下散發著寒冷的幽芒。
“你要幹嘛?你敢紮下試試?老孃不跟你拼了?”蓮花娘憤懣的瞪著李蔓。
拿針扎?蓮花聽言,眼皮猛跳,心裡也有幾分懼意。
李蔓柔著聲音,耐心的勸哄著,“大娘,不是扎,我是用針刺穴位,我想蓮花姑娘突然發傻,也許是驚嚇過度,導致經脈不通,我幫她打通穴位經絡,就好了。”
那還不是往身上扎?蓮花娘使勁護著女兒,就是不讓李蔓近身,“你胡說,什麼穴位經脈的我不懂,我就是不准你用針扎我女兒,你沒安好心,要是再扎壞了。。。。。。”
“我不是說過,她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拿命陪嗎?再說了,你剛才也說了,我若治不好,讓我滾出神女溝?”李蔓冷幽幽的看著蓮花娘,慢慢回道。
話是她說的沒錯,可當時沒想到著小賤人心這麼毒,會想著用針扎啊?蓮花從小嬌生慣養,她是一個手指頭都沒捨得動過,加上她從小怕疼,這一針要是紮下去,那還不嗷嗷亂叫?關鍵是怕露餡兒。
“不準,反正我就是不準。”蓮花娘耍賴起來。
“這?”李蔓拿著針,無奈的又看了看村長,“村長大人,您看怎麼辦吧?蓮花是您的閨女,您拿主意吧。用針刺,痛是有那麼點子痛,但我保證她能好起來。”
村長也知道自己閨女,正遲疑著,就瞧見蓮花發狠的掐下自己孃的手心,那意思很明顯,她今天拼了,就算被針扎死,她也要把李蔓這小賤人踢出神女溝。
“行吧,他爹,事情都到這份上了,就讓她扎吧。”蓮花娘知道自己女兒意思,立刻又轉過來,目光陰冷的盯著李蔓說。
李蔓面上也沒半絲暖意,這一家子不要臉,自己女兒胡鬧,他們當大人的不勸著,反而助紂為虐,幫其做這樣荒唐的事,難道不懂溺子既殺子嗎?
“好,大娘,你把蓮花姑娘扶到椅子上坐著吧。”
蓮花娘依言,抱著女兒坐到了竹椅上。
剛一坐好,蓮花娘就問,“你要扎哪兒?”
李蔓慢悠悠的蹲到椅子邊,握起了蓮花的右手,輕輕笑道,“都說十指連心,這裡的痛覺最多,我就先扎扎蓮花姑娘的指心試試吧。”
說著,拿起平日裡縫被子的大針,猛然刺進蓮花的指甲縫裡。
“啊——”一聲殺豬般的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