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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自從上次在李香草這裡吃癟過後,她還囑咐他要重新做個簪子再哄李香草的,可是,也不知那傢伙怎麼了,竟然自上次走了之後,就再也沒有來過李家。
因為月事一事以及那些天被男人天天纏著,她也忘了張本那一茬,現在想來,張本該有一個多月沒露過面了。
她不由得看向李香草,奈何李香草面色恬靜,根本看不出任何異樣。
難道張本在李香草這裡受挫,就這樣放棄了?
也沒容她多想,許伯送走了外面的客人,專門過來給李蔓把脈。
李蔓很緊張,緊張到不敢問,許嬸輕輕拍拍她的手,替她問,“怎麼樣?是喜脈嗎?”
許伯搖搖頭,不過,面色卻露出了喜色,“雖說不是喜脈,但是蔓丫頭現在的身子,已經基本恢復,想要孩子,不是什麼難事,時機的問題。”
“真的?”許嬸驚喜,比之上半年聽聞蔓丫頭懷孕困難、很難有孩子的訊息來說,這無疑也是個很棒的訊息。
沒有懷孕?李蔓心裡有了小小的失落,不過,很快也被驚喜取代,許伯說了,她現在的身體很正常,隨時有可能懷孕,只是時機問題。
她想,也許是她的孩子害羞,還沒準備好吧,她可以多給他一些時間,呵呵。
“對了,那蔓兒這一次的月事沒來,是怎麼回事?”因許伯是大夫,在大夫跟前,李香草少了些做女人的羞澀,只覺得這問題挺嚴重,怕李蔓漏問了,趕緊問了出來。
許伯微笑,“不礙的,蔓丫頭年紀小,又是初潮,這月事不穩定也是正常,等她再大些,自然會規律的。不過,也不能掉以輕心。”
接下來,許伯又將一些禁忌和注意事項交代了一番,其中一條最讓李蔓要***的是,許伯竟然警告她,回家要告訴那些男人們,月事期間禁止同房。
好吧,她一一記下了。
中午,許嬸要留他們吃飯,但因為沒有跟家裡人交代說是去買肉的,遲遲不回的話怕家人擔心,所以,李蔓檢查好了,就跟李香草又轉戰到陳村肉攤,買了些肉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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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李蔓隨意的問起李言關於張本的事,本來,她還覺得,若張本不嫌棄李香草二婚和年紀的話,他們的未來說不定也會成就一段佳話,可,若張本只因為李香草拒絕了他的簪子,就輕易放棄了的話,她想,即便張本將來後悔,她也不贊成李香草嫁給這樣的男人。
可李言說,他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張本大約一個月前離家了,至於去了哪裡,他周圍的鄰居也不知曉,不過,看他家裡的衣物等都在,想來也不是出去一輩子不回來。
於是,李蔓便不再追問了,只能在心底輕輕嘆息,話說,女人的心思最敏感,這一個多月,雖然李香草面上無波,可李蔓覺得她心裡有事,好幾次,兩人一起做活的時候,李蔓都看到她時不時的發呆呢。
有情況,李香草絕對有情況,可是跟張本有關嗎?
如今,一個關閉心扉,一個離家下落不明,這樣的兩個人,李蔓不敢想了,是以,也不敢再做任何撮合二人的事,怕到最後竹籃子打水,讓李香草再傷心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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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一天一天的在平靜幸福中過著,不知不覺,年關將至,神女溝也迎來了這年末的第一場雪。
這一日,自李言去鎮上查賬回來後,那雪就紛紛揚揚的下著,不過,半下午的功夫,地面就鋪上了一層厚厚的積雪,所有的房屋、樹木都被白雪覆蓋,銀裝素裹。
以前,李蔓特別怕冷,尤其是那種溼冷的天氣,幾乎都是躲在屋裡不出門的,可如今,看著外面白雪皚皚宛若童話裡的世界,她體內竟然熱血沸騰起來,被李墨他們拉著,才不至於當時就出去玩雪去,但第二天一大早,她起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推開窗戶,用手捧起窗欞上的積雪,在手裡捏成小團,再調皮的砸向後院的那棵樹枝,砸的那樹上積雪簌簌而落,宛若梨花雨。
“開著窗戶,不怕冷了?”李畫坐起身,將只著小夾襖的她,抱進自己懷裡,再將厚厚的棉被裹住了兩人。
如此,李蔓就不能玩了,在他懷裡轉了個身,突然伸手在他白皙的面頰上摸了一把,“涼不涼?”
手心上還有雪水,溼溼的涼涼的。
李畫卻沒嫌自己的臉被涼到,而是抽出手來,拿了床頭櫃上的一條毛巾過來,幫她把手心上的雪水擦乾了。
“沒看過雪嗎?”他好笑的看著她眼睛裡的驚喜。
“不多。”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