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嗎?”李蔓扭頭看李墨李言。
李墨笑,“瓜熟蒂落。”他當她是問孩子的出生,既然已經有了,他不急著他們快點出來,只要孩子們平平安安就好。
李蔓呵呵一笑,對牡丹說,“瞧吧,他們根本不急。”
牡丹臉色微變,瞧李家男人的神色,明顯跟以前一樣,對這個李蔓仍舊是疼寵的不知什麼是對什麼是錯了,竟然連沒有孩子也能忍嗎?
“牡丹姐姐,你挺著這麼大肚子,站著挺累吧?還是坐到轎子裡去吧。我們正好也要趕路,就先走了。”李蔓說著,一手抓了李墨一手拉了李言,就朝前去。
其他幾人,對牡丹點點頭,算打了招呼,緊跟著就走了。
留下牡丹在原地,憤恨不已。
“姨娘,快上轎吧。”邊上的小丫鬟,扶著牡丹說。
牡丹回頭,看著李家一行人消失在前方下坡的地方,這才一甩袖子,氣哼哼的上了轎子。
——
李蔓並未將牡丹這一出放在心上,反而好奇李墨究竟有沒有打過李書屁股,她拉了李墨走在前頭,小聲的問他,“大哥,你真打過李書屁股嗎?”
“。。。。。。”李墨臉色大窘,“那個,也不算。”
“那就是打過了?”李蔓突然有種八卦的小衝動,繼續追問,“為什麼打他?怎麼打他的?”
李墨尷尬,回頭看了看身後,李書跟小五兩個走在後頭,似乎在爭論著什麼,兩人一個面紅耳赤,一個裝模作樣的。
“說嘛,我想聽。”李蔓撒嬌的搖著他的胳膊。
李墨笑了下,只得老實交代,“其實,也不算打,就是有次帶他上山打獵,他弄死了一頭母鹿。”
“有身孕的母鹿?”李蔓一猜就是這個。
“嗯。”李墨點頭。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
李蔓側首看著他,“你是同情那母鹿有了孩子嗎?”這男人,還真是外表跟內心截然相反的代表呢,他的外表有多粗狂冷硬,內心就有多善良柔軟啊。
是同情嗎?李墨覺得自己真的沒有憐憫,不然,上山狩獵時,除非那些懷孕的母獸和幼崽,其他的,他從未手軟過。
“也不算吧。”
“那你為什麼還要打李書呢?”李蔓就好奇了。
李墨想了想,也不止如何作答,他只知道不能趕盡殺絕,母獸和幼崽,那是山林裡生靈的延續,若連他們也殺,他覺得那是種罪過。
看他糾結的樣子,李蔓聳眉,“傻瓜,你就是心軟了。不過,你真就為一頭母鹿打了李書屁股?那時,李書多大啊?”是脫了褲子打的還是?後面這句,李蔓在心裡偷偷問的。
“我——”李墨想到那一次,一怒之下,還是當著其他村民的跟前,就用箭身狠狠抽打了李書兩下屁股,那小子當時就炸毛了,捂著屁股說一輩子的臉丟盡了,要離家出走。
“就輕輕碰了兩下。”
李蔓對他這話很懷疑,輕輕碰了兩下,剛才李書反應那麼激烈?不過,李墨不細說,她就自行腦補了一番。
——
他倆後頭,就是李言和李畫。
李言推著車子,眼前朝前,目光卻始終落在那談笑風生的女人身上。
李畫走在他身側,不時看他一眼,突然道,“二哥,你有沒有覺得牡丹姐姐好像變了?”
“哦。”那女人變不變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倒覺得前頭那女人變了呢,以前她跟大哥話很少,似乎也挺怕大哥呢,什麼時候膽子這麼大了,一會撒嬌的扯著他胳膊,一會嬌嗔的舉著小拳頭捶他胸口,一會又挽著他的胳膊,將腦袋貼在他懷裡。。。。。。
“她該不是對二哥還沒死心吧?”李畫見李言一個勁兒的只盯著李蔓看,直接一針見血的說出這話來。
果然,李言側首,狐疑的盯著李畫,“什麼意思?”
終於心思轉過來了?李畫淺淺勾唇,“沒什麼,我就覺得牡丹姐姐,似乎對你舊情難忘。”
“那又如何?”別人喜歡他,那是別人的事情,他並覺得自己要對此負責。
“不如何啊,跟二哥隨便聊聊而已。”李畫聳聳肩,一副閒聊家常的樣子。
其實吧,他也是有他的顧慮,剛才,牡丹言語神色之間,都透漏著一股戾氣,李畫別的倒不怕,就怕那女人對二哥不死心,再又鬧出點什麼來。
二哥是個聰明人,他剛才那麼隨意的提醒,相信他定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