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有了客人,李書直嚷著要喝酒,李蔓也只隨了他,拿了一壺酒出來。
男人們一喝酒話就多,尤其是李書,似乎是故意要在這昔日的兄弟跟前,顯擺自己有媳婦這件幸福的事,弄的李蔓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幾次桌子底下踢他的腳都沒用,無奈,只得匆匆吃好了飯,先下了桌子,讓他們男人喝酒胡說去吧。
她一不在桌子上吃飯,李香草一個女人,自然是待不住,也趕緊吃好了飯,隨她一起上樓去了。
兩人在樓上,等了很久很久,才聽到樓下熙攘的動靜,想著他們大概也吃好了,就下來準備收拾。
哪知,李書醉了,張本也醉了,兩人醉的差點鑽桌子底下去了,李墨李言兩個,只好一人一個的扶著他們進了屋。
還好,他們喝醉了酒也只是睡覺,也不吐也不鬧,給他們擦把臉就成。
這些,自然也用不著李蔓來做,畢竟裡面還有陌生的男人,李言一人包辦了。
完了,大家才各自洗漱,忙自己的去。
李香草如今在樓下自己有個房間,李蔓等她回房,自己也上樓回屋了,可沒一會兒,李言推門進來了。
不等李蔓說話,李言一臉無辜的說,“我那屋,三弟跟張本睡著呢。”
“他們兩個都醉了,你放心?”李蔓不放心兩個醉鬼在一屋。
李言笑著走到炕邊,脫了鞋子就上炕,“怕什麼?他們兩個睡覺還不會嗎?放心吧,他們會一覺到天亮的。”
“那大哥他們呢?”李蔓想著家裡就這幾間屋,那是不是大哥和小五都得擠到隔壁李畫那屋啊?
李言放下了帳子,回道,“大哥晚上有事,不回來了。”
“啊?”李蔓不懂,“他晚上去哪兒了?晚上還能有什麼事?”
“這個——”李言一邊脫著外衣,一邊慢吞吞道,“這事,說了你可別怕,村裡死了老人,大哥去幫忙了。”
“哦。誰去世了?”李蔓驚問。
“你不認識,人家活了七十多歲,也算壽終正寢,這在我們這邊就是喜事,瞧你這臉色冷的。”李言笑了下,緩和緩和氣氛。
李蔓臉色這才好些,“可大哥能幫什麼忙?”
李言斜躺下來,眯眸好奇般的瞅著她,“你呀,有時候我真懷疑,你到底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怎麼連這些都不懂?”
李蔓汗顏,她確實不懂啊,“是和咱們家親戚嗎?”不過貌似李家沒什麼親戚,除了兩個姑。
而且,特別要好的鄰居也不多,更別提什麼老人了。
李言搖頭,突然坐起身,“你別問了,這些跟咱沒關係,明天人家出殯,大哥幫一天就回來了。你倒是瞧瞧我這腿。”
說著,他拉起褲腳,露出小腿上那一丁點的淤青。
李蔓一驚,“這是在哪兒碰的?”
“你說呢?”李言沒好氣睨她一眼,“吃飯就吃飯,你沒事老踢我幹嘛?”
“。。。。。。”她是踢李書的?等等,是踢錯了人嗎?怪不得李書一直沒感覺的,在她狠狠踢了幾腳後,仍舊旁若無人的秀恩愛。
李言眼睛眯了起來,“你要怎麼補償?”
“我?”李蔓心思一轉,立刻否認,“不是我踢的。”
“你還不承認?”李言咬牙切齒般的笑了聲,“還需要我親自檢驗一番嗎?”
檢驗?他要怎麼檢驗?當時吃飯的人那麼多,而且,桌子底下的事,他就能一口斷定是她踢的?
她不信,李蔓咬緊了就不承認,“不是我,你檢驗去吧。”
“好。”李言邪肆一笑,猛然朝她撲了來,抓起她的腳踝就是往下一拽,李蔓直接倒在了炕上,驚呼,“你幹嘛?”
“檢驗啊。”李言伏在她身上,低低的笑,一手順著她的小腿慢慢往下滑。
李蔓陡然覺得全身又麻又癢,掙扎著叫喚,“你這算什麼檢驗?別摸,好癢。。。。。。”
“我來看看,是不是這雙小腳踢的啊。”說著,他竟然一轉身,一手握住了她的一隻腳,利落的褪了她的襪子,食指對著那光潔的腳心輕輕的就撓了下去。
“啊——”那癢癢的感覺如電流般滑過全身,李蔓受不住的驚叫一聲,全身扭動起來,“別,癢,啊,李言。。。。。。”
她努力想抽回腳,奈何被人家捏在掌心攥的緊緊的,而且,那人還壞心思的不住撓著她的腳心。
李蔓最怕癢,此刻,笑的眼淚都要出來了,難受的在他身下不住扭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