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麻木的不覺得那是罪孽了,一個連和自己朝夕相處的夥伴都能下的去手殺的人,你還指望她有什麼憐憫的情緒呢。”
自嘲的用敘述的語聲說著本應是疑問的話,讓涵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砸在地上,就好像眼眶盛不了那麼多的淚水,所以放它們離開。
走到蕭漓身邊,把蕭漓抱在懷裡,張張嘴想要說什麼,卻終究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被涵容抱在懷裡的蕭漓悶悶的繼續自己的敘述。
“兩年時間,我讓奪命蕭漓的四個字響遍全球黑道,相信只要有這方面的涉獵的,對那四個字都不會陌生。
哦,奪命蕭漓是那個世界的道上的人給我起的名字,因為只要蕭漓一出手,就勢必會有一個人的生命被奪走。
名聲響,本領強,自然聘用金就高,基本每次僱主給組織的錢,一半都會分給我,所以漸漸地,組織很少再讓我出馬,給我派任務了。
直到有一個要刺殺R國首相的任務,組織派遣了十個在組織內非常活躍,本領也超強的人,都失敗了,而且是死不見屍的失敗。
那樣的人可以說死一個就少一個,不想再白白浪費精英的組織終於又想到了我,這個任務不知道有什麼貓膩,組織居然答應把僱主給的僱傭金全都給我,我當然答應了,在我看來這個任務沒有難度,別說首相,就是元首我也刺殺過。”
喘了一口氣,繼續:“我在首相府外面潛伏了三天,一直沒等到機會行動,然後就不知道怎麼的到這裡了,我醒來就變成了一個因為車禍而住院的十六歲的小姑娘。”
講到這裡,涵容好像才找到自己的聲音,用帶有濃重哭腔的嗓音道:“所以,你醒來之後那些怪異的行為,都是因為你不認識我?怪不得你問我你是誰,我還以為你在跟我開玩笑。”
拿著蕭漓遞過來的紙巾擦了下臉上的淚,繼續用哭腔道:“現在想想,我還真是笨,從前的小漓內向,木訥,自閉,連說話都不常說的孩子,怎麼會跟我開玩笑呢?”
聽到這話,蕭漓心裡難過異常,那時候的蕭漓沒有享受過親情,冷情的不得了,到了陌生的地方本能的戒備,不自覺的就會傷害到別人,這些她知道,但是改不了。
現在