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的樣子嗎。
琪爾諾伯格斯毫不掩飾越來越感到不耐煩地內心,不停地點著環保在胸前的左手手指。
在此期間,索卡爾也還在繼續他的偉大演說。
“我們'喪式之鐘'是作為軍團建立的組織,從天空中悠哉遊哉的飛進城這種行為,要是傳了出去不是讓人家笑話嗎!我們只有堂堂正正地以行進的方式顯示威勢,才能夠美名千古傳啊!”
“朋友啊!”“夢幻究竟有什麼意義?”“希望你說一說”
像是要打斷說話滔滔不絕的大樹的主張似的,貼著魔怪、女人和老人面具的人類大小的蛋卵,從各個面具出聲音,突出了莫名其妙的話。
“兇界卵”加利。“九垓天秤”的一角,擔任偵查官——能夠操縱無數蒼蠅的自在法“五月蠅之風”,在廣範圍內進行情報收集,是身處組織樞紐位置的怪人。
他說的話,是基本上包含了大意的亂七八糟的話,無法形成正常的對話從跟他相處已久的人眼中來看,剛才的話應該是“聽得不太懂”的意思。因此,索卡爾無視他繼續說道:
“同志們也是,在一旁看著我們自天而降的樣子,那還有什麼樂趣可言呢?還有,先不說其他人,讓本來就紮根於大地的我自天而降……這是何等程度的侮辱!”
的確,一顆石頭大樹從天空中飄舞而下的畫面,是很難讓人產生把它畫成畫的興趣的。
摩洛說那句話的時候,當然不會有這種用心了。
“不、不、我不是出於那種意思說的……”
面對可以稱之為威脅的責難,宰相一個勁地以謝罪的聲音和態度低頭道歉。實在看不過眼的尼努爾塔,開始對老是看他不爽的石頭大樹作出反擊。
“哼,沒想到你會用對自己身型的自卑感來反駁啊?所謂的說多錯多,指的就是這個吧。”
“……你說什麼?!”
“而且,在主人不在的時候,你憑什麼擅自去決定這種事?就是因為你抱有主人什麼都會允許的藐視態度,才會在這麼忙碌的時候把這種無聊事拿出來說。這種行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