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迷子”本來的主人,現在被封在其中的“密斯提斯”“永遠的戀人”約翰。
與他相親相愛的“紅世之王”——不知道現在身在何處的“彩飄”菲蕾絲。
對於威爾艾米娜來說他們是和自己一起經過數年來到這個世界的友人。
“我有一段時間和兩人分道揚鑣了。”
她曾經即使和夏娜戰鬥也要將悠二消滅,其實最重要的理由是因為害怕追尋約翰的菲蕾絲出現以及要進行的某個決定性對峙。
沒錯——是害怕。
“原因是我隱瞞的事……曾經身為背靠背戰鬥的戰友的那個時候也是如此。我隱瞞了疑念,擅自告別,後來知道對方的心意後,又帶著後悔與自責趕回來了。”
在趕回來之後,泰然地笑著迎接自己的二人——二話不說遞過酒杯的約翰、溫柔地牽著手邀請跳舞的菲蕾絲——她和不知何時起成為敬愛的朋友的‘約定的二人’受到了刺客的襲擊,以各自不同的形式迎來了辛酸和絕望的離別。
這只是半年前的事。
“那孩子沒問題的嗎?”
威爾艾米娜終於察覺到自己過分的拘泥,自己內心深處所感受到的疼痛的真相是被重逢的心愛少女“炎灼眼的殺手”的行為所喚醒的對新的離別的恐懼和內心沒有痊癒的傷痕。
“不管多麼細小的事,關於隱瞞事情的辛酸……她還是沒有體味的吧。”
不是擔心隱瞞著的事情。
她擔心的是少女因為隱瞞事情而可能感受到的辛酸。
在旁邊被絲帶卷著同行的悠二對於映入眼中的假面雖然堅硬,但早已決堤的感情似乎看不下去了,於是將視線轉向在前方奔跑的少女的後背上。
“老實說……她和剛相遇的時候相比有了改變。”
然後在那後背尋找著答案。
“但是我不認為這表示她變弱了。雖然用言語表達很困難,不過在這裡生活的她比以前要更……”
缺乏感情面的少年想盡自己的可能來進行說明,停頓了數秒後,他終於開口了。
“沒錯,是成長了。”
“……”
威爾艾米娜沒有出聲回答。因為她不知道自己應該肯定還是否定少年的表達。少年沒有停止的聲音繼續在她身邊響起。
“成長了的是卡梅爾小姐你擔心或者並不擔心的部分……我想抱著各種各樣的情感應該能從其中現什麼的。這次也一定——”
“你們好!”
在他們眼前,“悼文吟誦人”瑪瓊琳?朵突然出現了。
就在公寓屋頂著陸正要往前跳的前進的軌道上,她彷彿為了阻擋他們一般降了下來。
將栗色的頭紮起來的美麗的火霧戰士只是粗曠地穿著外套和西裝褲,就在夕陽之中顯示出豔麗的模樣。
“聽說你們昨天在我睡著的時候來拜訪了?”
夾在她右腋下的有著畫板般大小的書型神器“格利摩爾”搖動著,賦予她異能之力的“紅世之王”“蹂躪的爪牙”馬可西亞斯輕薄地大笑道。
“嘻嘻嘻!你把酩酊大醉和睡覺搞錯了吧!”
“閉嘴,笨蛋馬路科。”
瑪瓊琳強有力地拍了一下“格利摩爾”,制止了他。
威爾艾米娜隨便應付了一下,然後向她身後看去。
但是已經晚了。夏娜已經離開了她的視野,氣息也消失了。鐵面皮露出一絲不愉快的表情,向彷彿是計算好時間出現的多年來的酒友追究責任。
“你這究竟是什麼打算?”
“什麼什麼打算啊?”
瑪瓊琳泰然又造作地回答道。
被絲帶解放站在屋頂上的悠二並不針對現在的妨害,而是向她詢問昨天的事情。
“那個,將消除氣息的自在法的……指南書什麼之類的給她的是瑪瓊琳小姐吧?”
“她?”
代替對這個叫法露出奇妙表情的契約者,馬可西亞斯打諢道。
“啊啊,給了給了。因為她說想要啊。從學校回來的時候瞞著父母去玩耍,這是現今的年輕人的常識吧,哈哈哈!”
“勿庸冗言。”
“像你這樣的人為什麼要幫助這種行為的進行。”
對於“萬條巧手”的譴責,“悼文吟誦人”沒有正面回答的打算。
“就算你這麼說,像我這樣的人現在就是想做這樣的事。”
“不過是給了一枚自在法的指南書,我可不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