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困的這麼樣?”看她恬靜的睡顏,李言寵溺的在她臉腮親了一口。
——
時間很短,夜卻漫長,李書像個和尚般,盤腿打坐了近三個時辰,終於等到了伺候媳婦的機會。
屋內油燈早已滅了,他只得又添了點油,點了起來,他喜歡看過融融的暖光柔柔的打在媳婦的臉上,那樣的寧靜,那樣的柔美,那樣的讓人心動。
“媳婦。”撩開帳子,他輕輕的喚了一聲,看她微微凝眉,不滿似的嘟起了紅紅的小嘴,開心的笑了。
他發現她額頭都是汗,他也覺得熱起來,忙拿起邊上的扇子,重重的扇起來。
“唔。”大約是涼風襲來,李蔓覺得舒服了些,小眉頭漸漸舒展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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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明前,天空越發的黑暗,可也許是添了油的關係,屋內的光線一直很亮很亮。
李畫關了房門,輕輕的掀了帳子,鑽到炕上,怕吵醒她,他的動作很輕輕。
一個半時辰,可以背下一本書,可以寫上二十副字,可以做好許多的事。
可對李畫來說,真的是太短太短。
天亮前,看著懷裡柔美的小女人,李畫眼底滿是溫柔。
——<;/p屋外已經有了響動,李畫不敢怠慢,忙放下李蔓,拿了塊薄被,淺淺的搭在了她肚子上,然後穿好衣物,輕手輕腳的下了炕。
一開門,就見李墨在院子裡劈柴,李書拿著大笤帚在掃院子,而廚房裡也有響動,不用說,該是二哥在準備早飯。
李畫無端心虛羞愧不已,趕忙到廚房去,看著二哥在切著鹹菜,一口大鍋裡還冒著熱氣,忙道,“二哥,我來吧。”
“才起來就急著幹活啊?”李言笑,並沒有停下切菜的動作。
見他不語,李言又問,“她呢?醒了嗎?”想起昨晚,李言眸色暗了些,湧過濃濃的憐惜。
李畫亦惱自己,搖頭,“還睡著呢。”
“那就讓她多睡會吧。”李言繼續切菜。
李畫瞧著沒自己什麼事,就舀了點水,自己到外面洗漱去了。
——
日上三竿,李蔓終於醒了,只是,頭疼的讓她想死。
“蔓兒。”李墨等人就在門口,聽見裡面傳來李蔓嗚嗚難受的聲音,都衝了進來。
李蔓正趴在炕沿上,冷不防瞧見這四兄弟,一時愣了。
“丫頭,怎麼了?還難受?”李言過來,扶她坐了起來。
李蔓身子一僵,看著李言擔心的眸子,牟然間想到昨晚。
那是夢嗎?
“媳婦。”李書也忙過來,不安的瞧著她。
李畫亦是。
李墨也圍了過來,“要難受的話,就再躺會?我把粥端來。”
“別,不用。”李蔓趕忙攔住,又不適的推開李言,“你們先出去一會,我換衣服。”
原來,醉酒這樣的熬人?以後打死她也不喝了。
等他們走後,李蔓又坐在炕上發了一會呆,卻又覺得有些不對,可究竟哪裡不對。
好容易撐著下了炕,發現身上衣服很皺,還是昨天的,想來,昨晚晚上喝醉了,直接就上炕睡覺了。
這樣熱的天,不洗澡換衣,她是很難受的,因此,哪怕著急著今天要去暖香樓,李蔓還是覺得先把自己收拾妥當了才好。
開啟、房門,李蔓愣了下,見四個男人如四座門神似的站在門口,“你們幹什麼?”
“媳婦。”
“蔓兒。”
“丫頭。”
四個男人齊齊喊她,眼底神色各異,卻都讓她瞧出了一絲怪異。
“你們怎麼了?”
“媳婦,還難受嗎?”李書不安的問。
“好多了,就是頭有點昏,活動活動該好些吧。”
“餓了吧,鍋裡粥還熱乎著呢,我給你盛。”李墨道。
李蔓捏了捏衣角,道,“我不是很餓,我想先洗個澡。”
李畫忙道,“要不你先吃飯,我幫你燒點熱水。”
李蔓想了想,“那好。”
——
李蔓肚子並不太餓,吃了碗粥就好了,等李畫燒好了水後,她便關起了房門,在屋裡沐浴。
昨晚,帳子裡又進蚊子了嗎?怎麼身上又被咬的那麼多?
可惡的蚊子,好在這次不腫不癢,只是看著不好看罷了。
好好的洗了個澡,連頭髮也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