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臉色一白,聲音有些顫,駭然的把李蔓撥轉了個圈兒,“媳婦,怎麼有血?你傷哪兒了?”
怪不得這麼不正常,他真是白痴,竟然還以為她做噩夢?
“疼嗎?哪裡啊?”他急了,一雙手開始扯著她的衣服,要幫她檢查身體。
“不是啊。”李蔓掙扎著扭動著,可他那一隻大手還是摸到了她褲子上溼乎乎的東西。
那一刻,李書嚇的臉色慘白,李蔓卻是欲哭無淚,還得對他解釋安慰,“李書,我沒事,這個是——”
“啊,媳婦,你。。。。。。你怎麼流這麼多血?”李書眼淚在眼眶裡打轉,一把將李蔓翻身按在了炕上,就要脫她的褲子檢視。
李蔓頓時像魚鉤上的魚兒一樣亂動起來,“別,不是你想的那樣,李書。”
她雙手緊緊的抓著褲腰,拼命和他僵持著。
“媳婦,你別怕,我去喊大哥,馬上給你找大夫。”李書只當她是怕自己擔心不讓檢視,慌的立刻轉身,想出去叫人。
李蔓忙一把揪住了他的袖子,“李書,是那個。。。。。。大姨媽來了。”這古代大姨媽怎麼稱呼來著?腦子一時打結,她一點想不出來。
可大姨媽?李書呆了下,“大姨媽?”他們家只有姑媽,沒有姨媽。
“哎呀,就是女人每個月都會來的那個,月信、葵水?”李蔓睨著他,嘟囔著。
李書只覺得腦子懵了下,“什麼?”
“就是每個女人都會有的那東西,過幾天就會好的。”李蔓狠狠白了他一眼。
李書呆怔的眸子緩緩盈亮了起來,突然驚喜的大叫,“媳婦,你是說你。。。。。。”
這話沒問完,他突然瘋了似的,一陣風似的跑到門口,拉開、房門,就朝外喊著,“媳婦流血了。”
身後,李蔓靠在炕邊,風中凌亂。
可一眨眼,門口湧進來的人,讓她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不就來個大姨媽嗎?
可,她還沒來得及藏,門口,砰的一聲,就見李言一拳毫不猶豫的砸在了李書的臉上,“混帳東西,第一次嗎?下手不知道輕重?”
打完直奔李蔓,拉著她也轉了個圈兒,緊張的問,“傷哪兒了?怎麼還流血了?”
李蔓怔然的瞪著他,“你打他幹什麼啊?”
那邊,李書捂著紅腫的臉頰,卻仍舊笑嘻嘻的湊了過來,“二哥,是媳婦流血了。”
“你流血,二哥不會揍你。”李畫急著過來,擔心的看著李蔓,只是臉色蒼白了些,其他的好像也沒什麼問題。
李書見他們不懂,急的大叫,“廢話,不是我,是媳婦,呵呵。”
三哥這是傻了?
李言見他如此,又想揍他,但更擔心的是李蔓,“哪兒流血了?疼嗎?”
“家裡有止血的藥嗎?”李墨大掌揮開一旁瞪大眼睛忿然卻又不知如何的李書,問李畫。
李畫搖頭,“有消腫的。”他又看李蔓,“哪兒流血了,我看看,要不要先清洗包紮一下。”
李蔓汗,本能的往後退了一下。
“蔓兒,別怕,給我們看看,是三弟弄的嗎?”李墨問話的聲音很輕柔,然而,瞪向李書的眼神很冷冽,他拳頭捏的緊緊,似乎覺得剛才二弟那拳不夠,待他查完蔓兒傷情後,再狠狠補上一拳。
門邊,李香草和小五兩個立在那邊,也是一臉緊張。
李蔓看著這些人,他們的緊張讓她感動,又有點啼笑皆非,都怪李書,大晚上的瞎喊什麼,說還說不明白的,讓人誤會。
“我沒事,你們快回屋睡去吧。”想跟剛才對李書那樣跟眾人解釋,可這屋裡還有李香草和小五,她說不出口。
“蔓兒,我不打三弟,你說。”李墨以為她在袒護李書。
李畫眼睛自她身上瞄著,似乎也看不出哪裡受傷,像剛才三哥喊的,流血啊,那得多嚴重?血在哪兒?似乎,空氣中是有股子異樣的味道。
他正遲疑,李言眼尖的就瞄到床單上的血跡,猛然撲過去,揪起那一片床單,質問李書,“這是什麼?”
陡然間,腦海裡閃過什麼,還未開口,李蔓羞的不行,一把從他手裡搶了過來,“我都說我沒事了,叫你們睡覺就去睡。”
“蔓兒,這血。。。。。。”李墨心口一縮,還在驚懼床單上的血跡。
這時,李香草卻走了過來,握住了李蔓的手,對李墨等人道,“行了,你們都睡去吧,我來照顧她。”
“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