裳,大家才開始一起吃晚飯。
只是,向來一家人一起吃晚飯慣了,今晚少了李墨和李書,李蔓心裡挺不是滋味的,而且,她煮飯的時候,也習慣性的煮多了,甚至,盛飯不自覺的也多盛了兩碗。
“放心,過兩天就回來了,瞧你擔心成這樣。”飯後,李蔓在洗碗,李言就靠在鍋臺邊瞅著她,“要是哪天我外出了,你也會這樣想我嗎?”
這還吃醋了?李蔓好笑,“那要看做什麼了?你要是像大哥他們那樣進山,我自然擔心。”
李言笑,不過還是體貼的往後退了退,看她將碗洗好了,主動接過來,放到了櫥櫃裡。
等鍋碗收拾乾淨後,李蔓又燒了些熱水,供自己還有李言小五洗漱之用。
洗漱之後,李蔓自回了房。自然的將房門關了起來。
有些懶懶的躺到了炕上,對著黑黢黢的屋頂發呆,睡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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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天還沒大亮,院子裡就有了響動,還有李書的喊聲,“二哥,四弟,媳婦。。。。。。”
他聲音裡帶著急切與慌亂,李蔓嗖的睜開眼睛,而與此同時,李言也猛然坐起身來。
“是三弟,我出去瞧瞧。”昏暗中,李言只將薄被將她包裹,自己拿了炕頭的的衣裳,一邊套著,一邊急速朝外去。
一開門,就見李書和幾個村民在院子裡急的亂轉。
“三弟,怎麼了?”李言忙過去,隔壁,李畫和小五也相繼跑了出來。
西屋裡,李蔓也摸到了衣服,焦急的往身上套著,待聽到李書帶著哭腔的聲音,說著李畫受傷的時候,她整個人都木了,只感覺有人從脊樑骨將她靈魂抽著,整個人虛脫般跌坐在炕頭。
好一會,聽見外面動靜更大,她方支撐著自己,跑了出來。
李畫正在送幾個村民離去。
“李畫,你大哥怎麼了?”李蔓忽地抓住他問。
李畫其實也沒看清楚,只握緊她的手,道,“別怕,大哥不會有事的。”
不會有事?李書快哭了?
來不及細想,兩人趕忙到了東屋。
李墨李言小五都圍在炕邊,她看不清李墨,只知道他安靜的躺在那兒,屋裡還有一股濃重的血腥味兒。
“四弟,你去找許伯過來,小五,你去燒點熱水。”李言站在炕邊,一邊撕扯著李墨傷處的衣服,一邊吩咐。
李畫應了一聲,忙出去了。
小五也點頭,朝廚房奔去。
李蔓怔怔的到了炕邊,就見李墨昏迷著,身上還穿著那日的衣服,只是破敗不堪,溼漉漉的還沾滿泥濘。
“他到底怎麼了?”她聲音發顫,問著李書。
李書面色慘白,“大哥是從崖上摔下來的。”說著,他從懷裡拿出一棵雪參。
“就為了這個?”李蔓問,她不認得參,不明白李墨要這麼一棵草樣的東西做什麼。
這時,李言猛地撕開李墨大腿上的褲子,只見一片泥汙之中,鮮血溢位。
屋內,血腥味更濃了。
“該死,就是傷這兒的。”李言抹了把額頭的汗,看著大哥左腿大腿根部插著一根木刺,頓時眼睛就紅了。
李蔓亦是驚呆了,“要怎麼辦?”
“等許伯來。”這木刺插的極深,他不敢亂拔。
李蔓瞧著那血都將炕染紅了,心內如焚,卻是急中保持了最後一絲理智,道,“不行,咱們得先給他止血。”
“止血?”一句話點醒了李言,忙去找上次大哥用的金瘡藥。
小五這時端了熱水來,李書上前要接,被李蔓攔了過來,她瞧出了李書精神疲倦,就道,“李書,你洗把臉,到我炕上睡會,你大哥這裡交給我們。”
“可。”
“去吧。小五,去把櫥櫃裡的酒拿過來。”說著,她將盆放到炕邊的凳子上,然後,從大櫃裡找出一塊乾淨的布來,沾了熱水要為李墨清洗傷口。
“我來。”李言找來了藥,要換她。
李蔓搖頭,“我先幫他清洗傷口,一會,你幫我把他身上的溼衣服脫了。”
說話的同時,她低著頭,認真而小心的為李墨清洗傷口,每一次,那布上都沾了不少的血,不一會兒,盆裡的水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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