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了。
“咚咚咚!”
教堂的小門被敲響了,身著麥眩�鄣納窀復蚩�私燙玫男∶擰�
“你好,神父!”
肖恩禮貌的行禮。
“願主保佑你!我的孩子!”
神父側身把肖恩讓進了教堂。
“我和我的夥伴需要些食物,希望能得到您的幫助。”
看得出這位神父是新教的牧師,肖恩希望他能比那些天主教的那些神棍們多謝愛心。
“如果是在這裡的話,我想我能讓你和你的夥伴吃上些東西。”
肖恩對著神父尷尬的笑了下,臉上的神態明顯是不信任。
“你們是要去法蘭克福吧?”
神父的這句話讓肖恩緊張起來。
“那裡現在已經是瑞典人的天下了,難以想象,他們居然洗劫了同宗兄弟。”
看著神父無奈的表情,肖恩想也許是攻下法蘭克福的瑞典人做了同他們洗劫新勃蘭登堡一樣的事情。
“唉!”
看著嘆氣的神父,肖恩撇了下嘴。
與被天主教、帝國聯軍洗劫新教城市新勃蘭登堡不同,奧德河上的法蘭克福也信仰新教,和瑞典人的信仰是一樣的,瑞典人踏上神聖羅馬帝國的口號就是要解救新教的兄弟、姐妹們。
第二十四章 我是你的朋友啊!
“咚咚”
從禮拜堂裡傳過來的腳步聲,讓內堂裡的神父和肖恩的臉上都是一驚,這麼晚能發出這種皮靴聲音的,只能是加入瑞典人的德意志傭兵,瑞典人自己的部隊是嚴格按照要求宿營的,夜晚通常不會離開營區。
“快進去!”
神父拉開一個簾子就示意肖恩快躲進去。
閃身而入的肖恩抽出馬刀,屏息躲到了簾子的後邊,神父則跪在耶穌受難像前默默的祈禱。
“神父大人!”
一個臉上帶著刀疤的人走了進來,從身上的衣服就能確定出這人是瑞典人招募的德意志傭兵。
“哦,是你!”
神父回頭看了一眼便不再理他,看來這兩個人是認識的。
“當初你把我趕出去也沒想到吧!現在老子又回來了!”
也許是對神父剛才的神態不滿意,這傭兵抽出刺劍在手中拍打了起來。
“迷途的羔羊,希望主能引領你的靈魂!”
站起身的神父臉上充滿了憐憫看著這個傭兵。
“引領?”
那傭兵殘忍的一笑,臉上扭曲的刀疤變得更加猙獰,向前踏了一步後,手中的刺劍迅速的刺了出去,鋒利的刺劍透過了神父的胸膛。
“老雜種!向我懺悔吧!我就是上帝!”
神父握著刺劍的護鍔,貼著刀疤臉傭兵的身體,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瀆神者!”
神父用力說出了最後一句話。
刀疤臉的傭兵拔出刺劍在神父的長袍上擦乾了血跡,向著屍體吐了口唾沫後,就向著肖恩藏身的簾子走來。
“哼!吝嗇的老傢伙!上帝也會拯救你的!”
冷笑著,回頭看著神父的屍體,刀疤臉傭兵伸手掀開了簾子。
“嗚!”
短促的風聲響起,刀疤臉傭兵感覺脖子上一涼,視線裡自己似乎在飛速的墜落。
“唉!”
肖恩看了看門口噴湧著鮮血的無頭屍體,又看了看屋外神父的屍體,無奈的嘆了口氣。刀疤臉傭兵根本沒想到屋子裡還有另外一個人藏著。
繞過鮮血,肖恩在內室尋找了起來,聽那個傭兵說,這個外表慈祥、簡樸的神父的私產看來也很豐厚,肖恩便在屋子裡不斷的翻看。
尋遍了屋子,肖恩也沒發現有什麼貴重的物品,屋子裡的物品擺設同普通的農家沒什麼區別。又重新掃視了一遍後,肖恩的眼光落到了床邊的一個破箱子上。
露著一個被老鼠咬開的窟窿的破箱子佈滿了用木片訂起的補丁,上蓋落滿了灰塵。不過掛在那裡的鎖頭卻磨的鋥亮,這把鎖頭讓肖恩感覺十分的奇怪。
肖恩握住了鎖頭用力一擰,整個鎖頭被肖恩擰了下來,輕輕一掀,箱子裡的東西頓時露出了真容來。肖恩吃驚的看著裡邊的一切,如果漢克在這裡的話,肖恩想那個傢伙一定會幸福的暈過去。
破箱子裡的東西一點也不像箱子外表那樣的破舊,天鵝絨的內襯中放滿了白麵包、臘肉,一個獨立出來的小格子中各色的石頭、項鍊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