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李蔓就要回屋,“走,媳婦,咱回家。”
“哦。”李蔓也看出,心裡頭有些憋火。
“噯,三郎,別走啊,嫂子還有話沒說完呢,嫂子家裡有藥,你要不要啊?”見他要走,杏娘竟有些捨不得,伸著脖子朝那喊著,“三郎,要不嫂子親自給你送過去?”
“你敢走進我家院子,看我不一鐵鍬拍死你。”李書陡然停住,回頭用鐵鍬在空中惡狠狠的做了個拍打的姿勢。
杏娘紅唇一撅,做出受傷的可憐樣子,“哎呦,三郎,你怎麼這麼狠心?嫂子那也不也是心疼你嗎?瞧瞧,多英俊的臉啊,怎麼就傷成這樣?到底是哪個天殺的,這麼狠心,打了我們三郎?”
到後來,她那話越說越露骨,李蔓聽不下去了,就扯著李書,“咱走吧。”
李書嫌惡的瞅了眼杏娘,狠狠朝地上吐了口唾沫,罵了一句,“不要臉。”欠收拾。
“走吧。”李蔓看李書氣的不輕,也沒敢再多言語,怕一句不好,再惹的他去揍人,雖然那女人的確該揍。
於是,她拉著李書快速回到了前院。
眼見著李書從屋角上了前院,看不見影子了,杏娘這才收回視線,扭臉看著自家大門裡傻乎乎的朝外張望著的男人,不禁妒火中燒,氣的又罵李蔓,“不要臉,天天裝的跟聖女似的,我呸。。。。。。呸呸。”
朝李家院牆裡吐了幾口吐沫,杏娘猶不解氣,只得朝家裡喊著,“大順,快去把二順那死王八給老孃找回來。”
李書剛一回屋,就聽見杏娘那尖銳的怒吼,不由撲哧一笑。
李蔓將他手裡的鐵鍬拿了下來,小心翼翼的放到了屋角,然後道,“李書,下次要揍人,也得挑好東西,像剛才那女人,你拿這鐵鍬過去,一不小心拍死了人家,你還要給人家償命,虧不虧啊?”
“那我用什麼?”李書好笑的看著她。
李蔓四周望了下,似乎也沒什麼趁手的,就指著掃帚道,“打那女人,用這玩意就夠了啊,用這個扇她嘴巴,打她屁股,都成。教訓一下就好,也打不死人。”
李書嘿嘿笑了兩聲,媳婦也夠狠呢,拿掃帚扇人嘴巴?倒是有趣,不過,打女人屁股?這有待商榷,不是什麼女人的屁股,他都想打的。
“你瞧我幹什麼?”李蔓被他幽暗的眼神直盯著,莫名的慌了下,忙後退了兩步,“李書,我找小五回來寫字。”
“媳婦。”李書一個箭步上來,扯住了她的胳膊,然後神秘兮兮的說哦,“媳婦,走,我帶你去看戲,看出好戲。”
“你們倆蹲這幹嘛?”這時,卻傳來李言的聲音,嚇的兩人皆是一跳。
“行了,你身上還有傷,回屋歇著去,別到處亂跑。”李言教訓完弟弟,將鋤頭放好,到押井邊打了水洗了臉洗了手後,這才慢條斯理的朝東屋去。
三弟訓一頓就行了,至於媳婦,他卻不想那麼輕易放過,也不知三弟那腦子是不是驢給踢了?
站到門邊,李言還是很紳士的曲起了兩指,敲門這是必須的,他一直認為自己是個知禮優雅的男人,至於敲了門,裡面的人不應,或者不打算開門的話,那他也自有一套別的法子。
破窗而入就是最直截了當的了。
李蔓吃驚的看著從前窗跳進來的李言,“你,你怎麼進來的?”她明明警覺的將門窗都拴的好好的了。
李言手裡揚著一根細竹片,微微聳眉道,“放心,那麼一根栓子攔不住我。”
“你?”溜門撬鎖他也在行?李蔓心下陡然一跳,如他這般,豈不是隨時都可以隨便進入她的房中?
“我怎麼了?”李言慢慢朝炕邊走來,“身上可好些了?”
他有這麼好心,跳窗進來就是關心她的身體嗎?李蔓沒有回答,只警惕的看著他。
李言無奈的凝眉,“死丫頭,你再這樣看我,我。。。。。。”
說著,他又氣惱又無奈的伸手在她臉頰上捏了下,“我有那麼讓你討厭?天天仇人似的盯著我。”
“當然,哪個女生會喜歡從窗戶裡進來的男人。”李蔓沒好氣道。
李言輕輕一笑,很無辜的說,“我敲門了。”
“不開代表我現在沒心情,你該識趣的離開。”李蔓仍舊沒好臉色,給他這樣鬧慣了。
李言低笑,將她手抓住,帶她入懷,“傻瓜,逗你呢,你急什麼?”
他那像逗她的嗎?簡直跟警察似的審問她了,李蔓推他,“鬆開我。”
“不松。”李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