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現在眼裡心裡都只有大哥跟二哥,我。。。。。。我的話你怕是早不記得了。”知道她在看自己,怕自己的狼狽被她看去般,他一翻身,側著躺去,只是面朝門口,背對著她。
“不是這樣的。”李蔓不知該如何哄他,咬著唇,糾結的盯著他的後腦勺。
遲遲得不到她後面的話,李畫終於忍不住扭過頭來,臉幾乎貼著她的臉,問,“那是怎樣?”
李蔓怔住,看著昏暗中他漸漸失望落寞的眼神,不忍道,“我,心裡有你。”
她能親口說出心裡有他,夠了。
李畫狂喜,對著她的額頭狠狠的親了一下。
李蔓臉上發燙,卻也帶著笑,其實,說出來後心裡反倒輕鬆多了銓。
(以下是老四懵懂不知,鬧了烏龍,此處省略幾千字。。。。。。)
她忍不住心底偷笑。
“不許笑。”他到現在還沒完全平復過來。
“哦。”李蔓嗖的咬唇,該死,心裡想笑的,怎麼就傻乎乎的真笑出來了?
“不許笑。”他聲音帶著鼻音,沙沙的,懶懶的。
“我沒笑。”李蔓忙道。
“你心裡在笑。”他不滿般,忽地張口,在她肩上輕輕的咬了下去。
“唔。”不是很痛,卻很癢,李蔓受不住癢身子往後縮著,卻努力憋住笑意,怕在他脆弱的傷口上再無意添了把鹽。
看她躲,李畫倒鬆了她,一轉身,趴到視窗。
他不說話也不動彈,一雙還不算很寬厚的肩在輕輕的顫著。
該不是在哭吧?
這種事對於女人來說也許沒什麼,可男人的話,說不定會傷及他們的自尊和麵子,說不定因此留下心理陰影。
李蔓忽地覺得事情嚴重了,像李畫這樣乾淨純粹卻又自尊心極強的大男孩,會不會想不開?
“李畫。”她輕輕的喚了聲,有些自責後悔。
他到底還是個什麼都沒經歷過的孩子。
只看他灼熱的雙眸在黑暗中漸漸散發著光芒,心口驟然一縮,顫聲道,“李,李畫,你,你好好休息一下,我。”
“我洗手去。”
李畫長臂一撈,圈住她的腰,用力將她帶了回來。
(終於進入正軌,省略幾千字)
——
天矇矇亮,李蔓是被冷醒的,睜眼一瞧,屋內光線還是很暗,但依稀能辨清事物。
李畫頭靠在她的肩處,如墨髮絲散落在她白皙的面板上,他雙眸緊閉,睫毛密長而好看,清美的臉上有著一種從未有過的饜足。
李蔓頓時從眼前混亂而迷離的情景中驚醒,她微微動了動,卻發現雙手被他緊緊的握著在了掌心。
不由長舒口氣,幽怨的看了看身側的少年,乾淨如斯,純淨的睡顏宛若孩子般。
李蔓暗暗叫苦,可對著這熟睡的像個嬰孩一樣的少年也惱不起來。
“真是個饞嘴的貓。”李蔓忍不住輕輕的斥了他一聲,緩緩從床尾爬下去,撿了衣服,撣了灰放到床角,再將被子撿起,也撣了撣,再蓋到了李畫身上。
李畫翻了個身,饜足的哼了兩聲,連眼皮都沒抬,繼續沉沉的睡著。
穿好之後,想著天還沒太亮,自己起來這麼早也沒事,就又和衣躺到了床裡,稍稍拿了一點被子蓋到了自己身上。
可才閉眼,耳邊就響起了讓她心驚的聲音。
“大哥,咱們來的是不是早了點?天才亮呢,媳婦怕還睡著呢。”
這是李書的聲音。
李蔓開始還以為是幻覺,直到李言又說,“四弟一向起的早,咱們先找四弟。”
“四弟在哪屋?”李書問,這說話的聲音更近了,似乎就在門口。
李墨頓了頓,“我問下許伯。”
他們知道許老頭的臥房,於是,輕輕的敲了下門,“許伯,我是李墨。”
李蔓在隔壁屋聽的是心驚膽戰,他們怎麼來了?而且還是這麼大清早的過來?
她要怎麼辦?她不安的坐起身,看著身邊躺在被窩裡還沉睡的李畫,心裡一陣糾結恐慌。
正當她鬱悶要怎麼辦時,隔壁響起了許嬸的聲音,“哦,是老大啊?你媳婦跟你四弟就在隔壁屋呢,我跟你許伯快天亮才眯了一覺,還困著呢,就先不招待了,你們隨意啊。”
李蔓聽言,直有種五雷轟頂之感。
果然,就聽見李書驚詫的聲音,“四弟跟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