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昨晚跟他們一個炕都沒事,如今自己有單獨的床鋪怕什麼?何況,瞧昨晚的情形,他們哥幾個比她還緊張呢,不怕不怕。
兩人正站在屋簷下閒聊,李言卻捂著鼻子急匆匆從屋角過來,幽幽的瞟了兩人一眼,不等人說一句話,就進了廚房,舀了瓢冷水就開始洗鼻腔。
“怎麼了?”李畫緊跟著進了廚房,不放心的問。
李言洗了好一會,覺得沒事了,才抬頭回話,“沒事,才不小心碰了一下。”說著,一雙眼睛瞟向了站在門口的李蔓,熱血頓時又有點噴湧而出的感覺,忙又撂了點涼水到自己額頭臉頰。
“二哥,你歇著吧,我去看看。”李畫見著挺擔心的,一轉身,不等李言說話,就已經出去了。
李言長呼一口氣,罷,也不是什麼重活,四弟去就去吧。
李蔓見李畫去了後院,自己無事,就將地上的木桶木盆拿起來,送進廚房。
李言正仰著頭坐在凳子上,見她進來,只拿眼角瞟她。
知道他是什麼樣的人,李蔓不太敢跟他單獨相處,所以,將東西一放好,她忙就往外走。
“等等。”瞧她逃似的加快了步子,李言心頭湧起無名火,跟著也就起來,一個箭步跨出,將她逼近了牆角。
“你幹嘛?”李蔓心下瑟瑟,瞪大烏溜溜的眼珠子看他。
“幹嘛一見我就跑?”李言緊緊盯著她的臉,努力不讓自己的視線下移。
“誰跑了?”李蔓後背抵在牆壁,整個身子被他圈在牆壁之間,是氣憤又難堪。
“沒跑?”李言的視線不自覺的下移,落在了她微微起伏的胸口,腦中忽地晃過什麼,他一陣眩暈,忙搖搖頭,定了定神,又問,“那你怎麼不問我一聲?”
李蔓覺得莫名其妙,“問你什麼?”
“我流鼻血了。”李言忽地湊到他耳邊,帶著灼熱的氣息,在她耳邊悶悶的哼道。
李蔓猛然推開他,“又不是我打的。”關她什麼事啊。
李言一噎,“你都不問問?不關心一下。”
李蔓暗自咬牙,見自己還在他掌下,自認下風,於是道,“你怎麼樣了?不要緊吧。”
“你說呢?”李言被她淡淡的模樣弄的心裡小貓抓似的,之前給他布擦臉,還以為她對自己的態度好了呢,哪知又這德行。
李蔓瞧了瞧他,“好像沒有大礙,你氣色挺好的啊。沒有什麼事,別攔著我,這廚房裡怪悶的。”
“是有點悶。”李言贊成的點頭,目光忍不住再次從她身上逗留。
李蔓頓時全身發僵,直有種在他跟前被剝光的感覺,她伸手推他,推不動就抓他,“李言,你再這樣欺負人,我就——”
威脅的話未說完,李言眼前一黑,整個人暈了下。
李蔓本能扶住他,見他臉色陡然間慘白如紙,額頭還有冷汗滲出,不禁吃驚,“你怎麼了?”
李言靠在她身上,虛弱的似乎只有喘氣的勁兒了。
李蔓摸了摸他的額頭,燙的嚇人,忙道,“你在發燒。”
“哦。”他將頭靠在她的肩膀,虛弱的半睜著眼睛,只哼了一聲,就沒反應了。
李蔓雙手抱在他的腰上,防止他摔倒,但,他又高又重,她小小的身子幾乎承受不住,快要被壓趴下了,不得不喊他,“李言,你昏了沒有?要是沒昏的話就麻煩堅持一下,我扶你回房。”
“哦,好。”他微睜著眼睛,有氣無力的吐了兩個字,可才說了‘好’,眨眼間,人就昏了,整個人倒在了李蔓身上。
就像被一頭巨獸猛然撲倒,李蔓哪裡撐的住,腳下又不知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向地上摔了去。
還好,李言結實的雙臂圈在她腦後,沒讓她摔痛。
只是,後背著地沒摔痛,身前卻被他壯碩的身子一壓,五臟六腑差點都被擠壓了出來,壓的她差點一口氣沒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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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