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地裡忙了,她竟然也會跟在二順後頭,一起在地裡忙活,閒時,她便在家,做做針線,甚至,家裡也養了些雞鴨。
二順說,等明年手裡頭寬裕了,也買兩頭豬崽子回來養。
對於自小一起長大的兄弟,生活能步入正軌,李墨很高興。
再有李書和小五也一起去了鎮上的成衣店,因為李言李畫都不在,這店李家人也甚少來管,生意倒不如從前了。
還是依著李蔓夫妻幾個的商議,就將這鋪子對給了掌櫃的,也沒收他多少銀子。
掌櫃的自是感激不盡。
臨行前兩天,李墨李書又幫著張本將家裡的菜園重新侍弄了一番,又新種了兩樣瓜果蔬菜,另外,米麵菜蔬又買回來不少,就怕張本忙起來,家裡都是女人,不好辦。
而這些天,燕錦真可謂神龍見首不見尾,早上不吃早飯便出了門,然後,一天不見影子,就在眾人以為他是不是又偷偷走了的時候,晚上天一黑,他又回來了。
簡直是將李家當成了不要錢的旅店了。
出發那天,他更是可惡的擠在了本就不大的馬車裡,害的李墨到了鎮上,不得不重新租了一輛。
大約都知道了燕錦的身份,大家顯然都不太願意或者說不太敢跟他同乘一輛馬車。
到最後,李蔓只得帶著小五、上官雪和兩個孩子跟他坐了一輛,由李書在前頭趕車。
另一輛,則是田家父子三人,本來是打算留下田寧英在家幫忙的,但這丫頭死活要去京城逛逛,李香玉也就沒忍心留她,便放了她跟眾人一起,只道家裡的妹妹和外甥女,她能照顧好,實在不行,還有許伯許嬸和張本呢。
想著最遲年底便回來,李蔓等人也便同意了。
另一輛,則是李墨和田寧安輪流趕車。
一路去往京城,倒也熱鬧。
再說另一頭,京城上官府,這一天,天已黑透,李言李畫才從外頭回來。
一個多月前,五家鋪子的掌櫃不但還了鋪子的房契,還各自交了數額不小的銀錢,說是彌補這些年店鋪的虧損以及幫助鋪子重新開張的。
這些銀錢,李言全都笑納,並代表上官府感謝了這些老掌櫃的,申明,待幾個鋪子重新開張,定要請他們吃酒。
吃酒不必,這幾個掌櫃的個個擺手,心底暗恨,誰還能吃的下酒?何況,即便吃酒吃的還不是他們自己的銀子,羊毛出在羊身上。
如此,交了錢了了帳之後,這幾人一次也沒出現過,算是徹底的跟上官府撇清了關係。
這倒省了李言的事了。
於是,有了銀錢,接下來的事便是讓新鋪子開張了。
他跟李畫兩個商議了許久,有意將那間茶葉店先開張了,重新裝潢一番,賣綢緞布料。
因為兩人接連考察了多日,發現原先的茶葉鋪子,人、流旺盛,且那條街是京城貴婦小、姐們常愛逛的地方。
女人對於茶葉,喜愛的未必多,可對於綢緞布料或者漂亮衣服首飾,大約沒有幾個女人會不喜歡的。
所以,兩人決定,先將這個店開張了。
其他幾個鋪子,等大哥和媳婦回來,大家再一起商議。
京城這邊,兩人熟人不多,多虧了張景幫忙,推薦了熟人,幫忙將鋪子重新裝修。
兩人又趁著空兒,跟著張景一起,坐著船去了江
南一帶,看了些貨。
這晚也是才到了家。
上官府有龍管家這樣的人打理,著實讓人放心,不管主子在不在,這府裡上下井井有條。
這一點,隨伯很滿意。
他們兄弟回來,隨伯還在他們跟前誇讚,說燕丹送的這些個下人,個個都是調教好了的,十分不錯,可見他這個人還算有心。
可就一樣,在他們不在的這段日子裡,司徒青那混小子每晚都來,而且都是喝的爛醉如泥,跑來嚎喪似得,每晚也都是被小廝們扛回屋裡的,天不亮,不等隨伯訓斥,他又跑了。
對此,李言李畫也不甚在意,司徒青那人他們本就不熟,不想管他的事。
可哪知,這晚半夜,兄弟倆才睡的迷迷瞪瞪,就聽見,好像是屋頂上有人唱歌。
唱的什麼,聽不太出來,只是,那唱歌的調子,實在撕心裂肺,有如狼嚎。
惹的李畫睜著眼睛,怔了好一會,才憶起隨伯說的,這是人的聲音,並且是司徒青的。
兩兄弟披了衣裳出了門,就見龍管家帶著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